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榨汁(2 / 3)
光。
主君冷笑一声,将自己的东西抽出来,反手便甩了他一个耳光,“下贱。”
檀总管被打得身子一歪,却很快又凑上来,舔得更加如痴如醉了。
主君慢条斯理,在檀总管嘴里发泄了一番,许人咽了自己的精液,给他补充了些许食水。这之后他又在檀总管掌心塞了药棉,吩咐人取来掌套,将檀总管的两手分别握拳,仔细包裹起来上了锁,用极短的锁链扣在贞操裤的两侧。
檀总管动了动手,发觉自己几乎无力移动分毫。
主君这才道:“嗯,那就继续吧。”
檀总管见主君如此炮制他,便知道准没好事,却没想主君如此没有创意,竟要将这伪轮奸的戏码,在他身上反复循环。
看来自己真的是伤害了对方的自尊。
檀总管真诚地感到愧疚。他顶着一脸欲望痕迹,深情地望着主君,哪壶不开提哪壶道:“主人,您败于檀奴之手,真的没什么丢人的。”
他白檀,可是那千军之中,取过世子狗命的刺客啊。
主君没有说话。
檀总管斟酌了一下,又道:“若主人您喜欢,下次檀奴可以假装输给您,一定让您赢的逼真……唔!”
他的话只说了一半,便再也说不下去了。因为主君已然取过一只口枷,狠狠塞进了他的嘴里。
“嘴角仿佛也有些磨破了,还是戴上这口枷吧。”主君一贯擅长演戏,此时脸上关切神色也是逼真极了,“若真弄坏了你,孤可要心疼了。”
檀总管道:“呜。”
主君摸了摸他的脑袋,道:“檀奴乖,这习武之事贵在坚持,哪有只习一炷香时间的,你说是不是?况且大统领您还没有赢,怎么能轻易放弃呢?”
檀总管被口枷撑开了嘴,倒是再不能回应什么有意义的内容了。
既然无力反驳,他只能点了点头。
“白大统领可一定要赢啊。”主君拍了拍他的肩膀,狠狠地加重了那个赢字。
于是檀香换了新的,十只安了假阳具的木棍,又被重新填满石楠花汁,递到了檀总管的面前。哪怕檀总管对主君仗势欺人的行为,暗暗地颇为不耻,瞧见这些摸样逼真的假物,想起方才被操弄全身的感觉,也还是忍不住发起了骚。
况且他这一回被锁了双手,拧着乳头,又戴了口枷,虐待的意味就更浓了。
檀总管如今对这遭人虐待的感觉,已然很是喜爱。
涎水从口枷里不住滴落,发情的身子被假物反复击打,撞击皮肉的声音充满武馆,红痕也很快遍及全身。檀总管无处可逃,双手也不能移动,乳坠在胸前乱甩,两瓣通红的屁股被漆黑的男物反复摩擦,仿佛要掰开臀缝,瞧一瞧里头饥渴的穴。
主君欣赏了半天,大概是觉得不甚过瘾,竟然又亲自取了木棍,钓鱼似的将那假鸡巴伸在檀总管身前,瞧着他踮起脚尖伸着脖子,软舌探出口枷,费力地去舔。
他舔,主君便退。
于是两个人追逐着,竟是在不大的武馆里绕起了圈。
主君一身轻松,又能欣赏檀总管的淫态,自然对这活动乐此不疲。到最后干脆连香也不点了,只道檀总管什么时候舔完,什么时候才能休息。
这可苦了檀总管。
身子各处皆被虐打,追逐间乳坠摇晃,乳头疼得锥心便不说了。他的嘴被口枷撑开,根本无力含住主君所执的假鸡巴。即便偶尔舔到,主君也会很快撤走。既然连舔都舔不痛快,榨干就更无从说起了。
于是几乎一整日,檀总管就这样被束缚着双手,追着假阳跑跑跳跳。等到主君终于喊停的时候,他喘着粗气,像个断了线的木偶,当场便跪倒在地。汗水涎水一齐滴落,在地面聚起小小的水洼。
主君道:“你输了。”
檀总管累得不行,只能点头认输。
主君却笑道:“檀奴你看。”
他说罢按下了木棍末端隐藏的机关,一股浓稠的花汁立刻喷薄而出,射在檀总管表情震惊的脸蛋上。
檀总管愣了半晌,这才发现,他彻底被对方戏弄了。
这物件能不能喷,和他舔不舔,如何舔,根本没有分毫干系。他这一整日里都在做无用功。木棍那头捏在旁人手里,射不射根本只由那枚机关决定。他那诸般淫态,左右也只是供人取乐而已。
主君瞧着檀总管那难以置信的表情,笑得肚子疼。
论武功,他是无论如何比不过对方的,可是若论坏主意,十个檀总管加起来也都不够他玩的。
檀总管敢怒不敢言。
主君笑着为他摘下乳坠,给那被玩得通红的乳头上了药,解开双手的束缚,又拆下口枷,帮着他按揉颞关节。
谁料檀总管居然别过脸去,不让他碰。他后退两步跪下,气鼓鼓道:“贱奴输了,请君上责罚。君上这就下旨,命他们打烂贱奴的屁股吧。”
主君自知理亏,哪里还敢打他屁股。
“好啦好啦。”主君只觉得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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