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陶昔醉了(3 / 3)
着窗外的一团团云,像小孩一样,看到大团的云或是像什么的云就要惊奇地叫上薛启一起看,他来时没这么兴奋,于是在返程中果然兴奋过了头,差点晕机吐了出来。薛启那时觉得自己可能疯了,他看陶昔憋着气的样子都觉得可爱。
第二次在去年。
团建中陶昔喝嗨了。但那一天他把陶昔送回家后,已经发展成炮友的他们还没来得及做什么,陶昔就睡着了,他看着陶昔的睡颜叹气,不过也因此得到了第一次,也是那三年中唯一一次与陶昔共枕的机会。他倚在枕头上,用视线描摹陶昔的五官,可惜这样的事只做得了开头,他很快就在对陶昔的欣赏中燃起了欲望,可他不想打断陶昔安稳的睡眠,又是去了趟卫生间,才继续小心翼翼的,带着侥幸地躺在了陶昔身边。
那时的侥幸,现在终于成了确幸。
他看着陶昔,这个他此生第一次,也会是唯一一次喜欢上的人;这个此生唯一给过他快感的、他也只想从这个人身上、永远只从这个人身上获得快感的人。他再一次吻上了陶昔的唇,手指摸到陶昔的后穴。暧昧地试探。
“大鸡巴还要吗?”陶昔怂怂地问。
“还要很多。”
洗澡时已经灌过肠的后穴从善如流地接受激烈的性爱。
他们这一次没有多少花样,只是紧紧抱着,再次达到顶端后,在舒缓的当,薛启却听见了埋在颈窝里的啜泣声。
“好险啊……”陶昔大概是喝了酒,情绪坐着过山车,他忽地想到了最近经历的事,把薛启抱得更紧,“薛启,你要对自己好好的。我不要失去你……”
他的后脑勺被男人温柔地托住。
“你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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