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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认自己有阴暗面就那么难吗(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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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被小棍堵了回去。

阿禾强迫他留在无法消解的高潮中,从哀叫挣扎到呜咽乞怜,最后哭得只能摇着屁股摊在omega的小手里,混沌地发出模糊地哽咽。

“第一次就这么久,难为您了。”阿禾叹了口气,却好像没了兴致,喃喃道,“锦哥哥也不过如此啊,我还以为你至少比我能忍一点呢。”

周锦和喉中发出虚弱的哼鸣,痉挛的大腿失去控制似的抬起来一点,无意识地蹭着阿禾的手臂。

阿禾半垂着眼,猛地一拔,床上的alpha失声长吟,几乎是淫叫着射了出来。

“呜……尿、尿……”周锦和的嗓子全哑了,声带好像在砂石上磨过,“阿禾……尿不出来……”

阿禾嫌恶地皱了皱眉,“您也只有这点雅量。”他隐秘地笑了笑,不去碰周锦和被尿道棒磨得红肿外翻的铃口,反而把他从床上解下来,连拖带抗地带去了浴室。

“啊……”周锦和腿肚子直抖,阿禾伸手打开水龙头,借着哗啦啦的水声揉了揉他的小腹,然后猛地按了下去。

周锦和被一股酸涩难捱的尿意冲开尿道,打着激灵泄了出来,一时间软在阿禾肩膀上哆嗦,一句话也说不出。

阿禾把他往洗手台上一推,手指勾进alpha光溜溜的臀瓣里,把那只兀自震动的道具勾了出来,吧嗒一声扔进垃圾桶。

“唔!”转开视线的瞬间,阿禾忽地浑身一软,倒在地上,周锦和喘着粗气,惊疑不定地看着被他击昏的omega。

他快速地环视四周,从浴室墙上摘下一支莲蓬头,掂在手里,蹲了下来。

阿禾闭着眼睛,薄薄的唇型似乎还带着笑,静静地倒在冷白色的瓷砖上,连眼皮上淡青的血管都清晰可见。

“你……你他妈的去死吧!”周锦和脸颊抽动,举起莲蓬头,顿了几秒,终于还是没有砸下去。

“啧。”周锦和胡乱套上衣服,扔下阿禾从房间悄悄地离开。

“罗先生,周锦和已经离开,还未出镇子。”

阿禾揉了揉后颈,屈着腿坐在瓷砖地上,“啊,让他走。”

“需不需要追踪?”

阿禾歪着头瞅着孤零零倒在水池里的莲蓬头,“追什么?锦哥哥总是不明白,只有在我这里,他才绝对的安全。”他脊背后靠,后脑贴着冷冰冰的瓷砖,“他能去哪里呢,这里距离锦会的所有据点都很远,他能选择的也只有朴陵了。”

“需要通知我们在朴陵的人吗?罗先生,属下……属下斗胆问一句,您不是很在意周会长吗?”

阿禾不以为忤,遗憾地笑了笑,“可是他还幻想着依靠小少爷东山再起呢,哪里会在乎我。”他的声音低下去,身体却难得地松弛下来,眉眼淡淡的,“有的东西吃一顿就够了,吃多了还犯恶心。”

谭玉披着衣服坐在床边,他仍是精神不济,但是琥珀色的眸子一转,却有了些生气在里头。

“你这么要死要活的干嘛?这个你拿去吃吧,滑溜溜的我一点也不想吃。”周蒙早上就把李翘给撵了出去,自己抱着一小盅燕窝坐在谭玉床边上,“哎,我要是你,就在志愿者里头找个最俊的好好爽一爽,等那个李大少回来蹲在门口哭去吧。”

谭玉无可奈何,笑着摇摇头,“你先生买给你的,我怎么能吃。”他有些怕冷似的裹紧了外套,温和地看着周蒙的侧脸,“听说是你帮了大忙了,谢谢,你去找他,我才不至于落到一无所有的境地。”

周蒙眉头一挑,忽地把那盅燕窝往桌子上一搁,倾身凑到谭玉眼前,“一无所有?”

谭玉不习惯与别人这样亲近,往后缩了一缩,赧然道,“你、如兰,你怀着身孕呢,别扭着腰。”

“谭玉,死了才是一无所有。”周蒙水盈盈的杏眼认真地看着他,柔软的手紧紧地抓着谭玉的腕子,“我以为你最应该懂,咱们想尽办法网上爬,不是为了给一个alpha赔命的。你的那个小跟班丫头、你的经验和技术、你在防卫队这么多年的人脉,好好活着没那么难。”

“我知道。”谭玉忍不住声音转冷,“谢如兰,我的病不是那么容易用理智控制的,你不要——”

“我没有自以为是。谭玉,谭医生,拼了命走到今天这一步的人,就算是被信息素折磨到想要自戕,也不至于让你卑微到这个地步。”周蒙觉得自己脑海一阵剧痛,好像被剖白隐秘的不是谭玉,而是他自己一样,“阿玉,接受自己也有扭曲的地方,承认自己有阴暗面就那么痛苦吗?”

“你住口……”谭玉根本移不开眼睛,也没有力气挣脱这微不足道的禁锢,这个omega的声音敲击着他的耳膜。

“谭玉,你想死,不止是因为信息素的折磨。”周蒙轻声撕开谭玉平静的表层,“你想用极端惨烈的死亡,报复李翘对你的忽略。”

病房里一片寂静。

周蒙松开谭玉,憔悴的omega半垂着眼睛,坐在晦暗不明的幽光里。

“是。”谭玉茫然道,“我怎么会有这么恶毒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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