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不由己(强制囚禁乳头play被迫口交)(2 / 3)
他的生死荣辱。
李屿见他不再反抗,心满意足的松开了手,伸出舌头舔舐着他的喉结,又或细细啃咬,蛮横的留下一连串牙印。被咬住命脉的恐惧令孟玉打着寒战,洁白的牙齿上下碰撞。
李屿残忍的问道:“朕听闻孟家乃书香名门,历代皆有人考中进士,入朝当官。”他喘了一口气,笑问“若孟家忤逆君主,该是什么罪名。”
“是满门男子抄斩,女子没入教坊,还是流放岭南,三代不得科举?孟氏你饱读诗书,对朝廷律例想必知之甚笃,告诉朕是哪一种下场。”
孟玉哭得全身颤抖,强烈的悔恨使他开口:“求,求,求陛下宽恕,臣,臣知错。”
李屿把玩他的手腕:“是臣还是妾?”
他用尽所有力气,胸膛剧烈的起伏了了两下:“妾知错,求皇爷开恩。”
李屿没有说话,屋内只有孟玉急促的呼吸声,和寂静的沉默,孟玉眼泪簌簌落下,他屈辱的低下头,把脖颈露在李屿眼下,哑着嗓子哭诉:“皇爷,妾此后必安心侍奉皇上,不敢二言。”
李屿心满意足的嗤笑,伸出手来,摁在孟玉的乳尖,将那个粉色的圆点用力捏紧,然后往上提动,重复几次,恶意的转动,直到乳头红肿发热,还意犹未尽的用指尖将乳尖狠狠摁下去。
“荡妇,有没有安心服侍君王,朕非把你脔坏脔烂,干得你合不拢腿,让你忤逆。”他重重地咽着口水,忽而发怒。
“这么嫩,这么粉,是被多少人舔过。”
“朕宫里最淫荡的妃子也比不上你半分,让你发骚。”
他又突然收敛怒容,大笑起来,“你还当什么状元,早早选秀入宫,耽误了大好年华,朕必让你荣华富贵,独霸后宫。”
“是不是?”男人扯着他的头发神经质般的兴奋:“你是不是婊子。”
孟玉攥紧手掌,压下被凌辱的悲愤,苦读多年只为了和父亲一样为君分忧,他日日夜夜尊敬的君主,却如此玩弄他,他受不了污言秽语,咬着嘴唇,哀哀求饶道:“是……妾是……”
仅存的理智让他压住喉间的惨叫,从未被人接触过得地方针刺般疼痛,火辣辣的几乎让孟玉快要羞愤而死。
“不,皇爷,求求你轻一点。妾受不了了”
李屿从舌尖里吐出一句:“骚货”。他猩红的双眼诡异的红了起来,他又开始笑了,孟玉的求饶反而激起他心间的暴虐,“再骚一点,玉儿乖乖的。朕让玉儿痒到流尿。”
他舔舔干燥脱皮的下唇,低沉的笑:“朕让你再骚一点。”
孟玉控制不住自己颤抖的身子,他知道自己要讨好面前的人,但粗俗下流的语句,火热得宛如实质的眼神,好像在一寸寸将他抚摸,直到看见他的心里。他想要昏死过去,仿佛这样就可以把一切不堪入目的场景遗忘,当做一场幻梦。
他望着李屿淫邪的目光,呆滞了一会,又哭又笑的回答:“妾,妾知道了。”
屋内的香雾更浓密了一些,馥郁芳香的乳白色烟雾销金帐内徘徊。
时间仿佛停滞。
李屿弯下身去,猛地扑在他的身上,急切的口齿含住他嫣红的乳尖,使劲用舌尖在上面舔舐一番,嫌弃不够过瘾,只把圆圆的乳肉嘬在嘴里,狠狠的吮吸,恨不得把里面的乳汁都洗出来,绯红的乳头胀痛红肿,直在嘴里抽动。李屿侧着脸用后槽牙狠狠的咬磨。咬得孟玉泪光点点,双腿绞紧上下磨动。肥嫩的乳尖又被扯长,在空气里瑟瑟发抖。
他松开口齿,嫩嫩的乳尖又啪嗒一下恢复原状,除了过于的肥大和红润,竟然也与往常没有不通。只是那亮晶晶的唾液,还有微微抖动的乳肉,袒露出主人的淫贱。
孟玉的头脑一片空白,难以忍受的痛楚与欢愉层层叠叠的交织成一张蛛网,牢牢将他束缚在里面,瘙痒和麻痛似乎要顺着胸脯一直蔓延入心脏,将这不可磨灭的快意深深刻入心内,他恍然大悟,自此以后,即便是李屿将他放还家中,他也忘不了此时此刻的感觉。
李屿好像为孟玉的失神感到愉悦,他伸着舌头在孟玉脸上舔弄,将他密密的眼睫舔得湿润,忽然笑兮兮的说:“玉儿,爽不爽,我会让你更舒服一点的。”
孟玉的眼睛已经哭得发酸,红肿的吓人,他不敢想象接下来的事情,但面临李屿兴致盎然的神情,两只细白的手臂像蝴蝶的双翼,哆嗦地抓着两边的被子,脸上布满红晕。
“谢,谢皇爷。”
李屿噙着笑说:“乖,朕疼你。”
他揪了揪乳尖,好似爱抚,猝尔,狠狠的一巴掌扇在孟玉右乳。这一掌将濡湿的乳尖,雪白单薄的乳肉覆盖其内。
孟玉无声的开合了一下嘴唇,如同上岸的鱼儿。而酸胀处被拍打,极酸极麻是我感觉,让他一瞬间失去了神智,尖厉的声音从他的喉间发出。他的乳肉疯狂的抽搐,整个人胡乱的扭动,试图逃脱着无尽的淫欲,但他越动,李屿扇的越快,巴掌在双乳间交替,每一处乳肉都彻彻底底的被人鞭挞到淋漓尽致。
李屿拍拍孟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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