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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久标记沦为只能和上司做爱的禁脔(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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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贯着几道触目惊心的鞭痕,在象牙般无瑕的皮肤上肿起一指的高度。精液从湿腻的股间缓缓流淌,白浊中还夹杂着血丝。

虽然知道林西泽和时战有肉体关系,但此情景显然超出了正常范围,是虐待和犯罪。嬴修脑海轰鸣,几乎什么都听不到。他愣了一会儿,忽然想到非礼勿视,脸上烧得发烫,把毛毯卷在林西泽身上。

哪知林西泽在昏沉中察觉到身边有人,立即像惊弓之鸟一样蜷缩起身体,用沙哑的嗓音说:“别碰我……”

嬴修心疼又愤怒,连忙出声解释:“西泽,是我。”

“……修?”林西泽从被子里抬头,不可置信地眨了眨眼睛:“你怎么会在这里?”

“你、你不要看我。”他意识到自己赤身裸体,狼狈肮脏的模样被赢修看到,用胳膊挡着头,抗拒防备的姿态,失控地尖叫:“出去!”

“不,西泽。”嬴修何曾见过这样失态的林西泽。他隔着毛毯抱住他,抚摸他的后背,用一贯温柔平缓的嗓音说:”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你不该瞒我,无论如何我都会帮你。”

“他标记了我。”

在嬴修的安慰下,林西泽逐渐平静下来,语调颤抖:“我本来不该发情的,我不知道为什么。”林西泽紧闭双眼,泪水从脸颊流过。发情期被生殖腔内射,再穿刺腺体的标记是永久性的。

被打上烙印的奴隶。

林西泽浑身发抖,后槽牙咬得咯吱作响。他想起那杯香气扑鼻的药草茶,一定被加过料,他喝过没多久身体就开始发热,当时还不知道那是发情反应。

直到时战出现在他面前。

林西泽见了他就像遇见野狼的兔子,简直毛骨悚然。

时战脱下手套扔到桌上,惯有审问的姿态,让林西泽比哪一次都紧张:“还有什么想跟我说的吗?”

在时战面前任何辩解都是无力的,他要折磨别人从来不需要理由。然而林西泽心中恐惧,忍不住解释道:“我和太子只是偶遇。”

“偶遇。”时战重复了一遍,听了什么笑话似的嗤笑:“一个发情期的Omega,跟太子那样年轻没有伴侣的alpha在一起厮混会发生什么?”

林西泽早习惯了他的借题发挥和无理取闹,冷静地说:“你在说什么?我的发情期还没到。”

时战挑眉:“是吗?你这淫贱的身子可不是这样说的。”

“你的脸红得像高潮。”他抚摸林西泽桃粉色的脸颊,亲昵得好似情人,嘴里却只有下流话:“我来之前就被肏过了?”

“你胡说些什么!”林西泽恼羞,试图甩开他的手,却被时战狠狠揪住衣领拉过去。

“我说过,你发情了啊。”距离骤然拉近,林西泽被扼到呼吸困难,感受到时战的信息素在周身蔓延。他愤怒的时候虹膜的颜色趋近瞳孔,如无边深寂中燃起夜火,让林西泽觉得对方想把自己撕裂拆碎。

“所以我要履行伴侣的权利。”

林西泽的身材在Omega中不算娇小,在时战面前却像个可以随便摆弄的玩具,他被高大强壮的男人揪着衣领推进暗门里,才发现这个房间里藏着间卧室。林西泽一阵胆寒,恐惧地望着时战:“时战你疯了吧,这里是皇宫!”

时战哦了一声,把他的猎物扔到床上,不带感情的评价:“是个好地方。”

林西泽仰倒在床上,又很就试图快爬起来。时战连鞋都没来得及脱,膝盖狠狠顶在林西泽的小腹上,让他痛得蜷缩身体呻吟,十几秒才缓过神来。

衬衫被从领口扯开,两颗扣子蹦到地上,发出咚咚的响动。紧接着裤子也被扔下床。时战只解下自己的皮带,放在手里折了两折:“你喜欢让我动粗是吗?”

他压在林西泽身上,像骑一匹不驯的烈马。皮带成了惩戒工具,惩罚林西泽的不忠和欺骗,时战盛怒之下,手下根本没留力气,金属扣磕在柔软娇嫩的皮肤上,瞬间形成一片淤血。林西泽一开始还忍着不出声,很快就呜呜哀泣。他怕疼,更怕时战。带毒钩的鞭子扫在身上,不知什么时候会停,落下就是刀割般的疼,他怀疑自己背后再没有完好无损的地方。

他想反抗,该反抗的。可身体提不起力气,顺从写满了基因。意识到连暴力虐待都能挑动情欲的时候,林西泽终于发觉身体不对劲。

难道真的是发情?

时战听到林西泽的哭声便停止了挞责,发情期的Omega敏感脆弱,仿佛一只手就能扼死。他只好把火泄到别处,改用鸡巴教训不听话的情人,分开林西泽的双腿直接顶进去。

肉洞里又暖又软,逆来顺受,跟那个倔强不服输的主人截然不同。

林西泽以为没有扩张插入会很疼,然而除了紧满没有太大的不适,甚至蘑菇头蹭过痒处的时候,他的小腹酸胀,身体忍不住一颤。他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的后穴早已泌出足够的润液,也许是时战释放出信息素的时候,也许是被鞭打的过程中……他终于接受了自己提前发情的事实。

时战一面耸动下身,俯下身咬林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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