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师尊篇)心魔凤言上师尊木马play前后两个穴都被插骚的流水堵马(2 / 3)
上阵,于房事算是纯洁的如同白纸一张,只那心思却是情场老手的路数,他低头打量着秋落篱那嫩白的小脸上布满潮红,才注意到这个妙人儿方才应当也是快活无比的。只是心魔凤言太过于心急,强要了秋落篱那身子,却是被那极其会吸吮的美穴儿弄得有些猝不及防,竟是不到一个时辰就射了,随后,心魔凤言便是匆匆离开了,却是丢下了床上两个穴都无比空虚的秋落篱独守空闺。
秋落篱刚刚爽过,高潮余韵之中回味了许久,不禁痴愣愣的望着头上红色的纱幔,眼神空洞无物,仿若心魂都被摄走,只余下来一具躯壳一般,浑身上下还有浅浅的几个男人刚刚啃咬过的红痕,眼泪花子都干涸挂在脸上成了一道泪痕,身下的花穴被肉棒操成的肉洞还未完全闭合,正在汩汩地淌着浊白的爱液,那副模样,当真是淫靡不堪,却又风情万种。
秋落篱只兀自沉沦在悲伤之中,他原以为夜笙心里头是有他的,愿意为救他不惜遭反噬危及性命,还扬言要与他结为道侣,却不想,这背后竟是那么多他不知晓的阴谋算计在里头,水灵根,纯阴之体,炉鼎体质,利于修行,呵,当真是个可笑的谎言!
只是秋落篱气愤填膺之后,却又是陡然萎靡下来,是啊,若非自己生了这么幅身子,别人怎么会有利可图,想来,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罢了,若是要恨夜笙,要恨凤言,亦或是要恨清舟,他哪里又能理直气壮的恨的起来。凡事有因才有果,若非自己当初收下了那几个孩子,还在他们青春年少的时候前去闭关,反而没能正确地引渡他们专心致志地修行问道,说起来,徒不教,师之过,都是自己误了那样好根苗的几个孩子!
一时间,自责内疚反倒多于心中的悲恨,秋落篱默默地叹息几声,又是立刻振作起来,他奋力挣脱着束缚住自己的捆仙绳,凡事总还有转机的,自己的三个徒弟都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哪怕是入了魔的凤言,自己一个都不能抛弃,总有办法帮他摆脱心魔,重回正道的!奈何,现实总是当头一棒子打醒了他,手脚都被捆仙绳缚住,他现在就如同凡人一样,只能自甘堕落地顺着男人的意,随着男人摆弄操干。
此时,秋落篱还在不甘心地试图挣脱捆仙绳的束缚,这厢,心魔凤言已经带着一个马驹形状的物什回来了,心魔凤言将那物放置在二人床前,秋落篱这才看清楚,那是一匹如同寻常马匹一般大的木马,那马背上赫然镶嵌着两根粗细不亚于凤言肉棒大小的玉势。再一细瞧那玉势,上头分明雕刻出来了一道道精细的纹路,乍一看就是仿照着男人怒涨的布满青筋的阳具雕刻出来的,尺寸着实粗大的骇人。于是秋落篱就这样被束缚着手脚,抗拒地被男人抱去了马背上,秋落篱还不情不愿地哭嚷求着:
“不要~求你了~不要~那东西会玩死我的~求你了~好哥哥~求求你……”
秋落篱一看到那玉势尺寸都是怕的要死,真要坐下去受一轮策马驰骋的感觉,秋落篱只觉得自己会爽晕在那木马马背上,那样实在太丢脸了,便是什么拉下脸皮的求饶话语都说了出来,只求男人能心生恻隐,饶过他。可惜,心魔凤言苦心孤诣了许久这才寻来如此奇妙的工具,不过他也不是全然打算让秋落篱整个人都坐着那玉势玩。
于是,心魔凤言托起秋落篱那白嫩嫩圆滚滚的小翘臀,一只手拨开了那两片被他肏得媚肉外翻的花穴的小花唇,自己的肉棒就是直挺挺地刺了进去,只听见“噗呲”一声,宛若酒瓶堵进了塞子一般,一阵沉默地插穴声后,肉棒终于是插到了底。随即,心魔凤言顺着站立着插穴的姿势,搂着秋落篱那玲珑身段儿,缓缓挪动抬腿胯坐到了马背上,用着背靠着马头的姿势,他轻轻抬起了秋落篱的腰身,那隐没在花穴里的肉棒也是渐渐地吐出来那柱身,柱身上淫水淅淅沥沥地往下流。
“啊!”
只听见秋落篱尖叫一声,那菊穴不知何时却是被心魔凤言送到了那玉势上,男人紧跟着挪着胯,又是同时将那粗硬的肉棒再次抵进去了花穴,秋落篱就这般被男人掐着腰身,两个穴一前一后地被干了个彻底。
那玉势原本是死物,但那木马可是被心魔凤言施过法术,会如同真马一般原地跑动跳跃,那原本不能动作的玉势就是跟着木马的跳动一次次地往菊穴深里卡,马背上心魔凤言插着秋落篱花穴的动作也是毫不费劲,只是随着木马跳跃起伏的动作配合着偶尔顶一顶胯,就能干得秋落篱爽的哭喊求饶,扭着腰缩着穴浪叫。
“啊~啊~啊……”
秋落篱双手双脚被束缚着,只能身体歪歪扭扭地由着男人掐着腰,俩人如同反骑在马背上,马儿一颠一颠地有如狂奔,那两根差不多粗细的一真一假的肉棒也是随着马背的起伏跌宕在那暖烘烘的小穴里头肆意地冲刺起落着。两个穴里淫水有如开闸泄洪一般,随着那木马剧烈跳动摇晃之时喷洒四溅,弄得那原本干净整洁的地板和那木马上都是晶亮的淫水儿,那交合场面着实淫乱地让人面红耳热。
心魔凤言也不是省油的灯,龟头还坏心眼地朝着子宫里头捣弄,一只手还抚上了秋落篱那欲射不射硬挺的小玉茎,开始熟练的套弄着那秀气的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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