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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冰山下属的不满(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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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床技全是从和陶昔的性爱中学来的,他见着自己的样式就那么几个,陶昔身上的印迹却总能玩出新花样,一想到这里,他又开始来气,掐着陶昔的腰整根抽出又整根没入。

陶昔呜咽着,将两人扣在一起的手移向自己,舌头色情地舔舐上薛启骨节分明的手指,一双勾人的眼半眯着看向薛启,薛启暗暗啧了声,在更凶抽动的当,手松开去掐陶昔的脸。

他蛮横地要陶昔接受他的吻,把陶昔那些污秽的叫床和下流话全吃进肚中。

这一吻很长,配上下半身汹涌的肏弄,让陶昔有些喘不过气,他拍了拍薛启的肩,可于事无补,只是让自己被薛启压制得更彻底。

他想起自己刚和薛启上床的时候,那时懵懵懂懂的男孩明明总是在床上放不开,又听话又好欺负,生怕把自己弄痛了,生怕让自己不满意。结果才一年多,小狗就成了小狼狗,完全不受他控制了。

不过这样暴戾的薛启倒更中他的红心,不适不消多时就化作了又一阵欢愉,他整个手臂圈在薛启脖颈上,被放过的嘴和着两人的唾液,一会儿舔薛启轮廓凌厉的脸,一会儿舔他敏感的耳朵。舔得薛启受不住了,红着脸把他压在沙发上爆肏。

正当他要到临界点时,马眼却被薛启按住。男人覆着薄茧的大拇指轻轻地在那敏感的口眼上研磨,陶昔爽得不行,尖叫着阴道达到了高潮。

“好难受……前面也要射……要被老公肏射了……要和老公一起……”陶昔咬了咬唇,他很清楚自己的一些小表情对薛启的功用,薛启被他勾得肏弄的速度再收不住,一个劲地猛肏让两根阴茎都达到了高潮。

陶昔翻了个身,撅起屁股,对男人摇了摇,男人才射进去的精液漏出了些,“老公把小骚逼射满了……”他用两指撑开花穴,把里面泥泞淫靡的光景露给男人看,不时用手指灵巧地在穴里搅弄,精液顺着他的手指往外流,“骚逼都麻了……老公太会肏了……”

他把腰塌得更下去,另一手扒开自己的菊穴,“后面的骚逼也要老公。”

薛启看得血气往上涌,狠狠地在那窄瘦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骚货!今天后面也被那个王总干了是不是!洗得这么干净!”

“不是哦……”陶昔的头倚在沙发扶手上,口水濡湿了一小块布料,“后面的骚逼是只给你们这些熟人老公干的……”

他舔了舔嘴唇,“后面的骚逼是你们的专属哦……”

“骚母狗!”薛启掐住他的脖子,“原来才被人干完,就为挨别的人肏做准备了!”

陶昔被卡得呼吸有些困难,可他正喜欢窒息的感觉,“不是别人……还在……酒店的时候……就想着要……回来……送逼给……老公肏了……”

薛启比他先受不了这样的玩法,忙松开手,用嘴去传递给他呼吸,等陶昔吻够了,薛启有些踌躇,最后又是拍打了一下他的屁股,“撅高点。”

陶昔听话地撅起小屁股,又调皮地晃了晃。

两只大手握上屁股,一根粗大的阴茎在股间磨蹭。

“太瘦了。”陶昔听见薛启淡淡道,“屁股一点肉都没有。再长点肉还差不多。”

薛启其实并非同性恋,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异性恋,只是第一次有心动的感觉便是对陶昔,而那样的心动无关于对方的性别。

他并不喜欢肛交,因为他认为对于陶昔来说肛交要比用女穴性交有负担得多。可是一想到倘若自己放过了陶昔的后穴,陶昔就会去找别人来填满——一想到这里他就不甘心,又不排斥和陶昔走后门了。就像他原本想刚正不阿地不做陶昔的炮友,只做一个坚定的追求者,可他眼看着喜欢的人一次又一次流连在别人的床第间,他也再咽不下这口气了一样。

“听到了吗?”他的语气一直冷冷的,龟头在菊穴周围画着圈,“长点肉,多吃点。”

“哼,”陶昔无奈地拨了拨长发,“知道了知道了。”

“管东管西的。”他小声嘀咕,被身后的人听到了,阴茎惩罚性地直接进了花穴,把他的抱怨化作呻吟。

“你这么瘦怎么行,”男人还在唠叨,“工作强度大的时候你怎么顶得住,还一天就出去沾花惹草,也不知道节约力气。”

陶昔简直想翻个白眼,他直起身,回过头按住薛启的脑袋接吻。

做爱中和薛启的接吻的接吻量要比和别得男人多得多,陶昔无奈,既恨薛启长了张帅成了他的审美的脸,让他狠不下断开的心;另一方面又是对这张脸这副身体喜欢得很。

“老公好吵,专心干我……”鼻子碰着鼻子,陶昔撒娇似的说。

“明明是学长更吵,奇奇怪怪的话说个不停。”

“什么奇奇怪怪的话?”陶昔的手在薛启隆起青筋的臂膀上游走,“比如?”

“你自己知道。”薛启别开脸。

“老公……”陶昔的呼吸迷离地扑在薛启的脸上,“骚逼最喜欢吃老公的大鸡巴了……”

他在薛启的薄唇上落下一个吻,“老公的大鸡巴肏得小母狗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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