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怨怼 真亦假太傅驳士子 梦还真砚之陷心魔(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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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目光透过袅袅热汽看向刘昭,“先皇和陛下信任殿下,那贺某也信任殿下。”

“好。”刘昭道,“天寒路滑,本王送太傅回去吧。”

到了贺府,贺岚下了车,回身一拜,低声道,“王爷谬赞了,贺岚也想试试,自己能做到什么程度。”

陈国,陈京。

“真是残酷。”风衍用指腹擦去钟砚之欢愉到极处的泪水,窄腰一摆,又激出一连串的呻吟,“一边要我帮你,一边还要绑着我。”

钟砚之呻吟着仰起头,迷离的目光在风衍身上凝聚了一瞬,屈伸的长腿踢到了耷拉在床上的锁链,哗啦啦的声音脆生生地混进暧昧的交合声中。

“是你主动要帮我的,我有没有求你。”钟砚之忍着内里过分充实的酥麻,手指扣紧了风衍的肩膀,“我只是锁着你,又没喂你吃卸力的药,唔!你要是心血来潮要掐死我,我都挣不开。”

风衍狠狠地捣进软糯的穴心,带着恶意来回磨了几次,弓着背咬住钟砚之红红的耳尖,“卸了我的力,怎么满足得了你?”他故意捉着钟砚之那秀挺的一根在掌心撩拨,勾着阳筋滑动,却不肯给个痛快,“我的内力被你封了,你蓄力一击,我难道还能真的伤到你的性命?”

钟砚之浑身发抖,快感在体内翻腾到了难以忍受的程度,偏偏风衍又放松了力道,抵着阳心小幅度地抽插,不耐情欲的身体焦渴地缠上去,然后被按着小腹细致地折磨。

“唔!你……”钟砚之哆嗦着绷紧了腿根,手掌虚虚地抵在风衍心口,“给我……”

“不给你就一掌打死我?钟先生不是说了没有求我帮你?”风衍缓缓送进去,一直顶到最深处的肠弯,逼出钟砚之溺水似的急喘。他擒住那只根本没有力道的手掌,扣着纤细的五指压在床褥上,“砚之,我早就见识过你的轻功了,不让我见识见识你的内力吗?”

钟砚之泪眼朦胧,难以克制地抬起纤细的腰身去迎合他,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含混不清地哽咽道,“好难受……给我……”

“你的身体被弄得烂熟,明显是伤过根基的,功夫还能这样好。”风衍攥着他的阳物抚慰了几下,用指腹按揉脆弱的系带,然后破开后穴热情的吸吮撞上阳心。钟砚之汗湿的身体猛地一弹,然后颤栗着瘫软下来。

“风衍……”钟砚之喃喃细语,笔直的长腿夹紧了身上人的腰,散乱的长发黏在汗湿的胸口,被风衍拨开,又掐着红果似的乳尖揉捻,“风……唔!我要……”

“你们太子殿下……知道你和你的俘虏滚上床吗?”风衍调弄似的在阳心上慢碾轻压,如愿地收获了钟砚之反射性地送胯顶腰。他叹息地钳住那节光裸的腰身,看着身下人反弓的脊背一寸寸颤栗起来,“砚之,你抖得好厉害。”

钟砚之涣散的眼神凝聚了一瞬,然后收缩小腹,虚软的腰身贴近了风衍,“你……别吊着我。”他的手指不能自控地掐进风衍的肩背,“我不……喜欢……”

风衍觉得今天的钟砚之格外好说话,除了不肯解开他封锁的内力,甚至称得上乖顺了。他轻轻触了触钟砚之被情欲灼烧得通红的眼角,然后掰开环在腰间的一双长腿,快速顶送起来。

钟砚之低鸣一声,不能自制地挺着胯去迎合他,每次都被飞快地碾过敏感点,重重地捣进最深处。

“呃!太、太深……”他挣扎着仰起头,滚烫的泪水顺着鸦鬓滑入耳后,眼睫一颤,也挂上了朦胧的水雾。

风衍觉得今天大概有些失控。钟砚之太热也太缠人,哭着攀在他身上求欢。这个样子和平日里的他差别太大,但似乎又没什么不同。风衍只能遵循本能,饥饿一般的欲望撕扯着他,也逼迫他更凶悍地用欲望撕扯身下的人。

若是能让他露出更多的内里就好了。

汗水交融在一起,把交叠的身躯蒙上暧昧的柔光。钟砚之抬眼看向身上的男人,泪幕和震颤使他眼前的光景混乱而模糊,只有风衍瞳孔中悠悠燃烧的贪婪是如此清晰。

这种交缠是荒唐的,他的后面锁着风衍的欲望,他的链条锁着风衍的脚,可是被钉死在渴望的巅峰,引颈就戮的确实他钟砚之。

“不……呃!”钟砚之又一次颤栗着挺身,却只是被擒住了龟头轻柔地爱抚,体内的酸楚积累到濒临崩溃的那一处,却仍是差那么一点,“给我……风衍!呃!”

风衍又慢下来,他明明自己也在咬着牙忍受,却偏偏要折腾同样熬在极处的钟砚之,“急什么。”他喘息着拨弄了一下钟砚之龟头的小孔,“怎样也比你自己弄来得快活吧。”

“不……”钟砚之终于忍受不了,扭着腰死死缠住风衍,理智几乎要分崩离析,“风衍!你——啊啊啊!”

风衍忽然用力对准了穴心捣上去,刺骨的欢愉席卷了钟砚之全身,他震颤着去抱风衍的脖颈,然后忽然哀啼一声,狂乱地推拒起来。

风衍的指腹牢牢地按住了即将喷发的铃口,甚至压紧了转动摩擦,尖锐的快感激得钟砚之瞬间越过了巅峰敏感的阳物狠狠一抽,硬是被堵了回来,在高潮中反流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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