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抉择 心意决巧舌难劝 忧虑重雕铃且相逼(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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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岚浅浅一笑,拢了拢棉袍的衣领,“病榻太煎熬,我只是想好过些。”

“北境破了。”洛向安忽然说,“王爷压着消息,怕朝廷那些个软骨头恐慌。穆尚真入都后能不能抵挡陈军还未可知,你有几条命够他作践?我要在这乱世中保住洛家,你来了就是座上宾,离了朝堂也能有所作为,何不——”

“洛公子。”贺岚忽地打断了他,苍白的面容被黯淡的日光映得近乎透明,“你想劝我脱出樊笼,入富贵乡,可你自己就在樊笼之中,又要如何劝我?”

洛向安出了贺府,外头的雪已经停了,地上结了一层薄薄的冰。贺府粗使的老仆裹着厚厚的棉袄,镪着地上污了的冰雪,见洛向安出来低头行礼。

洛向安揣着手,回头看了一眼,贺岚在门口,挑着帘子朝他微微颔首。

他一出门,刚踩上马车,忽地一股大力将他扯入了车中,张钰发狠地攥着他的手腕,咬牙道,“洛向安!你到贺岚家里做什么?”

洛向安一怔,随即仰着小脸委屈道,“玉郎,你弄疼我了……”

张钰最吃他这一套,今日却面色阴沉,眸中隐有怒火,“我问你干什么去了!”

洛向安反握住张钰的手,惴惴道,“玉郎生气了吗?我和太傅可是清清白白,我就只是例行探病……”

“例行探病?按的什么什么例?我可从未见你到贺府来探过,洛小公子真的是好人缘。”张钰冷冷地扯过他的胳膊,把人禁锢在怀里,“驾车,回府。”

张府罕见地有了客人,侍候的仆婢却完全不敢靠近主人的卧房,只一个管家守在外头,也站在离房门十余步远的廊下。

庭院里是寒意深深,卧房里却是暖意融融。

“啊!不要!不要啊啊啊!求……求你……呜!”洛向安浑身发抖,汗湿的身体又一次颓然倒在床褥里,白生生的腿蹬在凌乱的被褥里,被重新抓住,搭在张钰赤裸的手臂上。

“你去贺岚那里做什么?嗯?”张钰的手掌托着他的腰,深入得几乎要把囊袋也挤进去,饱满的头部已经撑开了内部脆弱的肉环,“贺岚是个心如死灰的疯子,你去他那儿做什么!说!”

“呃……深、唔……太深……我受不了了!啊啊啊拿出来!不!不要!”洛向安满脸泪痕,快感在腹内流窜,逼得他不住流水。他之前收了一对缅铃,今日被张钰放入了他的后庭,震得人腰椎酸软,酥麻异常,前头又被如此深刻地侵占,折磨得洛向安只剩下求饶的份儿,“没有……没有做什么!啊啊啊别那么压!呃!后面、呃啊啊!”

张钰摁着洛向安顶弄,抽送间压着内壁碾动,隔着皮肉甚至牵动了后穴,肠壁反射性地蠕动绞紧,缅铃上凹凸不平的花纹深深地硌在软肉里嗡鸣。

“唔……嗯!”洛向安哭叫的声音被掠夺性的吻堵在喉咙里,他不知道张钰还有这样凶狠的时候,连挣扎发泄都被压制得微弱又徒劳,精准的顶撞捶打在爽到发疼的花心上,高潮折磨得洛向安失去理智一般弹动哭泣,然后被死死地抵着宫口灌入精华。

张钰眼眶红着,粗喘着放开青年殷红的唇,盯着洛向安眼睛里迷离又松散的光,“你说话啊,找贺岚做什么?他吃的那个东西上瘾的,你也不想活了吗?”

洛向安哆嗦着抽噎起来,他茫然求道,“我不敢了……别再来了,玉郎我受不了了……玉郎你、你吃醋了吗?”

“洛向安,你告诉我,你找他干什么?”张钰修长的手指探入他的后庭,慢慢推动那只颤如活物的缅铃,刺激着高潮里脆弱的内壁,“你——”

“我没乱来!”洛向安细长的手指攥住张钰的肩膀,颤栗着抓出几道红痕,“王爷叫我去劝他……唔,啊啊啊啊!拿开!拿开呜……”

缅铃在后庭里滚了几滚,正压上稚嫩的阳心,洛向安没受过这个,被精美的镂刻磨得魂飞魄散,疯狂挣扎,却被张钰的那根东西钉死在榻上,刚刚射过的阳物又酸痛地挺了起来,“没、没有……饶、呃啊啊啊!”

“奉摄政王的命令?你没有自己的私心?”张钰压抑着怒气,他不敢回忆自己得到消息的时候心里冰寒的恐惧,“你不是忍受不了蛊毒的痛楚,要去服那个药吗?”

“玉郎……玉郎你什么时候……”洛向安透过朦胧的泪幕看向张钰的脸,从那上面看到了担忧和恐惧。他哽咽了一下,低声道,“我没有……我有什么忍受不了的。”

“只要离开京城这个是非之地,我带你一路去西南边陲,总有人识得解法。”张钰扳过洛向安的下巴,逼迫他直视自己的眼睛,“洛向安,你不要以为什么事情都能瞒着我,你为我中了毒,我不会因为这个嫌你。”

洛向安笑笑,“我不可能走的。梁京是我痛楚,也使我更加离不开这个地方。我肩上担着洛家的安危,心里记着穆氏的欺侮,只有在这里,我才是洛向安,就算被碾成泥,也是京城的泥。玉郎,我不会碰伤及性命的东西,我惜命得很。”

“惜命?惜命就是中了蛊就硬抗,反而利用这一点去钓白襄?你一介平民,这就妄想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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