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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莱蒙德喜欢记仇的个性,硌知道他一定会想办法讨回损失:“现在可不是报复的好时机。”
“我怎么会做报复别人这种没有格调的事。”莱蒙德否认道,“你放心,我只是想找机会适当提醒枭,商业信任消失的后果。”
这口气不出,莱蒙德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硌深知这一点,没有多说什么,毕竟论耍手段,莱蒙德要比枭高明多了。
“枭的问题先放一边,我们以后碰面最好换个方式。”硌把话题带回之前的见面问题,“用以前的办法,互相留口信怎么样?”
莱蒙德赞同这个提议:“也可以,之前找你的时候我顺道去看过,那个地方还可以用。”
“那就这样。”该交代的事情都说完了,硌起身打算离开。
莱蒙德却一把把人拉住:“委托虽然完成,但金饰的赔偿问题还没解决。”
硌并不意外莱蒙德仍然在意着那件金饰,只要有机会,对方肯定会想方设法追讨:“你想怎样?这次委托算你免费?”
“酬劳只是个小数字,还不到我花费金额的领头。”莱蒙德加大手上的力道,“而且很难得,你居然对一件饰品那么执着,我有点在意其中的理由。”
硌一时编不出什么合理的解释,只能用惯用的暧昧态度敷衍道:“所以你打算再和我跳次舞?”
莱蒙德眯起眼睛,笑容变得有点危险:“有何不可?”
“很遗憾我今天没戴。”硌扯开衣领露出没有装饰的锁骨,“下次吧。”
可对方没有松手的意思:“缺少金饰你就不会跳了吗?没关系,我可以教你别的。”
硌有些纠结,眼下他确实没心情和莱蒙德上床,可不用这种方法他也不知道怎么才能从粘人的莱蒙德手上脱身。这种方法不是长久之计,每一次出现问题都用做爱蒙混过去,未来只会更难应付。
就在他权衡利弊的时候,楼梯方向传来轻咳:“老爷,赫尔斯侯爵打来电话。”
管家并没有现身,而是识趣地站在楼下说话。
莱蒙德微微皱起眉,手上的力道松懈下来。
硌察觉到对方的细微变化,连忙找了个台阶:“看来我们都还有事要忙。”
这次莱蒙德没有反驳,无声地松开手,扭头对楼下的管家说:“把电话接过来,另外送一下客人。”
成功脱身的硌出门口带着侥幸快步离开,不得不承认回来后的莱蒙德变得更加麻烦。八年前的莱蒙德至少还会为了面子克制自己的行为,而如今对方明显越来越不在乎这些。
以人类的身份生活了这么久,他知道对方想要什么。遗憾的是那不是他能给予的东西,毕竟他终归不是人类,就像莱蒙德不属于离岛一样。
走出暗巷前硌特意留心四周,确定没有人跟踪才来到灯火通明的河岸,沿着翠河来到高楼林立的城区。
上次放出来没有及时通知聂谨就被念了很久,这次他决定学乖,主动报个平安。
来到事务所的时候里面还亮着灯,硌开门向里面探头却没看到人影。正对面的办公桌上,电脑还在运行,说明聂谨没有离开,就在事务所里。
右边聂谨用来休息的房间错着门,他走过去歪头往门里看,却看到聂谨站在床头,手里举着一个金属水杯对准了床上躺着的人。
不知为何硌心中闪过了不好的预感,连忙推开门喊道:“聂谨。”
聂谨立刻回头,震惊地看着他:“你出来了?!”
“对。”成功打破屋里诡异的气氛,让硌松了一口气,“来跟你报个平安。”
“太好了!”聂谨安心地点点头,放下杯子时看到床上躺着的人后,表情又瞬间变得复杂。
“这人是谁?”硌来到床边才发现,此时此刻躺在聂谨床上的人竟然是弥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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