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 受被攻逼的堕胎流产攻软禁受将受手脚废了(2 / 2)
司徒澈额间早已经痛得冷汗涔涔,他心如死灰地死死地瞪着穆戎瑾,心头恨意越积越深,眼中的怨念似乎是要化为一把利箭,想要贯穿穆戎瑾那个冷血无情之人。穆戎瑾由始至终都没有回应过司徒澈那要杀人似的眼神,面色冷冷地就好似事不关己一般,可是司徒澈那桩桩件件的接连噩耗分明就是眼前这个看似云淡风轻,实则心狠手辣的男人给予他的。太医施过针,就是奉命告退了,司徒澈恶狠狠地瞪着正拿着一碗汤药的穆戎瑾,言语里满身无边的恨意:
“命都不要了,还要这身子作甚?!”
似乎是又是想到什么极其愤怒的事情,司徒澈继续恼羞成怒着吼道:
“穆戎瑾!靳诀与你何怨,你为何要杀了他,还要屠了承恩寺,甚至还杀了他唯一的骨肉?!!”
穆戎瑾只是装作没有听见,低头舀了一勺汤药,轻轻地吹了吹,尝了一口,这才又舀了一勺汤药送到了司徒澈嘴边,道:
“喝了牛膝汤,否则你身子的亏损无法调理好。”
司徒澈本想撇过脑袋,可是脊椎脖颈也被施针,他现在就像是一个废人一般,只能言语和思考,却是没有任何行动能力,所以司徒澈只得表示抗拒性地紧紧闭上了嘴唇,坚决不喝穆戎瑾送来的汤药。穆戎瑾却是极其有耐心地继续哄着司徒澈,可是话里却尽是威胁讽刺:
“阿澈,你若是想靳诀的尸骨得以入土为安,便是乖乖地喝了汤药,调理好身子。”
司徒澈眸里闪过一丝异样的情绪,原本凶狠是目光都变得暗淡无光,他思忖片刻后,终于是张开了嘴,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模样。见他妥协,穆戎瑾冷笑一声,却是极其温柔细心地服侍着司徒澈喝完了汤药,没有丝毫其他的言语和逾矩的动作。只是从始至终,司徒澈眼眸里却是万分惊恐,空洞无神,他脑海里回荡着的依旧是城楼之上那具衣不蔽体,腐烂发臭的靳诀的尸体,是自己害死了靳诀……
往后的半个月里,司徒澈都是被穆戎瑾强迫地喂了汤药,穆戎瑾为了防止司徒澈躺久了身子僵硬,又是命医女替司徒澈每日按摩四肢,以防血脉淤积。司徒澈就像个破布娃娃一般,任由穆戎瑾摆弄着他,就连洗澡的时候穆戎瑾都是亲自抱着他去浴池,他整个人就像被抽离了骨头一般,软绵绵地贴在穆戎瑾怀里,只是眸子里依旧黯然无光。穆戎瑾低头望着司徒澈那美好的身段以及那倾城的容颜,不禁兽血沸腾,可是一对上那人黯然无光的眼眸和始终冷淡的一府表情,穆戎瑾只感受到内心刺骨的寒凉,已经不肯再为了他展颜而笑了吗?
“阿澈,笑一笑,孤王喜欢看你笑,你笑起来是那般的美……”
“穆戎瑾……你这样囚着我的人,只不过是囚住了一个躯壳而已。我一个心死之人,你又何必妄想……”
“不!你是孤王的人!死了也是孤王的人!你的心也是!”
穆戎瑾几乎是下一刻就要掐紧了司徒澈那纤嫩白皙的脖子,司徒澈却是抬眼幽怨地盯着他,那目光冷的让人发怵,就像是地狱的厉鬼一般。穆戎瑾却是被司徒澈那冰冷的眸子盯得一怔,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司徒澈已经闭上了眼睛,似乎是睡过去了。穆戎瑾紧紧地搂着司徒澈白皙地略显病态的身子,就像是生怕玩具被抢走的小孩儿,可笑又无助。
司徒澈的身子已经养了大半个月了,不知为何,总是不见好,太医每次看完诊,都是一副愁云惨淡的模样,回话也是战战兢兢的。穆戎瑾脸似乎都要黑成木炭,忧虑焦心地瞥着躺在床上的司徒澈,似乎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
今晨,等到司徒澈再被服侍着喝药的时候,却是穆戎瑾身边的李内侍监督着宫人服侍司徒澈用了汤药。司徒澈闻着那不同于往日,这次的药带着一股子腥味儿,可是司徒澈也是毫不犹豫地喝下去了。夜里穆戎瑾来探望司徒澈的时候,似乎有些虚弱,司徒澈也难得理他,只是闭着眼装作睡过去了,随即他却是听到了一阵窸窸窣窣的脱衣服的声音,床晃动了几下,穆戎瑾却是已经躺在了他旁边。直到身旁传来一阵粗重的男性呼吸声时,司徒澈这才睁开眼,瞥了瞥一旁已经睡着的穆戎瑾,却是在他身上了闻到一股血腥味。司徒澈紧了紧鼻子,终是闭上了眼睛,没有多想。
往后几日,药里的腥味都是如法炮制,而穆戎瑾每次来看他的时候都是脸色苍白,有些虚弱,司徒澈的身子终于是大好了。穆戎瑾望着司徒澈那逐渐红润的小脸,终于是开心地病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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