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秦业生秦钟(4 / 5)
啊——”他肌肉绷紧,大腿不停打颤,手掐在腰间,咬牙往下推挤。余先和稳公紧紧握住他上臂,只见秦业腰上一挺,低喝一声,他原本垂坠的腹部就又猛地一坠。秦业觉自己胯间霎时间就涨满了,双腿一软,就跪倒在地,余先稳公两人都拉扯不住。
“啊——”
秦业这一跪又觉得腹中震动,双膝分得大大的,就要用力去推他的肚子。稳公忙和余先一起扶起秦老爷,又按着他的手,劝道:“老爷,还不到时候,不可使力。”
秦业也不说话,只是摇头,到底还是屏气忍耐疼痛,不再推挤。他腿肚儿战战,勉强站起,更觉身下满满当当,腿也合不上了,胯间还是闷闷地疼,只得岔开腿,腆着肚皮慢慢走到床边。余先服侍秦老爷躺下,也不脱那袍子,随后稳公又来探秦老爷身下。
他将手伸入,笔画两下,抽出来说:“快了,快了,已有八指了,老爷已有了春秋,我本以为这产口怕是不易开,谁料这般顺利。好得很,好得很,今夜肯定就能生下了。”
秦业仰躺了一会儿,又觉得腰椎被压得受不住,他自己又实在没力,直叫余先给他翻身。稳公便上前扶着他侧躺过去,给他按了会儿腰,秦业方感觉脊背上酸痛压迫之感略有缓和。
然他刚侧身躺一会儿,又因双腿合拢,那肚腹抵在腿上,腹中紧得很。他将一腿后摆,给自己大腹腾出些地方来,又觉得胯间饱涨坠坠,忍不住扭胯摇臀,将那被褥都绞得乱七八糟。
“啊……啊……唉……”
秦业正兀自喘着,又觉得肚中疼痛又起。他也顾不得什么酸什么涨了,只抱着肚子发狠地推挤,脚抵在床褥上使劲。稳公刚要掀开被子看看,秦业就高呼一声:“啊!”随后面上一片涨红,双脚在床上蹭弄,摆着手不要稳公来。
余先附耳过去听他吩咐,然秦业此时身上痛得厉害,压不住自个儿的声音,这一说话,就叫稳公也听去了:“唔……尿了……”
稳公便快步伸手进那被褥里去摸,果然在秦业腿间有一股子湿意,他又嗅了嗅手上液体,见并无骚味,且颜色清亮,便问秦业道:“老爷可是身下有水,且流不尽,止不住?”
秦业此时羞得满面通红,手臂挡在眼上不去看人,抖着声说:“是。”
那稳公便高兴到:“孕中这肚子压着下头,虽时有漏了黄水的,却大都量少而味膻。老爷这水既清且亮,量又这般多,就并非排泄,乃是破了水了。这水一破,便是快生了。”
秦业听了,一面欣喜,一面更羞。忽又觉得腹中一阵紧缩,更加疼痛非常,似有一硬物直往自己骨头上挖凿一般。他也顾不得羞恼,抓着床褥便是一阵用力。那稳公将被子转了个方向,只盖着秦老爷上身,又撩开他披着的袍子,露出臌胀饱满的肚皮,他将秦业双脚曲起打开,手按着他膝头到:“老爷就在肚疼的时候用力便是。”
秦业这厢颤着大腿,腿上皮肉虽未松弛,也已有了些细纹,此时一阵阵用力,那纹路也绷得深刻起来。
“啊……不成……嗯……”
他一声高呼,觉肚子硬得厉害,张着大腿腰上用力,拼命推挤,也渐渐感到似是有个硬物挤在自己道中。到底年纪大了,用了半天气力,又觉得没生出什么来,只有下身水液一股股流出,这一会儿又没了力气,松开手来,头歪在一旁呼呼喘气。
稳公又去看他下身,见洞口虽开,里面却黑黢黢的仍空无一物,便道:“老爷再用力。”秦业勉强搂住肚顶,低吼着发力推了一会儿,腿上又是一滑,便落在榻上。他摇头哭到:“不成了……不成……歇歇吧……”
稳公见他尚未见胎头便气虚力短,怕他拖得长了,胎水流尽,就连忙催余先去拿参汤来,自己又去推秦业腹顶。秦业这一下吃痛,又嗯嗯地用起力来。只觉得自己道儿被挤得满满当当,那胯骨也痛得不像自己的。秦业原本束得规整的头发已经变得歪斜,落下几缕被汗浸透了贴在颈间,随着他扭动挣扎在脖子上蹭着。
“喝——啊——”
“好!好!已经看得见头了!”
稳公高声道,秦业听此一言,也心中振奋,又随着腹痛发狠用力。然那稳公其实只看见些黝黑发顶在洞口若隐若现,这头要出来怕是还要一些功夫,不过借此激一激那秦老爷,不叫他颓萎罢了。
这秦业觉下身痛得裂开一般,呼哧呼哧使了半天劲道,涨得又更加厉害,不禁双手反抱住枕头大喊:“不行了——不行了——”这时又觉得有人在自己臀间做动,又要躲闪。稳公忙到:“见着头了,我帮老爷弄出来,老爷快用力。”
于是秦业又紧咬牙关,使劲往下推挤。那稳公也趴在榻上,一手箍住秦业一张一合的洞口,免得它翕张之时胎头缩回,又是大声呼喝叫秦老爷用力。
秦业按着肚腹又使了一回长力,牙齿几乎将下唇撕烂,忽觉得下身一阵爆痛,啊啊大叫起来。稳公忙到:“头出来了,头出来了一半!老爷快快使力!”这时余先也至,一探头,见老爷股间夹着半个黑黢黢的物什,忙把参片奉上让他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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