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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针烙(伪拳交剃成白虎刀背磨泬刻字针扎女泬漏尿)(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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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房里只剩下瞿照塘和巫谩。

“王爷——”

巫谩刚说了两个字,左脸也挨了一巴掌,雪白双颊肿得像桃子一样,嘴角渗出血丝。

瞿照塘捏着他的下巴仔细看了看:“现在好多了,只有一边脸肿着看着怪可怜的。”

巫谩也不敢捂脸,跪好了等着瞿照塘发落。

他听到轻微的刺啦声,男人把他身上裹的油纸全撕了下来。

“田硕满没碰你吧。”瞿照塘慢条斯理地问。

“没有。”巫谩摇头。

“那他想操你吗?”

这是个很难回答的问题,巫谩头皮发麻,不知该说什么。

不过瞿照塘也并不要他的回答:“肯定是想的,我的阿谩这么美,这么浪,他们都想操你。”

他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去触碰巫谩下面那张淫浪的小嘴儿,但是不是将手指伸进去挑逗,而是握成拳往里塞。

巫谩倒抽了口凉气,抱着双腿的手几乎掐出血印来,这才忍住了没有在这让人毛骨悚然的恐惧感之下逃开。

穴缝已经完全被撑满,粉嫩的边缘涨得发白,瞿照塘甚至能感觉到里面疯狂地收缩,想阻止粗大的过于可怕的拳头进来。

他真想不管不顾地把手伸进去,用力捣弄阿谩的身体内部,把他弄坏,弄破。

而且真的身子坏了阿谩也不会生气的,不然他为什么不躲呢,他又不是躲不开。

“阿谩害怕吗?”瞿照塘突然问。

“......”巫谩沉默了一下,点了点头,“有一点。”

瞿照塘跟他玩过一次拳交,那个时候他们还要再小好几岁,他的王爷比现在还要肆无忌惮,最好奇的事情就是他的身体承受极限到底在哪里。

好像怎么都玩不坏一样,真奇怪。

少年的瞿照塘,拳头比现在要小约莫两圈,但他还是流了很多血,下面撕裂的厉害,在床上躺了好些天。

他不知道现在的瞿照塘再跟他拳交,他受不受得了,他也会害怕的。

瞿照塘想了想,握成拳的手又往里面塞了一点。

“呃,呃啊——”巫谩不停地抽气,脸色煞白,只有被瞿照塘打过的地方是红艳艳的。

唯一的好处大概是现在没有外人,他可以叫出声来。王爷是很喜欢听他叫的,如果心情好了或许能尽早帮他喊了大夫来。

但下一秒,瞿照塘却把手抽了出去。

里面已经有了细小的伤口,混着淫水变成了淡粉色,沾在男人的指骨上。

疼痛造成的窒息感褪去,巫谩开始大口大口地喘气。

“弄坏了也不好,那我以后不就没得玩了,”瞿照塘喃喃着,“我要想个别的办法,让他们都知道阿谩是我的。”

嗤的一声,瞿照塘拔出他放在床头的短刀,锋利的刀刃闪过银光。

“那就把阿谩下面刮干净,再刻上我的名字吧。”

巫谩自然不会有反对意见,他抱着双腿,温顺地坐着,和瞿照塘相处的时候,他大多都是这个敞开身体的姿势。

其实他本就是毛发稀少的体制,四肢都干净光裸,只有下体有少许稀疏的毛发,勉强遮挡着藏在其下的粉嫩淫穴。

刀刃锋利,贴在柔软嫩肉上,轻轻一刮,微蜷的毛发便细细簌簌掉落,粉白的蚌肉渐渐露了出来,干干净净,清清楚楚。

刮到了玉棒周围那一圈的地方,巫谩下意识地绷紧了身子,唯恐瞿照塘一个失手。

也不能完全说是失手,瞿照塘是有前科的,他以前真的想过要把巫谩给割了。

只是后来他觉得还是完整的巫谩更好一点,加之发现前面那玩意儿其实也有很多玩法,这才把这个想法抛之脑后。

瞿照塘也发现了他的紧张,突然心情就好了一点。

刮干净之后,他也不急着放开,手中的短刀轻轻一抖,刀锋朝下,刀背朝上,压在濡湿的花瓣儿上。

只是这样巫谩便簌簌发抖,已经是后半夜了,媚药药效凶猛,他的思绪在昏沉和清醒之间摇摆不定,想的都是瞿照塘怎样爱抚操弄他。

“舒服吗,阿谩流了好多水。”男人轻轻晃着短刀,光滑的刀背陷在软肉里,左左右右拨弄着,是最淫色的挑逗。

花瓣儿被磨得发红,咕叽咕叽吐着淫水,晶莹的液体顺着刀身滑落,沾在瞿照塘手背上。

“舒服...好舒服...”他迷乱地呻吟着,向上抬起腰肢方便瞿照塘的动作。

瞿照塘动了动手,短刀向外抽动,划过饱满多汁的嫩唇,再向上一压,狠狠擦过肿胀的阴蒂。

“呜,哈啊——”巫谩抽搐着,快感的电流抽过他敏感的下体,然后在四肢百骸噼啪作响,酥痒的,酸麻的,痛快的,是直击灵魂的快乐。

瞿照塘动作不停,迅速抖动着短刀,银光闪烁间,大张的嫩穴也跟着急速抖动,肥嫩多汁的阴蒂像一颗被反复折磨的肉珠,接连的喷着淫水,巫谩高潮的余韵还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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