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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甘情愿落到这个地步(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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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没有半句真话。”

阿禾定定地看着杨湛晖,凤眼圆睁,他这个样子可不像杨溪了,倒像是一条择人而噬的毒蛇,“我不想让杨溪落在他的手里。”

杨湛晖沉默地看着他,眼睁睁看着阿禾颤栗起来,身体不受控制地扭动,最后打着摆子又被推上高潮。这么短的时间高潮这么多次,阿禾的身体软得像一条搁浅的鱼,腿间只流出一些淡淡的清液。

“omega啊,就算有那么多自由、平等的口号,就算有公益组织和志愿者的帮助,也还是个有血有肉的人。”阿禾自嘲地笑了笑,“人就会屈服于欲望,就会惧怕肉体的痛苦。omega天然地会受到更残酷的情欲折磨,等你全身痒渴欲死的时候,被人赐予极乐一般的性爱,你能保全自己的心吗?”

杨湛晖的刀尖没有离开阿禾的脖子,“周锦和根本不配。”

“可是我想得到他。杨湛晖,你也尝过烈性发情的味道,你知道那种能摧毁自我的滋味。”阿禾冷声说,“没错,我不是什么好人,但我……我心甘情愿落到这个地步。你不愿意帮我,那你就走吧。”

杨湛晖侧耳听了一会儿外面的声音,才收了刀,猛地扯开男人松松垮垮的衬衫,往后一拉,用衬衫袖子把阿禾的双手死死捆在身后。

“都哪里有东西,告诉我。”

阿禾伤痕累累的胸腹贴着地面,喘息到,“前面……里面的G点和生殖腔口。”

杨湛晖顿了顿,脱下自己的外套扔在地上,“咬着,哭太大声会引来人。”

“后面前列腺上也有。”阿禾用侧脸靠着外套,闷声道,“我叫罗禾,要是我不知好歹,就叫我的名字。”

只是一段指节探进蜜穴,罗禾的全身就反射性地绷紧了。杨湛晖不知道他身上到底被用了多少催情的烈药,居然一碰就不住地渗水。手指触到深处,指尖一颤一麻,摸到一处金属质地的东西,正孜孜不倦地释放着电流。

“唔!呜呜呜……嗯!”罗禾挨不住地扭动起来,生理性的眼泪把杨湛晖的外套洇湿了一小块,急促地喘息着。

杨湛晖一抠没能取下来,只得摸到那电极片边缘处,一点点往下掀。电流毫不停歇地刺激着,水道里约法湿滑,电极片紧紧吸附着G点,一只手指想要弄下来太难了,于是他又添了一根手指进去,两边夹着那东西撕扯。

罗禾自然受不住,原本被电流折磨的地方一个劲儿地抽搐喷水,死死咬着那外套呜咽。

终于,啵地一声,肉穴狠狠一缩,大股的清液喷涌而出。杨湛晖夹着那片东西,叮地一声扔在地上,然后手指又探了进去。

这一次罗禾完全失去了自控,他呜咽着拱起身子,用阴茎去顶蹭地面,背后的双手攥成拳头,徒劳地挣动着。

杨湛晖狠下心,直接把指甲抠进生殖腔口,夹着那金属片一拖,就逼出一道水箭。罗禾哭着想要蜷缩起来,可是却被牢牢按住,任凭极度敏感的生殖腔在电流和抠挖的折磨下疯狂地蠕动。

“呜……不!我不取了……我不取了、呃!求求你!”他语无伦次地哭求,“好难受……别抠了……啊啊!”

杨湛晖终于挑中了那处电极片,一扯,罗禾却忽然狠狠一弹,悲鸣着往后躲闪。那滑溜溜的金属片脱了手,又被吸回生殖腔口。

“不要……太多……锦、啊!”罗禾满脸痴态,胡乱求着,“别碰……阿禾不要了……”

“罗禾!”杨湛晖低叱一声,“清醒点!”

罗禾喘息着仰倒在地,腿间一塌糊涂,却终于找回了点理智,当着杨湛晖的面,张开了一双白腿。

这一次终于捏准了,杨湛晖用力一扯,带出一枚电极片,后头还拖着一根线,连接着一只小小的金属片。这个东西原来还埋了在生殖腔的内部,难怪阿禾疯了似的哭。

“最后一个了,能坚持一下。”杨湛晖掰开omega水淋淋的臀瓣,没给他适应的时间,就摸了进去。罗禾刚刚被刺激得几乎失了神志,只是呆呆地伏在地上,顺从地岔开一双长腿。

这个姿势莫名地让杨湛晖不适。于是他只是沉着脸,速战速决地摸到前列腺的位置,找准边缘,一发力,直接在罗禾的哭泣声中把最后一片东西撬了下来。

罗禾止不住地低声啜泣,软绵绵倒在地上,侧着脸,眼尾红得不像话,却看不清是什么表情。

“你好自为之吧。”杨湛晖解开绑着他双手的衬衫,后退一步,难得地笑了笑,“你不是说想得到周锦和吗?我拭目以待。”

说罢,他提着那把聊胜于无的水果刀,头也不回地走进了密道。

张骁跟着杨溪在并不茂密的河畔树林里穿梭,眼睛却牢牢地锁着杨溪的背影。

夜风微凉,可是杨溪的后背却已经完全湿透了。

他在想什么呢?张骁忍不住喉咙发堵。

溪哥他,当年就是伤痕累累地躲在冰冷的河道里,然后被那些畜牲拖出来,肆意伤害,然后被周锦和凌虐到近乎崩溃的?

他是怎么从混沌的噩梦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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