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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情 污液灌体悉心洗净 妄念徒生难信柔情(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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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地抵在穴里最渴的一处,花心抽搐着翻出滔天的欲浪,琚宛原本下半身都是酥的,被这么一激简直快活得不能自控,打着挺往那饱满的龟头上送,腰椎酸得发涩也停不下来。

阿明也停不了。

不只是他,来玩的客人那个不是爱极了与琚宛正面相对的姿势,这花魁的美色最是勾人沉沦,只是那一双水凌凌的蓝眼睛就够动人心魄的了。阿明只觉得身下的人哆嗦得像一只迷途的羊羔,又是可爱又是可怜,性器插在里头像是被无数温柔的唇舌吮吸着,热情地拥着他往那桃源乡的深处寻。

“阿宛……”阿明只觉得这具汗湿的胴体动人心魄,色授魂与,心里却渐渐难过起来,他俯身吻下去,试探地啃咬了一下琚宛线条柔美的下巴,然后在花魁的默许下吮上了甘甜的唇瓣。

要是早点遇到他就好了。

如果阿宛不是花魁,就好了。

阿明心里酸涩,身下却越发怜惜,手掌顺着柔滑的肩膀抚摸下去,握住柔韧的腰肢。滑腻腻的一根阴茎在花心上勾挑碾推,弄得琚宛气促声颤,连他的嘴唇都含不住,一条软舌无助地吐着,任凭阿明卷过去厮磨吸吮。

琚宛的思绪绞成了一团乱麻,越来越觉得气苦不甘,觉得身上这人可恶极了,净盯着他的眼睛看,弄得人不自在。他悄悄垂下眼睫,不知为什么难受得厉害,心里涩涩的发酸,撇过脸去躲开他的亲吻。

于是阿明就亲吻他的眼睛。

迷茫的花魁在情欲中沉沉浮浮,少见的发觉快感是如此令人不知所措的事情。他的身体是那样快乐,被秘术雕琢过的身体受了之前那一系列磋磨,正是敏感不堪的时候,就连宫口被顶开都没觉得酸痛,反而充实得让人头皮发麻。大量的体液从交合之处满溢出来,被那肉棒一搅,拉着丝从穴口滴落,还没落在床上就被囊袋啪地拍散——连这样都能滋生额外的欢愉,顺着皮肤下潜藏的经脉麻酥酥地流遍全身。

阿明没有刻意去折磨他的其他地方,只是将一柄肉根大力地抽插,捣进去时碾蹭花心和宫口的肉环,厮磨出层层叠叠的快意,出来是烫平了抽搐软媚的穴肉,蜜道里尽是缠绵不绝的快意。

他还在吻他。

“嗯啊!……呜,阿明,阿明我要……要去……”琚宛几乎是哽咽着求饶,他害怕这样缠绵悱恻的情事,身体仿佛成了快乐的容器,好像已经满溢出来了,又好像怎么也装不满。轻柔湿糯的吻怜惜地落在他的眉角,鼻尖,耳垂,顺着他优美的脖颈吻到锁骨的凹陷,痒酥酥得让人难受极了。

为什么要这么捉弄我呢,琚宛苦涩地想,我并不想要这样的东西。

他抬起头,脖颈后仰成一道婉约的弧线,把精巧的喉结暴露给身上的男人。他不敢去看阿明温柔多情的眼睛,可是却无法忽略身体的触感。

我是玉楼的花魁,琚宛默默地想,终其一生都不可能离开这里的。我不需要这种东西。

他柔软的手臂揽上男人宽阔的肩膀,轻声催促道,“给我,我想要,让我去吧。”

快点结束吧,让高潮重刷掉这一切,我就什么都不用想了。

阿明有些悲哀地注视着花魁茫然流泪的眼睛,加快了速度,大开大合地顶进去,每一下都碾压着花心顶向宫口的肉环,然后又抽出到敏感的穴口,再一次大力地捣弄进去。

琚宛尖叫着打着摆子,他其实射不出什么东西了,只能喷出一股稀薄的精水,肉茎苦闷地抽动着,一点点渗出尿液来,这次失禁竟然比被鬼藏折磨尿道还要刺激,通体酸麻,连神智都漂浮了片刻。阿明更是忍不得,被一股热烫的淫水淋漓浇下,穴里的软肉绞得阳物激爽难耐,生生被夹得泄了出来。

他忍不住粗喘着抱紧了琚宛湿滑的身体,本能地去寻那两瓣柔软的唇,却被避了开来。阿明叹息一声,“阿宛,我爱你。”

琚宛浑身一颤,身下又是一缩,湿淋淋绞出一股掺着浊精的淫液。花魁微不可查地瑟缩了一下,平淡道,“不要乱说。”

蓝盈盈的眼睛终于转过来,隔着泪幕看向阿明上挑的棕色眼睛,琚宛轻声道,“你若是真的爱惜我,就别再对我说这样的话,我不信的。”

莫攀我,攀我太心偏。我是曲江临池柳,这人折了那人攀,恩爱一时间。

真珠进了新宅,终于松了一口气。这地方就在市中心,虽说这个“市”也是刚刚建设完成,但是设施齐全,一切都合适得很,日后……算了,日后的事情日后再说。

窗外阳光正好,落地窗把暖洋洋的日光铺满了一地,他舒服地伸了个懒腰,躺在打扫干净的地板上,闭上了眼睛。

赵辛沉默地走出ω-19的空港,这些天都没见小虎了,这孩子现在躲着他,不过好在知道李焕华目前在ω新基地的新家看望母亲,所以还可以前来一叙。他按着记忆到了李焕华在此处购入的新宅,之前李焕华提过,这一处暂时不会入住,可以拿来落脚。

李焕华接通终端,“阿辛?你说什么?你已经到了?”他靠在萧虎身边接过小秘书抵来的文件,忽然一顿,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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