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中(2 / 2)
迷了,一张嘴张着都不知合上。回过神来,自己的肉棍也已抬头,硬硬地硌在裤子里。他从房边离开,心头正起了淫性,要伸手撸动自己的鸡巴泄一泄火,却听得一道声音冷冷地在耳边炸开——
“你看见了?”
李二大骇,连来人是谁都来不及看清,闷头猛冲,一路从原路跑到府外。他只顾狂奔,待到一头撞进某个僻静小巷,这才停下,累得两条腿筛糠似地抖。
还未等他顺过气来,那人的声音却又响了起来:
“你看见了。”
李二抬头望去,来人身形笼在淡淡月光下,面如白玉,目似寒星,一副楚楚美人姿,可不就是白鹿!这美人追了他这么一段路,气息不乱,尘不沾衣,显然是个身怀绝技的练家子。
如今自己遇上的不是美人,却是恶鬼!李二嘴唇发白,咕咚一声瘫倒在地,颤声道:“你……你待如何?”
白鹿笑道:“我无意为难。您刚看了许郎,要么拿双眼来偿,要么拿舌头相抵,且选一个吧。”
说话间,白鹿身侧寒光浮动,是一把印着梅花的弯钩半掩在衣袖下。李二吓得连其他的心思都再想不出,只跪在地上磕头连声求饶。
“饶你——”白鹿若有所思道,“也不是不可以。”
次日许三路一觉醒来,觉得浑身发疼,四肢酸软。他按揉着头颈,心下自责不该贪酒误事。
白鹿倒不介意,反过来安慰他:“许大哥这几天这般辛苦,昨日全当休息一下便是。贼人没能得手,许就是惮着你在呢。”
听了这话,许三路更加自责。主人家如此尽心,自己不但没能尽职,还——做了那样古怪荒淫的梦。
梦里,他躺卧在山林中一块大石上,四下幽静黑暗,却又似有月光透过头顶的树枝投下来,照得草叶石面莹莹生光。远处有沙沙脚步声传来,愈来愈响。若是在平日,他早就张弓持刀,严阵以待。但现下却顾不得许多。
心头像是燃了把带毒的火焰,焰火顺着骨髓蔓延至全身,烧得许三路遍体疼痛,其中却又透着难言的酸痒。他止不住地仰面喘息,双手在身上胡乱摸索。许三路不善此道,手法生涩不说,起先甚至都拿捏不准自己的舒爽的点。手指掠过乳尖,肉根,粗浅地掐弄几下,那股欲望依然不得纾解。
鬼使神差地,许三路将手掌覆上了自己的女屄。粗糙的掌心略一与娇嫩的蒂珠肉唇摩擦,他就难以自抑地呼出一口气,脚趾都蜷了起来。
“这是……”
没人回答他。许三路有些迷惘地低头去看自己的身体,他无法直接看到自己那个正在张合着吐水的肉穴,却能看见自己泛着潮红的身体,和兴奋地挺立着的乳珠。他从口里泻出压抑着的呻吟,慢慢地用手磨蹭着流水的秘处,又是一阵酸胀的快感。
梦中人的头脑都是混沌的,神智捱不过欲念引诱,许三路几乎是凭着本能行动。他一手按住自己一侧大腿的腿根,另一手用指甲搔刮着肉珠,指肚磨着肉唇里侧。很快男人股间都给淫水打湿了,许三路满耳都是女屄吮吸指尖的唧唧水声。
快感在小腹越堆越多,许三路腰身紧绷,泪意与爽意一同聚集在脑袋里。手头的动作渐渐失控,拨动肉蒂的频率越来越快,最后,他重重地掐着自己的肉珠,迎来了一场让人眼前发白的高潮。
许三路舒服得流了满脸眼泪,无意识地吐着舌尖喘息。在记忆中,他从未经历过如此酣畅淋漓的性事。与其说他不是重欲之人,不如说他对情爱欢好相关的房中术一窍不通。更别提做这种与自渎相关的梦来。
脚步声近了。
许三路慢慢支起身体看去。不远处,一头白鹿静静地立着,体态优美,额角似是绽了一朵梅。那只鹿眼神沉静如水,就那么凝视着许三路。这样的眼神下,男人的一切仿佛都无处遁形,只有被捕获的份。
猎人与猎物在梦中对调了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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