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嫩模(5 / 9)
上,双手撑着腮帮子,眼眶里两抹晶莹打着转转,她很悲伤的说:怎么会这样?前几天还是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变成这副模样了呢? 一个好端端的嫩模,突然变成这副鬼样子,当好朋友的,的确很伤心。 但再伤心,该问的问题,我还是要问的。 我询问黄馨:如果成妍没有招惹什么狐狸的话,那有没有得罪人? 据我所知,在东北那边,有些人家里供有保家仙,你要是得罪那种人,他们会请保家仙来对付你。 保家仙里,就有狐仙。 如果说成妍得罪了一个供有保家仙的人,人家召唤保家狐仙来害成妍,也是有可能的。 黄馨摇摇头,跟我推心置腹的说:李先生,我们是模特,非常苦逼的,天天要去陪这个老板,陪那个老板,天天陪笑脸,哪儿敢得罪人! 她想了想,补充了一句:再说成妍是出了名的老好人,发生什么事情都是打碎了牙往肚子里面咽,怎么会得罪什么狠人? 想想也是,当模特的都是赔笑脸,谁敢得罪那些大老板? 说句不好听的,只要得罪那些大老板,他们就能让这些嫩模从此以后退出这个光鲜亮丽的行业。 这是我曾经和嫩模打交道时候,大家共同的认识。 “那就不清楚了,再观察一晚上吧。”我说。 在快要吃晚饭的时候,成妍醒了。 她似乎不记得在客厅里发生了什么事情,只问我:刚才我明明在客厅里量骨的,怎么突然来了卧室呢? 我问成妍,刚才她有什么感觉。 成妍伸了个懒腰,说做了一个噩梦,但噩梦的内容忘记了,只知道醒过来的时候非常害怕。 问不出什么,我也不问了,我也没有将刚才的事情说给成妍听。 既然她不记得,索性当没有发生过吧,不然平白无故让她更加有压力了,对于“处理问题”,并不是一件好事。 晚上吃过饭,我没有回家,我在客厅里面,装了两架摄像机。 摄像机连好后,我打开笔记本,能够确定从笔记本电脑里,看到客厅里面所能够发生的一切,然后才对黄馨说:晚上我住你房间里。 “这……这不行吧。” 黄馨吐着舌头,说和一个陌生男人住在一起,感觉怪怪的。 我立马义正言辞的说:黄馨同志,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保持这种传统的男女观念?我晚上是绝对不会占你便宜的。 黄馨对我的言论嗤之以鼻,她说男人都是天生的色种,哪来的坐怀不乱柳下惠。 她拒绝我晚上住在他房间里,但我软磨硬泡,最终她还是同意了,因为晚上九点半的时候,成妍又和下午一样,脸变成狐狸的模样,满嘴的獠牙,吓得黄馨花容失色。 女人总是胆小,被这一吓唬,她也不反对我晚上住进她的屋子里面,只是穿的比较保守。 说好的蕾丝睡衣呢?说好的制服诱惑呢?为什么穿着长袖针织衫?本来还穿着的裙子为什么换成了牛仔裤? 人与人之间,这么一点信任都没有吗? 看着躺在床上看《时间简史》的黄馨,我感觉心好累。 她穿的整整齐齐的,让我不能一饱眼福,我只能在卧室里到处转转,说实在的,我是头一回见到有小姑娘把自己的卧室搞得老气横秋的,这完全是我这种老古板才喜欢的装修风格嘛! 红实木家具,床是老式的铁架子床,装修很传统的古风设计。 最吸引我的,就是角落里的书架,书架上摆着各类书籍之外,在第二层隔栏里,摆着八尊青铜马,青铜马栩栩如生,表面光滑如镜,一看就不是真家伙,真正的老货,表面布着一层牛毛浆,斑白的纹路,这是数百年甚至上千年的时间里,湿润的空气给老物件镌刻下的痕迹。 我一探手,把青铜马抓在手里:“一个大姑娘家,买些高仿古玩……。” 我话才说一半,卡主了,因为我发现……这青铜马,是真家伙。 这分量,这质感,这工艺,绝对不是高仿货色,百分之百的老货。 要知道我们“招阴人”的祖上,那都是皇宫里呆过的,对于古玩珍宝的识别,我们打小就慧眼如炬。 见我握住了青铜马,黄馨扑上来要抢。 我很自觉的把青铜马还给了黄馨。 她幽怨的瞪了我一眼,说:女儿家的东西,不要乱碰。 我冷冷说道:“是不能乱碰,这地下摸出的东西,挺邪性的。” 黄馨的脸立马变了一幅颜色,黑着脸孔,说她听不懂我说的什么。 我叼了根烟,点着了吸了一口,试探着说:王小姐,如果我没猜错,这青铜马是穿山甲从地里挖出来的老货。 穿山甲就是盗墓贼,南方叫“土夫子”,官方称呼叫“摸金校尉”。 地里出来的老货有一点和传下来的古玩不一样,那就是地里老货没有牛毛浆,它们长期被掩盖在墓穴里,墓穴干燥,形成不了牛毛浆。 黄馨的表情,已经阴沉得可怕,她重重的将青铜马磕在了书架上,怨气十足的说:什么穿山甲穿地甲的,我不明白。 哼! 不承认?不承认就当我没说呗。 反正我从黄馨的表情,和青铜马、人皮吊坠察觉出这姑娘是个有故事的人。 至于这个故事她愿不愿意跟我说,没关系,我只是负责来给成妍祛除“脏东西”的,其余的事情,与我无关,我也不再招惹晦气了。 我正准备说两句话来圆圆场,缓和缓和我与黄馨之间这尴尬的气氛的。 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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