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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哥哥喂弟弟吃药(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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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眨眼间冲破牢笼,扑住它唯一的猎物就要撕碎入腹。这个猎物柔软,小巧,像湿漉漉的花瓣尖,在高热的温度中渗出熟悉的、轻易就让人失去理智的淬毒香气。

他不该碰他。束缚的沉重锁链可以永远地将他画地为牢,却会在触碰那片唇后顷刻间化为齑粉。那沉静冰冷的完美人皮下,早就是个被滔天欲念驱纵的怪物。

程嘉余就是他的魔咒。

天彻底黑了。千家灯火点亮,缀成大地上的星辰。

程嘉余被重重按在床上,胸腔与床垫挤压出一声痛苦的窒闷声。程砚压在他的身上咬他的后颈,暴力扯下他的睡衣吻上那片清瘦雪白的脊背,吮吸舔舐皮肤上发烫的汗珠。程嘉余的身上散发出清甜诱人的香味,他在程砚用力抚摸揉捏的大手里不断发抖哭噎,但程砚很快将他剥光,埋头在他颈间深深呼吸,迷恋吻他的耳朵、脸颊和嘴唇,像是求而不得的病态患者终于得了他的药,上瘾般反复吸食占有。程嘉余细白的腰都快被他掐断了,连在不清醒中都痛得不断乞求,程砚低头吻住那通红的嘴唇,手在身下人嫩白湿润的大腿根变态一般摩挲揉按,胯下的器物硬得把裤子顶出紧绷的线条,把程嘉余的臀部压下一个深深的凹陷。

“嘉嘉,你好香。”程砚不断亲吻舔弄程嘉余的耳后与肩膀,鼻尖深深埋在他温软的气息里,“为什么你总是和别人到处乱跑?”

“不是喜欢哥哥吗?”程砚掰开他的腿,手指探进最隐秘的地方,握住那垂软的小性器揉捏,在程嘉余耳边沙哑开口,“不是说想永远和我在一起吗?”

“呜呜......啊......”程嘉余难受地皱起眉,满面潮红想去抵开程砚的手,锁链一阵哗啦啦地响。程砚扯过链条抓紧了他,手指往更深处去,碰到那条湿热收缩的肉缝。

“又湿成这样,嘉嘉。”程砚用力抚摸那脆弱的缝隙,手指近乎恶劣地按进一个凹陷,不出意外让怀里的人剧烈哆嗦起来,“真浪。”

他压抑着喘息粗鲁伸进一个手指,在程嘉余断断续续的哭泣中吻他,抚摸他潮湿的胸口,胯部情色病态地死死压在程嘉余的臀缝间磨动碾压,将程嘉余的屁股磨得通红。 他简直像个初尝禁果的急色男人,气息粗重地将程嘉余翻过来压着亲吻他通红的脸颊,分开他的双腿插进第二根手指,那甬道太湿太热,紧紧地裹住他的手指吸附收缩,程砚粗喘着扯开皮带甩到一边,手指更猛力地往程嘉余的穴里捣,挤出粘腻响亮的水渍声,他硬得筋脉苯张挺立,阴茎抵着程嘉余的大腿根就要直接往里面捅。

然而程嘉余被他粗暴的动作抵得痛苦痉挛,惨白的脸上满是泪痕。他忽然恐惧地恳求:“别……别打我......!”

像是一道冰冷的禁令落下,程砚的动作停了,连同他的呼吸。程嘉余在他的身下缩成小小的一个,闭着眼仿佛被噩梦完全魇住,“别打......别打我......求你......”

程砚抽出了手指。他像被兜头浇了一盆冷水,浑身喷薄的侵略气息转瞬间全数消失。他深深喘息数次,俯身把程嘉余抱在胸前,听他哆嗦着喃喃请求,求他不要打他。

“不打你,哥哥不打你。”程砚紧紧抱着程嘉余,捧住他汗湿发热的脑袋低头亲吻,一遍又一遍地低声告诉他,“别怕。”

星光淡了。他们在没有光的房间里身体相贴,漆黑的影子在墙上映成一幅画。

画里没有真心的温度,只有冰冷的回廊,没有退路,没有终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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