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蛋糕舔奶舔穴烈酒灌肠酒瓶塞后穴(2 / 3)
傅长雪身上,如果是以前小奴隶敢表现出抗拒,他直接把人绑起来就好。
现在是舍不得强制绑人了,但是该用还是要用的。
“乖一点,灌肠肯定是要做的。”陆璨一边安慰他一边将酒瓶倒置挂好,“会有点痛,你忍一忍。”哪怕是特配的,也依然是烈酒。
傅长雪脸色煞白,死死盯着那根并没有多长的细管,淡色的酒液迅速流动,一点点逼近穴口。
进去了。
哪怕做足了心理准备,傅长雪还是忍不住地惨叫起来——痛,太痛了,身体里面像火烧一样,滚烫火辣。
“痛,痛,呜,好痛......”傅长雪断断续续地呻吟着,脸上身上都是细细密密的冷汗,如果不是被陆璨按着,他不怀疑自己会痛得满地打滚。
太痛了,要烧坏了,烧破了。
“别哭别哭,马上就不疼了,”陆璨将他抱在怀里,伸手擦拭他不知不觉落了满脸的泪水,“乖啊,宝宝乖,马上就好。”
骗人!
傅长雪窝在他怀里,哭得更凶了。比他想象中还要痛,酒好像流到了更深的地方,他下体已经痛得没有知觉,小腹处像含了一簇火苗,烧得五脏六腑战栗呻吟。
“呜...我是不是要死了...”他间或地哆嗦着,脸上浮现出不自然的潮红,甚至主动去抓陆璨的手,“陆璨,我好痛,我害怕。”
怎么会疼成这样,陆璨微微皱眉,犹豫着想把管子取下来——万一他家小奴隶就是身子特别弱,受不了这些呢?
“别怕,别怕啊。”这样想着,他一边将傅长雪抱得更紧些,一边伸手准备去取。正这时,他突然发现怀里人的呻吟似乎变软,变缓,开始更加接近每次在床上被自己操得受不了的时候会有的那种音调。
他动作一顿,低头去看,傅长雪紧皱的眉头已经松开了一些,目光迷离,水光粼粼,脸颊依然是潮红的,连带着身上的皮肤也烧了起来,很熟悉的动情的颜色。
“宝宝?”他试探着轻声喊,傅长雪就呜呜咽咽地叫他主人。
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疼痛来的突然也退的突然,身体好象是一下子适应了充盈的烈酒,热热麻麻的,酒液冲刷着甬道,居然感觉很舒服。
陆璨松了口气,看看那个瓶子,大概已经下去了一半,傅长雪的小腹也微微鼓胀了些许。
只是傅长雪这时候还没意识到之后的难受,酒水冲刷的触感是温软酥麻的,力道相当舒适,顺着肠道往里,浇灌着深处的敏感软肉。
温柔又刺激。
他隐约有些赌气地想,比陆璨操他舒服多了!
酒瓶空了大半,肚子也明显地鼓起来。
傅长雪开始有些胀痛,尿意频仍,他吃力地动了动,四肢都意外的绵软。“主人...胀,”他软软地呻吟着,“不,呜,不要了。”
“不行,要灌完的。”陆璨语气温和,神色强硬,还伸手轻轻压了压鼓起的肚皮,“小骚货自己看看,像不像怀孕了?”
怎么又叫他小骚货,傅长雪有点委屈,他刚刚都听到了,陆璨偷偷叫他宝宝。
但很快他的注意力就被少年到处乱摸的手给分散了,他已经尽量在忍耐了,但是,但是真的好想上厕所,太胀了。
额角又渗出冷汗,傅长雪渐渐得感觉不到舒服,只有水流挤压身体的苦楚。
“还剩一点就好了。”陆璨从后面抱着他,指尖轻柔地拨弄着胸口粉嘟嘟的花蕾,或是扯一扯银色的小环,软下去的乳尖又敏感地翘起来。
傅长雪轻吟着,倒真的被他摸得舒服了一些,又强自忍了一会儿,酒瓶终于空了。
他松了口气,抬头小心地看陆璨:“可以去厕所了吗?”
陆璨微微挑眉,他这个小奴隶还真的什么都不懂啊,该不会平时自慰都只是摸摸身体就结束吧:“当然不可以,至少要含半个小时。”
半,半个小时?
傅长雪已经有了经验,知道这种时候跟陆璨求情没有用,干脆不说话默默忍着,还能节省点精力。
“屁股夹紧了,不许漏出来。”陆璨突然出声警告他,一边说一边取出细管,“漏出来一滴就加一次惩罚。”
傅长雪吓得一抖,白嫩嫩的小屁股赶紧夹紧了。
啵的一声,管子被抽了出来。
“要不要我帮你拿个东西堵着?”见他一脸紧张,陆璨好心问道。
傅长雪赶紧点头。
陆璨表示会意,探身过去把酒瓶取下来,瓶口对着菊穴的位置。
“等等,不是,呜——”傅长雪吓了一跳,来不及拒绝就被酒瓶给插了进来。
肠肉被酒水泡得松软了些,居然不太吃力就瓶口吃了下去,然后是细长的瓶颈,冰凉的玻璃贴着火热的肠肉,刺激得傅长雪一个哆嗦。
但等到了瓶身就卡住了。
撑圆的菊穴艰难的吞吐,感觉要被撑裂了。
陆璨伸手握住瓶子,打着转磨了一会儿,然后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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