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蜻蜓 蝶戏蜜桃唇戏尘柄 生若蜉蝣心若水月(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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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从欲海中醒过神来,隔着偏过身看着跪在房间当中的青亭。

“我道是谁,原来我们那偏僻地方飞出来的小蜻蜓,居然落到首都星的玉楼里头了。”莲哥阴恻恻道,“怎么,你的命还很硬啊,这样都能活,我还说你怎么不见了呢。”

青亭慢慢抬起头,微微眯起眼睛,声如碎玉,“孙木莲,你怎么还没死!……唔!”那客人一脚把他踹翻在地上,不怒反笑,“小蜻蜓,就算到了玉楼,你不是一样是个野鸡,早晚还是落在我的手里。”

青亭仰面倒在地上,咬着嘴唇不出声。

酒儿见状知道不好,撑着酸软的腰肢走到人堆里,扯着那个引路的淳老弟,曼声道,“这节骨眼儿上闹什么不开心呢,淳哥哥,你们不喜欢青亭,就撵了他出去,玉楼漂亮的孩子多着呢。”

那淳老弟也反应过来,勉强一笑,“莲哥,咱今天就图一乐呵,明天还有公事,不然咱们就换个伶俐的孩子——”

“好啊。”那孙木莲站起来,走到青亭的身边,一把扯下他的裤子,鞋底直接踩上他的阴茎,青亭咬着牙不吭声。孙木莲冷笑道,“那个原来经常跟你玩得欲仙欲死的小东西叫什么来着?哦,什么,阿笙是吧,把他叫出来,我们玩玩。”

青亭气得发抖,薄薄的嘴唇哆嗦着,隔着眼镜怒目而视,却被踩住了阴茎碾压下去,忍无可忍地闷哼一声,脸色发白,“你又想怎么样!”

“哦,不想怎么样。你莲哥我就想跟你玩玩,好久不见了。”孙木莲松了脚,生疏地翻了翻玉楼的“菜单”,“嗯,翠笙,是吧。他是公子,你是大人,我的权限不足以杀了你,但是弄死一个普通接待,还是可以的。”孙木莲用抬起脚,用脚趾踩着青亭的阴茎滑上去,趾缝一分,夹住冠状沟的底部,青亭干呕一声,愤然一挣,却正对着公子级别的那一排权限的绿色对勾,气得几乎破了音,“你到底要我怎么样?”

孙木莲岔开双腿,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内侧,粗壮的阳物直挺挺地对着他,“听话点,来舔。”

青亭干脆地起身,扑通一声跪在那男人腿间,捧起那粘滑的肉棒就往喉咙里吞。酒儿在一旁看得心寒,他分明看见青亭的喉结乱颤着滚动——他才只含了个头部,就已经开始干呕了。

那男人闷哼一声,青亭口腔滚烫,唇舌灵巧,一吞就吞到了喉咙深处,完全不顾自己的生理反应,一个劲儿地往里头咽。这么弄确实爽快,狭窄的喉头夹得龟头激爽无比,舌苔托着龟头底下磨蹭,剧烈的刺激没有止境地从阴茎里往骨头里窜。青亭口腔柔滑地吮吸起来,每一道阳筋都被热滑的黏膜贴住了按摩抚慰。孙木莲咬着牙忍了忍,终于还是被青亭裹住了狠狠一吸,急匆匆喷了出来,被咽下喉咙。

青亭状似顺从地退了一步,镜片后的眼睛有一瞬间的微光,继而跪伏在地,忍下喉中的恶心,沉默不语。

包房中一片沉默,其余人眼观鼻鼻观心,谁也不敢先出声,悄悄用余光去看坐在当中,只用了不到半刻就一泄如注的孙木莲。

孙木莲面色一阵青一阵白,冷森森看着跪在地上的青亭,低声喝道,“来人,把他的四肢给我打断!”

酒儿悚然一惊,跪下身来,求道,“莲哥!贵客!您没有这个权限,罚款还找气受有什么意思,酒儿再叫两个伶俐的孩子来陪您。”

那淳老弟赶紧跟着劝道,“是啊,莲哥,你跟一个婊子置什么气,咱们——”

“无妨,赔钱就行是吧,那我赔。”孙木莲咬牙切齿,“打!”

酒儿还想再劝,却见青亭伏在地上,偏过头冲他做了个口型:快,走。

酒儿深吸一口气,眼睁睁看着青亭被摁在地上,用钝器生生敲断四肢,咬牙闷哼,嘴唇俱是鲜血淋漓,被拖着绑在床上。他踉跄着退出去,急匆匆与经理通讯。

等经理赶来,破门进去,青亭刚刚被绑在床上,大睁着无神的眼睛,眼镜歪在一边,脸色惨败,满是血迹和泪痕。

一只阻复环把阴茎的包皮完全退到了冠状沟下,即使并没有勃起,也能玩弄龟头裸露的黏膜。软垂的性器血痕斑斑,龟头上横插着数支长针。

经理示意小仆替青亭除下刑具,对齐断骨,送入医疗仓,然后与客人清算罚金,婉言相送。

可酒儿顾不得这些,他只觉得青亭的眼神熟悉。

青亭看孙木莲那一眼里头的快意,跟红苑挡在他身上,看着弘的眼神何其相似。

不管如何凌虐、侮辱,红苑是从来是只求饶,不求死的。可是那一眼的神情,分明是存了死志的。

酒儿茫茫然看着他们来来去去,一句话也听不进去。他看着青亭毫无焦距的眼睛,心里只是发寒,推了门出去,一路走到了红苑屋子跟前。

小暑正守在门口,看见酒儿来了,愣怔一下,迎了进来,小心问道,“酒儿大人,您、您怎么哭了?”

酒儿在门口擦了擦脸,这才发现自己的衣服还凌乱地挂着,软着手系好了,低声问,“你们大人睡了?”

“嗯。”小暑垂下眼,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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