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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封闭拘束 花唇上锁 全身禁锢(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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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来。他轻轻挥手,将一叠薄薄的皮料,丢到青年的面前,“瞧瞧这是什么。”

青年望向皮料。

只见它一面乌黑光滑,一面遍生粗粝毛刺,被裁制成了衣衫形状,分为数截,鞋袜俱全。其中一截竟还附有一根勃发雄伟,尺寸可怖的兽茎。

青年愣了半晌,终于认出了那根兽茎,讷讷道:“这是那貔貅……”

玉墟君微微冷笑:“你去与貔貅通奸,捅出了娄子,还要本君替你收拾。”

青年明明是为主人准备生辰贺礼,才去与看守灵丹的貔貅搏斗。可玉墟君的语气如此笃定,不容置疑,反倒让他当真怀疑起自己的用心了。

青年不敢辩驳,道:“七娘知罪。”

玉墟君一贯是颠倒黑白的一把好手,知道这种程度并不足够,于是又逼问道:“本君知晓你淫贱放荡,特地派了一猪一犬两只傀儡,名为管教,实则是满足你的淫欲。既已如此,你为何还要去与那畜生私通?”

本就是无中生有的事情,青年被问得发懵。

玉墟君冷酷道:“若胆敢有所隐瞒,本君便将你丢出昆仑,任你自生自灭好了。”

青年吓得一个激灵,早顾不得分辨事实,急忙道:“七娘听闻貔貅威猛雄壮,身为雌畜,自是想被其奸淫玩弄。所以才假借贺礼之名,去乌戈山与之……交媾。”

他既说出了口,自己也觉得颇为符合逻辑。

玉墟君冷笑道:“贱畜。”

青年赶忙哀求道:“七娘知错了,求主人管教。”

玉墟君达到目的,便不再逼他,只假意叹了口气,道:“罢了,先前也是本君看管不严。今后将你妥善禁锢,严加管束,便不会再出此等丑事。”

青年满怀感激。

玉墟君又道:“你既喜欢貔貅,本君便用它的皮毛,为你制了一套衣衫。”

话音刚落,所有束缚瞬间消失。青年无所准备,骤然失去枷锁与凭靠,跌落在光滑如镜的玉面上。他挣扎着试图爬起,这才发现,自己失落的双臂,竟已然回到了身体。

青年错愕不已。

玉墟君却不给他反应的时间,只微一动念,两只傀儡便来到青年面前,拾起地上那截附有兽茎的兽皮,迫使青年将那形貌骇人的物件含入口中。

也不知玉墟君用了何种术法,貔貅虽已死去,那物件却依然生机勃勃。雄伟粗大自不必说,遍生的倒刺微微张合,甚为骇人。饶是青年被傀儡的玉具炮制了许久,骤然换上这样一只兽器,依旧有些发怵。

然而不论他情愿与否,两只傀儡都冷酷地执行着主人的命令,容不得分毫反抗。

青年被迫将那滚烫灼热的物件,整个儿吞入口中,任由尖刺在敏感的喉道中刮擦,胀满整个软腔。柔嫩的内壁被挤压侵犯,又酸又痛。难受之余,青年却又觉出一丝隐秘的快意。似乎自己天生就该被当成器皿对待,即便生了一张嘴,也只是多了一个可以随意亵玩的孔窍罢了。

喉道口腔填满以后,傀儡又抓起青年的长发,三两下将其绾成了一个已婚妇人的发髻,一并套入兽皮之中。

那貔貅之皮十分神奇,穿上以后,瞬间便贴合在了青年的面庞上,将整个头部完全封闭。

从外表看,兽皮殊无厚度,像是一层天生的黑色皮肤。然而其内部却暗藏玄机,满布粗糙兽毛,穿着完毕后,便如同千万根短针同时刺入身体,痛痒难耐。且其隔光绝音,毫不透气,窒闷异常。

青年被关在其中,既不能呼吸,又听不见一点声音,瞧不见一点光亮。他既痛苦又害怕,下意识地挣扎起来。

玉墟君摆了摆手,示意两只傀儡放开青年,任由其挣扎。

青年在玉面上扭动着,浑身沾满了澄澈液体,简直像是在用自己的淫液沐浴。他伸手抓向脖颈,却如溺水之人盲目攀挠,根本找不到任何开口。如若用力拉扯,便与伤在自身的肌肤无异,甚至更加敏感疼痛。

玉墟君欣赏着青年痛苦无助的表情。见他挣扎了许久,终于因气息耗尽而力竭,绝望地瘫倒在地。

辟谷是常事,可没听说过谁能辟气。

玉墟君笑了笑,不再冷眼旁观。他将声音送至青年耳际,叮嘱道:“好好伺候那物件,便不会难受了。”

青年听见主人的指引,忙使出浑身解数,侍奉口中兽茎。

黑色皮肤包裹下的脖颈,不住起伏张合,重复吞吐的动作,依稀还能看见那巨物的形状,上下进出着口腔,实在淫靡极了。

这么些年来,青年早就做惯了口侍,动作也富于技巧。未过多时,那兽器勃发胀大,竟像是攀上了顶峰,软刺鸟羽一般“唰”地张开,尽数刺入唇间喉道的软肉。酥麻爽痛之感,引得青年浑身战栗。

而紧随其后,喷薄而出的,却不是元阳,而是甘甜凛冽的空气。

青年畅快地呼吸着,只觉得自从花穴破处,剥夺高潮以后,已许久没有体验过这般畅快淋漓的感受,简直如同高潮一般甘美,令他如痴如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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