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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从会场另一侧的偏僻出口绕出去,上一层楼梯之后坐上到20层的电梯。和会场不同,20层没有开放式的大厅,私密性良好的布局更像是是用来办公的地方。
硌跟着马丁来到走廊尽头的办公室,对方轻轻敲门之后莱蒙德的声音传了出来。
“让他进来。”
马丁欠身让出路,等硌进去之后关上了门。
那件金饰已经送到了莱蒙德手上,硌一进去就看到他拎在手里把玩。
“我就是喜欢离岛这种高效的拍卖方式,没有那么多繁杂的手续,只要交钱马上就能拿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从那张洋洋得意的脸上,硌能看出他对从自己手上抢下这间竞品非常满意,“你说是不是,硌?”
硌没理会他的问题,尽量保持平和的态度:“这么做很有趣吗?”
“非常有趣。”莱蒙德笑道,故意拎着金饰走到他面前,长长的金链拖在地上,尾端的黑色宝石衬在暗红色的地毯上就像是凝固的血迹,“这是一件别致的作品,粗犷中带着细腻,它的命运也十分曲折,据说曾是一件王室收藏品,只是不知道被谁偷出来贱卖到这里。”
“哦。”屋里的灯很亮,更能凸显出宝石几乎不透光、不反光的特征,幽深的黑色仿佛能将所有光线吞噬,哪怕只是指节大小的碎片。
“而且它的样式其实是参考了一种以前用在奴隶身上的刑具,奴隶全身赤裸只带着这样的铁链,被玩弄到快要坏掉的时候挂起来用各种方式杀掉,这些留出的空隙就是用来下刀的地方,野蛮时代类似的东西有很多。”
“这样啊。”硌心不在焉地应着。
莱蒙德的笑脸多了一丝玩味:“我还以为以了解过它的故事才这么想买下它。”
“想要一件东西需要理由吗?”硌知道注定躲不过他的盘问,只能尽量模糊掉重点。
“就算不需要理由,也太反常了吧?”莱蒙德举起手中的金饰,碎片和金链离开地面,发出了清脆的撞击声,“一个连饭都快要吃不上的猎手,竟然花那么大的手笔买一件自己用不上的饰品。”
“怎么用不上?”硌抬手拿过金饰围在颈间,“要我戴给你看吗?”
莱蒙德皱了皱眉:“你没听懂我说的话吗?虽然是件饰品,但它的原型是给奴隶戴的,本意是羞辱别人。”
“那又怎样?”硌解开衬衣的扣子露出脖颈,硬朗的线条和偏深的肤色意外地和金链十分相配,“离岛又没有奴隶。”
“我都忘了,你是个不知羞耻的野蛮人。”莱蒙德别过头露出嫌恶的表情,但悉悉索索的布料声和金链发出的碰撞声相互交织,如同嵌入脑海的生动背景音乐,令人无法停止遐想。
硌的身体能完全撑起这件金饰,对别人来说是枷锁的刑具对这样的体格没有丝毫震慑力,他很清楚哪怕用真正的铁链也无法囚禁硌,可仍不止一次地幻想有朝一日把硌锁在身侧。
“收起那些虚伪的借口,莱蒙德。”硌早已看穿这些,卡住他的下巴,逼他面朝自己,“你不就是喜欢我这幅样子?”
莱蒙德逆光看着硌,金色反射出的光芒令人炫目,连同链条下饱满的肌肤也熠熠生辉。他不甘闭上被刺痛的眼睛,抬手揽住硌的脖子亲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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