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 带母狗老公去摘小道具(2 / 3)
医务人员去解狗的病号服的扣子,性奴苍白的乳肉露出来,肌肉上薄薄的一层脂肪,上面是些陈旧或新鲜的刑伤。
旁边的助手看了一眼,意味不明地啧了下舌。
洛轶下意识地想要阻止,但还没出口,他就意识到自己的可笑——这些是医务人员,他没道理在乎,他没能力自己去把那些东西摘出来;更何况,弃界里、弃界外,见过戚忧身体的人难道还少?哪一个不是他默许的?现在在在乎这些,或许太晚,也太可笑了。
他的爱人,是他自己送给被人淫辱的,无数次。
他尽力强迫着保持着表面上的平静,即使思维乱成一团。
病号服被打开,弃界的医务人员都拿着高薪,专业素养很好,新拆封的手术刀片从狗带着点粉的褐色下乳晕切开,助手有条不紊地处理好流出的血液,主刀的医生用镊子轻巧地从里面拿出了一个精巧的小装置。
医生问助手:“换进去的东西呢?”
助手愣了一下:“老板这次只说取,没有要换进去。”
医生回头看了一下手术室里的老板,然后一愣——他的老板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一言不发。
还好这是手术台上,医生的职业素养让他快速回了神,没再问什么,皮对皮地用生物素材缝合好,让护士拿了愈合凝胶涂抹上,做了光固化,凝胶拉扯住皮肉的同时,生物素的缝合线也被溶解,这样,几乎就不会有疤痕留下。
狗却飞快地看了一眼他的主人,有些惊疑不定。
乳尖的处理过后,是舌尖。奴隶的口腔被器具强行撑开,四个前端是环状的钳子咬上柔软的舌尖,强行把脆弱的舌头拽出来,让它被拉伸到极限,无法挣扎。大量的唾液因为痛而分泌出来,奴隶的眼睛里不可避免地盈满了泪水,可这样的状态下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甚至连喊痛都做不到。
医生换了个手术刀片就准备动手。
舌尖是比乳尖还敏感得多的地方,他却没有任何要用麻药的意思。
洛轶的脑子里嗡地一下炸开,路透拉住了他,但于事无补。
“打麻药。”洛轶快速地下了指令,“局部注射的麻药代谢很快,不会有事。”
医生停下动作,皱起眉头看向自家老板:“洛总,咱们这种小操作从来不打麻药的,这也是对奴隶的惩戒。而且打了麻药,一会儿怎么测试换进去的东西呢?”
他的助手在旁边小声提醒:“这个也是只取出的。”
医生噎了一下,严重疑惑之色更深。
洛轶想要再说什么,但路透在他之前开口笑道:“打麻药吧,现在不是以前了,弃界也是正经生意,搞得那么惨兮兮的干什么?”
他一边说着,一边状似不经意地按住了洛轶的肩膀,故意没有降低音量:“您要不要出去等?平时您不是都不看这些的?有点不习惯吧,可这些奴隶都是贱骨头,受点痛才会乖。”
他一边说着,实际上用力拉着洛轶,让他跟着往外走。
洛轶最后一点残余的理智知道,如果要保护好戚忧,他就不该再在这里了,他已经暴露了太多的异常了。
他看了一眼戚忧。
——而狗也在看着他,那双眼睛疼得通红,生理性地眼泪不停地往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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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VIP休息室,门一反锁,洛轶就冲进洗手间,把水开到最冷,洗了一把脸。
但于事无补,镜子里的男人英俊而憔悴,他看见自己额角暴起的青筋,和通红的眼睑。
路透站在门口,看着他,有点不近人情地说:“你可能得快点习惯,至少在我们把秋家彻底打垮之前,你得好好演。”
“我知道。”洛轶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又重复了一遍,“我知道。”
他说完,自己都觉得荒谬过了头,转头问路透:“你觉得我能做到?假如是小楚……对了,他就是叶晓把?我真的是……”
他用占满冷水、冰冷的手抹了一把脸,他知道自己在迁怒、他知道自己不该责怪路透,更不该觊觎好友的幸福,但他控制不住自己:“假如是叶晓,你能做到?”
“我做不到,我很清楚。我可能反倒是会带他亡命天涯。”路透说得坦荡,“他也做不到戚忧这样,他不会为我这么牺牲。”
路透说完,走到洛轶身边,递了张纸巾给他:“阿一,没办法,你能做到,你得做到……因为这样,我才会站在这里,他才会,”
路透指了指隔壁有着戚忧的手术室的位置。
“因为你能做到,你能抗住,他才会那么选,我们才会同意。”
路透说得都是人话,字句清楚,洛轶每一句都能理解,又都理解不了。
他的太阳穴突突得跳。
不用闭上眼睛、戚忧在手术床上被拉出舌头、被张口器扭曲的、狼狈的样子、满眼的泪水就在他眼前,洛轶恨不得把过去四年里每一天的自己都拉出来炸死。
他怎么能让戚忧那么疼,那么难过,那么屈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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