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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街边暗娼乞丐轮j成精盆尿壶/铜币塞穴慎(幻境背景(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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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添上愈发多的黑色印记,男人都是口心不一的东西,他们嘴上说着不让其他客人虐待青年,自己却因为久久没有这样泄过欲下手不知轻重,把乳头扯得愈发肿胀发紫,要开出乳孔似的在上面抠挖,然后把阴茎贴在乳晕边上磨蹭。

“对不起啊恩公,俺们也是逼不得已。”

“是啊,恩公不要怪我们,我们也怕被……”

“别白费口舌了,他又不会说话,”一个农夫说,“给你们占便宜还装成这样,真恶心。”

他们就不说话了,沉默地在“恩公”身上射满了精水。

“——自作自受。”

被魔尊附身的侍卫蹲下来敲了敲坚硬的面具,恶劣地张着嘴笑,用口型嘲讽。

青年在面具下咬着口枷不能说话,瞥了他一眼就收回了视线。

插着后穴的乞丐用力耸动着腰胯,被后面的人催得不耐烦,竟是把尿液全都撒在了里面,一股腥味弥漫开来,青年微微抽动了一下,没有太大反应,倒是其他人破口大骂:“我操,你这个要饭的怎么搞的,这我们还用什么!”

乞丐满不在乎:“反正你们也不喜欢走后门。”

确实如此,不是人人都喜欢玩男人的,这暗娼能过了一个月还有这么多客人,就是因为他还有口雌穴,又湿又热,哪怕穴口被肏松了也因为地方本就窄小而显得格外紧,干起来比许多老妓还舒服。

“反正看守大哥说我们可以随便玩,这么个骚货,自然当个精盆尿壶也是使得的。”有人笑着说。

终归是弄脏了,其他人想了想也只好同意,商量了下,把青年换了个姿势,腹部下垫了一块光滑的巨大石块,整个上半身都伏在地上,用衣料编成的绳子抬高了臀部,方便下面的人躺着肏进花穴,也可以供其他人站着尿在屁股里。

另一个农夫上前来把肉棒捅进盛着尿液的洞口,插了几下里面的发黄液体就被带得往外流,显然这处没有被完全肏透,水都到不了肚子里,他抽出肉棒,把刚做完农事还带在身边的锄头捡起,掉头将粗糙的木棍贴在穴口,不顾身下人忽然猛烈的挣扎,把木棍一下子捅得极深,足有小臂的长度,再抽出来时一小块木刺上已染了血迹。

“你别搞坏了。”武夫提醒他下手轻点。

“不会不会,这个小婊子又不是没被人这么玩过。”农夫满口答应着,卡紧青年的腰窝又重新插回阴茎,这下进去得更为轻松,他膀胱早就涨得不行,当下便把满肚子尿都倾泻进去,在外面都能听到哗啦啦的水声。

男性间的排泄或许有传染的效果,轮着又有几个人忍不住用这口尿壶,灌入第四泡尿时那个被玩得敞开的洞口就已经有些含不住了,青年的肚子被撑得滚圆,连带着操进阴道的人也能感觉到一些挤压,他一边骂着后面乱搞的人,一边操得更深,只把那口雌穴里的精液也撞得轱辘作响,这才泄出来伸手去按压青年的脊背。

青年无助地趴在石头上,撑大的腹部本来就被压得难受,这样用力按下去,脚尖都忍不住绷紧,灌入肠道的尿液全都失禁般地淌出来流到腿间,腿根痉挛一般颤抖着,手肘关节处尽是磨破的伤痕,可没人会怜惜一个看不到容貌说不出话的暗娼,更别说这个暗娼已经成了他们发泄的精盆和尿壶。

他们解下臀部的布绳,再也没有人顾得上脏污,随随便便找了个姿势一起插进两个穴眼。

魔尊摸了摸青年的颈项,他已经吃了太多东西,全身上下满是精水尿液,如同无人看顾的野猫,满身肮脏和腥臭,却还是下意识拿头去蹭了蹭伸过来的手掌,仿佛已经被完全驯服的一只宠物,或是没有意识的物件——但很快青年就抬起头看他,面具上开着的两个小口里只能看到一双略带嘲意的眼睛。

这让习惯了玩弄人心的魔尊有些挫败感,他本来还想再玩点什么让青年屈服,然而已经在这里浪费了太多时间,本体那边已经有人催他去和妖族特使见面,只好随手在那些男人身上下了几个壮阳的小法术,神识从侍卫身体里抽离出去。

这场轮暴从中午进行到傍晚,中途走了一些人又加入了更多的人,村汉等着回去照顾他婆娘,把一枚铜币塞在青年穴里,又重重顶了几下,饶是被青铜面具挡着也能听到细细的呻吟,这才满足地站起来,提着裤子让给下一个人。

大伙也纷纷学着村汉把满是油污的钱币塞进青年两个穴里顶弄,倒是每个人都乖乖地给了一文,攒在里面磕得早就破败不堪的穴肉愈发疼痛,青年的手指紧紧抠在地上,背上漂亮的蝴蝶骨微微颤动振翅欲飞——哪怕看不到容貌,这样一副身体被凌虐的美感让大伙都实在有些念念不舍,又弄了几次,街角走过来另一群乞丐,喝着酒诧异地看着这边,似是好奇这个暗娼今日怎么被玩得这么惨。

武夫早先泄了三轮已经有些受不住,一直站在一旁欣赏,见之前的人走得差不多,起了点心思招呼道:“这个婊子今日只需一文就可以随便干啦,机不可失啊兄弟们!”

一个公子打扮的白衣青年跟在这群乞丐后面,皱着眉问:“这就是你们这传说中,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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