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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杨越被拉扯回,我走出包间,带上门隔绝了之前的所有。
走廊里间或有一两声笑声、起哄声从其他包厢中飘出,我摇摇晃晃地往前走,兴奋感早就如落潮般退得一干二净,只剩下脑子里被酒精烧得晕晕乎乎的一片混沌。
忽然前方有门打开,一个粗犷的嗓音从内传来:“奕董你也太不够意思了,喝这一点点就想遁?”
我正想从旁绕过,就听另一个我无比熟悉的低沉嗓音笑道:“抱歉了俞总,我是真的有事,改天一定陪你喝个够。”
我睁大眼睛看着门内走出的人,虽然老眼昏花看不清他的脸,但听这声音、看这个头还有这股熟悉感是绝对没错的,那股兴奋劲忽然如潮水般又涌了上来:“小坤!”
那人转身看到我,一时像是愣了下,我兴冲冲地奔上去又唤了声:“小坤!”
他这才问:“你怎么在这里?”没等我回答,忽冷笑一声接着道:“难怪不接我电话,原来又来寻欢作乐了?你还没闹够?”
我晃晃悠悠地瞅着他,昏沉沉地也听不明白他在说什么,只觉内心很是欢喜,伸手就想去抱他,谁知胳膊却被他一把抓住,随后他用力将我扯过去,扯得我踉跄着倒在他肩头。
“说,你喝了多少酒?”他在我耳边冷声问。
我正努力站直身体,一时间根本顾不得答他,听他又慢慢道:“看来,你真是开心得很啊。”
这句话我听懂了,我点头笑呵呵道:“嗯,很开心。”不知怎地,一看到他,我就觉得这么多天一直沉甸甸压在心上的郁郁全都消散了一般,整个人都舒坦了。
我高兴地搂住他的腰,想把他抱在怀里。可他却没给我这个机会,拉着我就走。
他走得那样快,我踉踉跄跄地哪里跟得上他的步伐,几次往地上栽去。纵然感官在酒精作用下迟钝了不少,手臂上强烈的疼痛感还是让我禁不住惨叫出声:“痛痛痛……放手!快放手……好疼啊……”
他总算停了下来,下一秒我整个人便被他扛在了肩头。
头朝下趴着,这一路颠簸让我的脑袋愈加昏沉难受,只觉一阵阵恶心,就在我感觉自己真的快吐出来时,身下一空,再反应过来时已经被他扔在了车后座上。
“啊……”他突然发动了车子,我差点没滚下座位,顿时有些清醒,“你带我去哪?我还有事……”
“由不得你。”他冷声道。
“可是……”我还想说话,就听他怒喝一声:“闭嘴!”吓得立刻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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