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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暗夜的小母狗(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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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像之前那么漂亮了。我不喜欢毛色不好的小母狗,你得多吃点,然后多运动运动。”说完他弯腰捡起安东尼项圈上垂着的铁链,站起来迈了一步。

安东尼马上明白这是要拿他当狗来溜,咬着嘴唇不肯移动。

暗夜用手指轻轻敲了敲裤缝。他想,果然是只倔强的小母狗,需要被好好管教。他拽直了铁链抖了几次,然后哼笑了一声,蹲下身子,再次对着男孩伸出手指,一根,二根、三根。那被斯文的金丝框眼镜挡住的长眼睛眯了眯,暗夜用异常邪恶的语调说:“这么快就不乖了。你会后悔的。”说完,他粗暴的抓住男孩脖子上的项圈把人拎了起来。

安东尼被勒的不能呼吸,可挣扎也根本不起作用,男人把他拖回了地下室,打开石墙边的一个扁长的黑色木箱就把安东尼扔了进去。

箱子的大小刚好够一个人躺平,安东尼感到害怕于是拼命的要离开,但男人再不似刚才那么有耐心,一拳把他打蒙了,就关上箱盖锁住了。安东尼透过箱盖顶上的一个小洞最后看了一眼男人得意的脸,然后这个张脸就消失在他视线里了。

接下来的时间是安东尼这辈子根本想象不到的痛苦。没有声音,没有光亮,他甚至不能翻身,时间就像凝固了一样的漫长,他试过叫喊试过哭泣也试过求饶,可什么反馈都没有,踢打和撕挠周围厚重的硬木,带来的只有躯体的疼痛和内心的绝望。安东尼不停的经历崩溃到麻木,麻木又到崩溃的过程,到后来他甚至觉得自己可能已经死了,大脑没法思考,身体也不听从脑子的使唤。极度的饥饿和干渴反而不是最直接的折磨,只是如同尚未降临的死神窥伺的目光一样的存在。相比于意识清醒下的不能动和无尽黑暗寂静,死亡都显得温柔。

暗夜偶尔会无声无息的来到地下室,坐到摆放在羊毛地毯上的摇椅里,听男孩的嘶嚎或者哭泣声,他兴奋又得意的吸食着黑暗里浮动的恐惧和绝望,饕足了就回去温暖又干燥的房间里继续做他自己的事情。

暗夜是第三天才打开木箱子的,他叫人把满身尿渍昏迷不醒的男孩洗干净,然后放到壁炉边铺着的软垫上休息。

安东尼被人喂过水,醒过来就看见了那个锁他进箱子的男人。男人就坐在他身边,依旧单手扶着头,隔着金丝框眼镜眼神冰冷的打量他。

“他们都叫我暗夜。不过你应该叫我主人。”暗夜像教小孩子说话一样指了指自己说:“主人。”然后又指了指男孩,说:“小母狗。”

虚弱的安东尼呆滞的看着这个叫暗夜的男人,他脑子混混沌沌反应迟钝,听到这个名字就想起被关在箱子里的无尽黑暗,他开始低声的抽泣,用母语说:“你杀了我吧.....杀了我吧......”

暗夜听不懂男孩在说什么,就安静的坐在一边等着男孩哭完。俄国的黑帮可没有什么子承父业的制度,他的祖父和父亲都没活到寿终正寝,家族留给他的不是财富和名誉,而是在罪恶帝国里存活的经验和手段——审时度势、威逼利诱、暴力压制。他能坐到今天的位置靠的也是他自己的实力,所以面对这个他打定主意想要训练成自己专属玩物的小东西,他有足够的耐性。

已经尝过无尽黑暗滋味的小母狗,屈服不过是早晚的事情,而暗夜在享受调教过程里的每一分每一秒。

暗夜叫人把那个木箱子抬上来放在男孩面前,然后端起一盘烤羊小排,再次对男孩重复“主人、小母狗”这两个单词,说着说着,他发出“啧”的一声,然后做出一个不太高兴的表情,仿佛自言自语一样说了一句,“你要是一点都不能训练,我只好把你和那个小婊子都钉进木箱子活埋了。”

他知道男孩听不懂他说什么,可他就是喜欢说这样的话,甚至还忍不住想象了一下男孩在密封棺材里绝望的哭嚎声。想到这里,他忍不住笑了一下,然后才整理表情,晃了晃手里的叉子,继续重复单词。

安东尼看着那个木箱子不停的发抖,“主人”这个词缓慢的从他唇间发声,他没有眼泪可流,眼睛却红的仿佛要滴出血来。新鲜半熟满是香料味的小羊排被塞进刚刚叫过“主人”的唇齿里,安东尼机械的咀嚼着,他出卖了自己的灵魂,不管原因是什么,他都觉得自己已经没救了。

之后,暗夜每天牵着男孩都在家里走很多圈,还一边走一边教男孩俄语。男孩只是面无表情的重复他教的话,这种反应虽然不是顽固的在抵抗,可也带着不合作的态度。暗夜却没有动怒,因为他已经闻到男孩身上的信息素气味了,香味开始变得和平时不同,发情期应该很快就要来了。

将有一个相当长的时间来训练和享用这只皮肤又恢复亮泽的小母狗了,他想。药物固然能造成一定的效果,可发情期才是omega最脆弱的时候,最好的训练时机即将到来。暗夜拿出和警察周旋的耐性,等着最佳时刻的到来。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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