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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药满肉壶(概括看第十章标题)(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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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要知道那东西的下落不错,可这样嘴硬的人,问出来的东西你信吗?倒不如弄得痴傻了方便搜魂,过后也能物尽其用,给主人添个小宠!”见十五还在迟疑,又厉声喝道,“放手!主人说过在外听我的了!”

按住手腕的力量刚刚一松,他便提高茶壶,毫不留情地将整壶药水全部注入了殷玉荒的最深处。

药水从壶中飞速流出,快得发出了“咕噜咕噜”的水声。下半身被倒提着,子宫成了绝佳的储水器,分毫不漏地接满了整整一壶水,撑得平坦腹部都如同怀胎数月般鼓胀起来。顾非观抽出细长壶嘴,宫口肉环顿时重新紧紧闭合,丝毫不知道自己锁住的是要命的东西。

捆绑着全身的绳索被割开散落一地,他浑身都是被勒出的红痕,有的地方甚至渗出血来,在已经变得潮红的身体上依然红得触目惊心。失去束缚的双腿无力合拢,冲着台下大开着,叫所有人都将那片淫乱风光一览无余。

万蚁蚀骨般极致的酸痒将殷玉荒从昏迷中唤醒。

眼前的炫目光斑不知是天光的投影还仅仅只是刺激过度的幻象,他大口喘息着,细瘦手指在面前胡乱抓了一把,如同坠入了什么古怪的幻境。

殷玉荒什么都感觉不到了,众人的叫喊声都入不了耳,仿佛一切都是寂静的,只剩下鼓噪的血液冲击耳膜的声音。腹中极度的酸痒令人在地上扭动翻滚起来,他发出混乱的呻吟声,无力地将手搭在腹部试图将其中似乎正在滚烫沸腾着的液体挤压出去,却毫无力气,反而几乎错觉那层单薄皮肉下的器官正在有独立意志般发出尖叫来,逼迫他也说出那样的话语,沦陷在欲望的控制下。

这是一场难以描述的、看不见行刑地的折磨。

“……样……殷师叔……求求您别这样了,别像阿墨一样……”

一双冰凉柔软的手忽然抓住了他的手。

他现在的样子看起来吓人得很,绳子磨出的血虽然不多,分明是一丁点小伤,但根本没有要止住的意思,不断地渗出血珠,嘴唇和掌心更是在他自虐般的忍耐中弄出了深深的伤口,浑身冒汗,泪水流得满脸,消瘦的身体上腹部不正常地隆起,简直像是民间传说里的什么鬼怪。

“算了吧殷师叔……求您……您求他们一句吧……不要这样……”

少年的哀求他也不知道听懂了几分,殷玉荒那一瞬间仿佛忽然清醒了,利刃般的目光直刺过来,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质问道:“母妃,你们都殉国了,为什么偏偏送我一个人走?”他的眼泪大滴大滴地落在地上,明明什么都看不见,却依然执拗地盯着虚空中那个已经消失在记忆中的影子,“都当我不知道么?凭什么都要救我,我早就……”

梦魇般的影子又散去了,他重新开始混乱不堪地挣扎哽咽。

祈墨被人从他身边拉开了,顾非观愣了愣,忽然恍然大悟了,欢喜地大笑起来:“原来是你!真的是你!奴家彻底明白了……”

所有的声音与动作都在这一刹那静止了。

晴空中忽然传来雷霆般的轰鸣,高悬的金乌旁蓦然裂开一道漆黑巨口。那道裂缝从天而降,越变越小,最终收拢得只能通过一个人,降在殷玉荒身边,一双手从裂缝中伸出,轻柔地将他从满是脏污的地面上抱起,带回了阵法的那一端。

一个温柔平静到诡异的声音轻风般拂过。

“顾非观,你以为你将山河社稷图藏得很好?不如暂且呆在这里,想想自己会怎么死吧。”

阵法彻底合拢,封印下的一切都如同凡界普通的笔墨般,在画卷上,停留在了那一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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