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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产乳/射尿(1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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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河下村做医生几年了?”

“二十年。”

“村里所有婴儿的性别鉴定都是你经手?”

“是。”

“知道那些双性人都去哪了吗?”

“后山。”

......

“有没有参与过,或者目击案犯现场?”

“只见过已经死了的。”

......

“没想过报警?”

“想过。”

“但是没报。”

“爸爸。”

温软的细腻嗓音在耳边低低响起,陈常勇睁开眼睛,眼前是黑夜里昏暗的墙顶,鼻间弥漫熟悉的淡淡甜香。

陈莺伏在他的肩旁,发丝落下贴着他的侧脸,手指抚上来时带着温暖的体温和真实质感。

“呼吸好重。”陈莺抚摸着陈常勇的脸,黑暗中只看到他柔软的轮廓,“做梦了吗?”

陈常勇闻到陈莺身上的味道,温润的沐浴露和身体乳的淡香。搬家以后两人从前的很多习惯都没改,陈莺喜欢漂亮,爱干净,陈常勇依旧每天晚上给他涂霜,从脖子到脚趾,一丝不苟。

陈莺身上还有陈常勇的味道,像某种温吞却强烈的标记打在他的身上,反复留下痕迹加强占有的气息,像陈常勇每晚操陈莺时抵着陈莺的穴往最深处挤压着射精留下的味道。

陈常勇低声回答:“没有。”

孩子就在床边的婴儿床里睡着。他们压低了声音说话,缠绵地抱在一起躺在床上,从咫尺交错的呼吸到紧贴的皮肤都热到发烫,蒸得人骨头酥软,分离不得。

陈莺轻轻“嗯”了一声。陈常勇感到陈莺的手指不断抚摸按揉着他的头发和额角,带着安抚与亲昵的吻落在他的鼻梁,眼睛,脸颊和嘴唇,像有温度的星星落下,砸起点点转瞬即逝的光。

“没关系,噩梦都是反的......”陈莺躺在陈常勇枕边,双手环住他的脖子,像安抚自己的孩子一样安抚着陈常勇,“睡觉吧,我陪着你呢。”

陈莺的胸口碰到陈常勇的手臂。随着孩子一天天长大,陈莺的乳房在发育成型的同时渐渐呈现出一个母亲在哺乳期具有的特点,柔软小巧的乳房先天性的发育不完善,无法变得更加饱满和胀大,却依旧慢慢充溢起甜美的奶香气息。母乳喝起来有淡淡的甜味,有人说母乳很腥,但陈常勇觉得陈莺的奶水一点都不腥。有一次他操陈莺的时候没控制好力度,把陈莺的乳头用力咬出了奶,尽管陈莺一直哭着让他轻点吸,但最后乳头还是被咬得通红肿胀,泌出来的奶水甩到锁骨上,被陈常勇全数舔净。

陈莺的乳房就像陈莺身体的每一个部分,从发丝到脚踝都令人魔怔到移不走心神,在天生的淫荡之上平添母性特有的纯洁光辉,像波涛里一片轻飘飘的白帆,又像无人见过的美丽小鸟,让人迫切想要抓在手里捏碎了吃下肚子,放进胃里。

陈常勇转过身揽过陈莺的腰,脸贴在陈莺的胸口。陈莺穿着吊带睡裙,领口低低拢在乳房上,稍微乱动一下就能看到淡粉色的乳晕。陈常勇的呼吸再次变重,他把柔软的陈莺抱进怀里,嘴唇紧紧覆在陈莺微微隆起的双乳上,紧得乳肉都凹陷下去,伴随着加快的心跳从胸腔内向外震鸣,仿佛被吻住的地方也一同颤抖起来。

陈莺的呼吸有些乱。他贴着陈常勇的身体,感受到了欲望,也感受到了其他情绪。陈莺没有去挑逗陈常勇,虽然如果他这么做,陈常勇一定会回应他。但在这个突然醒来的静谧夜晚,陈莺只是抱着陈常勇,让他吻着自己的乳房,温柔抚慰着他的爸爸睡去。

周末陈常勇依旧抽空回河下村去看往父母。这次他抱着孩子也一起去了,没有带陈莺一起。陈莺不大愿意回去,陈常勇在县城有了一个家后,也从未提过要带陈莺回去。老太太为此明里暗里说过不少陈莺的不是,陈常勇只当耳旁风,也不去管老太太是否还会在村里闲逛时四处与人谈论陈莺。

陈常勇知道很多人都会在背后议论陈莺,也知道村里的人都没有把陈莺当作自己人过。

但陈莺原本就不一样。他不再是河下村的人了,陈常勇不会再带他回来,或许以后孩子长大了,也不会再带孩子回来。

老人很喜欢孩子,注意力都被分散到襁褓里的宝宝身上,没有再去抱怨陈常勇搬到县城后他们的生活变得有多不方便。陈常勇里外检查了一遍老人家的房子,清理过灶台,收拾柴火,整理后院的菜畦,顺便修好了里屋的旧电视机。

吃饭的时候,陈常勇听老人家谈论起那场洪水。自从洪水过后,村外后山又被挖了不少尸体出来,一群陌生人在村里开着车进进出出,最后却因为证据不足,只抓了两个人走。

而那些被洪水冲走再也找不到的人,无论是男人还是双性人,一切都再无从考证。

陈常勇吃完饭后,把从县城带给老人的大包小包留下,便抱着孩子离开了。他走过河堤,正快步要走到另一边时,注意到河滩边坐着一个人。那人一头黑白交杂的蜷曲乱发,夏天里身上还穿着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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