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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离 身心乱梁京冬来早 情义杂陈君决意迟(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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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太医……”

“不必,本王只是累了。”刘昭倦怠地摆摆手,“去吧,离天亮还有些时候,我歇一歇。”

风卓退下,刘昭重新解了外衫,歪在床上。几乎是愤恨地夹了夹腿。

从少年时期第一次直白地接触情欲,他就没尝过这种被困扰的滋味。哪怕是自己用了那种效果心知肚明的淫药,把坊间见不到的种种精巧器具放入自己的身体,刘昭也从没有这样矛盾和屈辱。

想要……

身体悲鸣着,隐秘的花朵空虚地沁着水,就算再怎么绞紧了也得不了松快——享受过彻底占有的地方没办法再满足于冰冷的器具,在夜深人静的时候默默折磨着这具食髓知味的身体。

我可以的。刘昭慢慢弓起腰,用指腹揉开水淋淋的秘花,直接把纤细的手指探入花穴。

“嗯……”刘昭矛盾地喘息着,忍受着离开用力抽插的冲动,耐心地寻找那隐藏的一点。

我可以的。不论是帮皇兄处理政事,还是拥立温儿上位,我都做到了。所以这一次也……

“啊!”他压抑地叫了一声,浑身颤栗着在床上弯成一团,指腹准确地摸到那微微粗糙的一处,酸软立刻渗入骨髓,快活得身体发酥,“嗯……哈啊……”

他的手指感受着自己内部的火热和夹弄,隐约间耳边又是那个人的声音。

“殿下终日伏案,怎么这手细致得跟从没拿过笔似的,一点茧子都没有?”

被咬住指尖吮吸的记忆浮起来,刘昭茫然地睁大眼睛,体内的触感翻倍地鲜明起来,他忍不住用了力,两根手指轮流压着那地方搓揉,脸颊无意识地在光滑的被单上磨蹭,“唔!”

夜色渐渐退去,窗外浮起黎明的淡雾。摄政王办褪着裤子,慢慢把自己碾出水来。

我可以的,刘昭难耐地咬住一角被子,目光迷离地望着空旷的房间,一切都是那么熟悉,可是有什么再也回不去了。

他颤栗着登上高潮,根本没有满足,可是却不再想要了。

答应过皇兄,会照顾好温儿,那我就一定可以做到的。刘昭抽出手指,轻轻地笑了起来。

我一个人也能快活,做什么怨妇姿态。

他垂着头坐起来,忍着体内不受控制的酥麻,勾开那只许久没开过的小匣子,从里头随便摸了一件东西。

“这……”刘昭看清楚那东西,忍不住苦笑起来,抬手用桌上的滚茶烫了,然后把那银器裹上了一层厚厚的油膏,然后半靠着床头坐了起来。

那是一根光滑圆润的细细玉簪,底部是钝钝的圆头,顶上细致地雕成一只玉环,可以捻在手上。

这玉簪质地柔润,却不是佩在头上的点缀,而是折磨男子阳物的玩器。

刘昭眼角泛红,扶着自己秀挺的阳物,对着顶端的小口拨弄几下,便咬着牙把它送了进去。

“呃!啊……”被热茶过了热气的玉簪并不凉,那圆头一进了狭窄的尿道,就像一汪酸水浸透了内里,折腾得刘昭仰着头哆嗦,“嗯……不要……”

他好像支持不住,又好像渴望得不行,咬牙扶着那玉簪送进去,药膏浸得玉棒滑溜溜的,顺顺当当地滑过阻遏,小小的圆头恰恰从尿道深处抵上那敏感处。

“啊!唔……啊啊啊!”刘昭抖着手捏着那东西,片刻间就小死了一回,眼睛虚虚地盯着床顶上的一点,眼角滑下一滴欢愉的泪水。

其实这样也很舒服的,他恍惚地想,及时会觉得难过,但是身体的反应骗不了人,只要——

“啊!”刘昭哭叫一声,捏着小环的手指残忍你转动了一下,浸着膏的小玉棒快速摩擦着稚嫩的内部,尿道深处酸涩欲死,就像被从身体内部侵占一般,疼痛中翻腾起让人发狂的情欲来。

他一只手扶着阳物,几乎不敢碰那根青筋暴起的孽根,另一只手却来来回回地抽送起来,把自己折磨得尖声哭叫,“啊!啊哈……好酸……不、不要啊啊啊!”

他的身体几乎坐不住,仰着头往下滑,散乱的长发贴在脸颊,被汗水濡湿了,衬得皮肤越发透出玉质一般的光泽。

实在是太过于激烈了,那圆圆的底端一碰到尿道深处的淫穴,就弄得人死去活来的爽快,恨不得立刻丢开了那刑具蜷缩起来,可是又鬼使神差地再一次拧着玉簪插进去。

刘昭早就踢掉了裤子,阳物顶端在抽送中漏出一缕缕白沫,不尽痛快的高潮混着融化的药膏流出来,连阴茎外头都酥酥麻麻地痒。

刘昭浑身发抖,哭着咬着牙,一点点把那小小的玉簪退出来,然后立即在得到倾泻的射精感中失去了自制,掐着自己的那根爽疯了的东西蜷缩起来。

无论怎么样,这样的自渎都超过了他的忍受范围。他倒在床上崩溃地喘息,小腹抽搐到隐隐作痛。

没事……现在不渴了……这样激烈的感觉能让我支持一段时间。

“风卓。”刘昭哑声道,“把我的暗卫都派出去,全力搜捕穆尚真的下落。若不能活捉……便就地处决。”

陈松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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