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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欢 娇声颤情迷意乱 诉梦魇莫提当归(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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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心都碎了,也顾不得隐蔽,便进来搂住了脆弱的刘昭。

“谁带你来的?罢了,这是小事。”刘昭嗅到陈松身上淡淡的清香,这人回去才住了几天,身上的熏香已经换回了原来的味道。刘昭转过头,额上还带着点冷汗,静静地端详了他一会儿。

“陛下已经托人带了话进来,说最迟三日就能解了我的禁足,鹤归何必冒险跑过来。”刘昭眉目平和,完全没有刚刚陷在噩梦中的惶然,“你准备的如何,何时回陈国。”

陈松抬起袖子,轻轻擦拭摄政王脸颊上的细汗,“殿下做梦了?”

“嗯,很痛的梦,许久没有做过了。”刘昭疲惫地叹了口气,靠在陈松肩上,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窝着,“鹤归,陈国皇室,会如何处置畸形的皇子呢?”

“不需要处置,这样的婴孩不会成为皇子,分娩出来的时候……就记作生产不顺,母婴俱亡。”

陈松轻轻抚摸刘昭的脊背,他知道这薄薄的背部是什么样子,光滑的肌理延伸到尾椎,精巧地凹陷下去。

“这是皇室秘闻,不过鹤归已经看过我的身体,也能理解……那时候他们曾经试图让我成为一个正常男孩子的模样。”刘昭没看到陈松蓦地冷下来的眼神,继续低声道,“真疼啊,几天就要尝试一次,我又……不听话,断断续续被这么,医治,了很久……后来,母后和皇兄都看不下去了,就没有继续。”

“阿昭,你……”陈松心里难过,就算刘昭受了那么多苦楚,最后也还是被大梁皇室作为了棋子——一个忠心又不会有子嗣的王爷。

“也是没办法的事,当时洛向安情况与我相似,被作为我的替身试了不少法子……后来淑仁母后告诉我,那时候之所以停手,是因为洛向安差点死了。后来因为这个,他身体也……受到了不可挽回的伤害。”刘昭淡淡地叹了口气,“虽然他们对我苛刻,终归是不希望我死的。”

陈松喉头发堵,手掌落在刘昭的后脑,“阿昭对我说了这么多……鹤归、鹤归如何竟能得到这样的信任……”他想起自己原本的计划,忽然不确定起来,“是不是如果我留下来,阿昭就不会总是想起那些事?”

“鹤归令我安心。”刘昭隐约感觉到脑后那只手掌在微微颤抖,“是我比较自私,总说些让你为难的话。鹤归,大梁积弊甚多,内忧外患,我一己之力做不了太多,只能硬着头皮做这个摄政王。”他用下巴在陈松颈窝处蹭了蹭,“我本来也没有什么好名声,就算鹤归说出去了,也不过是让我声名狼藉,并没什么大不了的。”

“我没那么快回陈国,没有那么急。”陈松的手顺着刘昭的发丝抚摸到腰肋,揽着那截腰身舍不得撒手,“王爷要我陪着呢。”

刘昭闭着眼睛靠在他身上,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不是说想念我吗。”他最后轻轻笑了笑,“来吧,春宵一刻值千金。鹤归,你抱着我。”

“阿昭不累?”陈松转过头来抵着刘昭的额头,清晰地看到他眼底的倦意,“禁足也有公务?”

“岂止有公务,我还杀人了呢。”刘昭用手指摩挲着陈松的眼角,拉着他倒在床上,“来,鹤归,给本王解解乏。”

陈松小心地把人剥出来,光滑的身体仿佛在吸着他的手掌,在幽暗的光线下宛如细致的白瓷。

但刘昭是有温度的,柔和的抚慰很快就让独处数日的摄政王震颤起来,修长的双腿夹着陈松的腰,满足地叹息起来。

“用什么了?”陈松拨弄了一下他精巧的肚脐,目光朝床侧一瞥,那里的暗格没有关严,轻轻一拉就露出里头的东西。陈松长臂一伸,把露了个头的淫器袋子扯了出来,从里头倒出一对缠丝镂空的缅铃来。

“这个舒服?”陈松攥了一只在掌心,那东西得了热气,颤巍巍振动起来,“两个怎么用?”

“聊胜于无吧。”刘昭牵了他的手往腿间送,“没什么意思,前头放一个,后头放一个,大概也就能去个一次。”

陈松觉得手里的东西越振越厉害,几乎是铛铛地往掌心里撞。他虽然知道这个,却没碰过真的,顺着刘昭的话想了想,忍不住口干舌燥,“后头?鹤归不知道殿下喜欢,以前怠慢了——”

“我不喜欢。”刘昭的腿根细腻光滑,轻轻蹭着陈松的手背,“自己……不容易满足,只弄前面越来越累。你别弄,我……何况我今天也没洗……”

陈松从来不舍得违逆他,托着那嗡嗡震动的缅铃抚上双丸,沿着那脆弱的中线来回揉了揉,便在刘昭断断续续的喘息中攥住阳物,由慢至快地撸动起来。

刘昭虚握着他手腕的手垂落下来,自然而然地抓住床褥,半闭着眼睛挺了挺腰,“嗯……为什么鹤归碰我……这么舒服……”

陈松自己也硬得发疼,可是这样抚慰刘昭似乎有一种超越生理快感的满足欲,尤其是当他又一次撸到龟头,用缅铃刺激龟头背面的嫩肉时,刘昭几乎是喜悦地呜咽着,用大腿根不停地磨蹭他。

刘昭的意识处于漂浮状态,被陈松这样简单地爱抚就足以勾起他隐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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