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帝受生子(5 / 7)
再以掌握拳,狠狠锤动两下,如此将那酸意都发了出来,绷紧皮肉松乏一些,才又能渐渐睡去。却是治标不治本,几息的功夫,便又要发作,叫水泽整夜里不能安睡。他虽好逗弄英裴,常笑看他面红耳赤的慌乱模样,然真到自己腰痛难受时候,却又不愿大呼小叫使他知道。
不过英裴虽是个腼腆乖巧的性子,心里却通透得很。小小年纪,医术却又高妙。夜间睡在地上,迷迷糊糊不敢睡实了,隐约听得榻上低低呻吟,就翻身起来查看。见水泽侧身向内,双眼紧闭,眉头拧起,将眼角都挤出几道褶来,手又胡乱在腰上腹上乱摸乱按,心里便知是他腰痛病症又发作。
英裴心疼不已,就跪在榻前,将手伸进水泽被褥里头,替他按揉腰身:“陛下身体不适,怎地也不唤我。”
水泽面上松缓下来,仍是合着眼,道:“叫你来按了,也不能根治,一会儿又要再犯。”
英裴手上有力,正沿着水泽椎骨按揉边上几处肌肉,觉手下僵直紧绷,心里又痛又怜,咕哝道:“暂松一松也好的。”
“松一松?”水泽又是哼笑了一声,手掌一下下轻轻抚着自己肚底,“却是有另一处该好好替我松松呢。”
英裴手上动作不停,微微抬头,见水泽面色潮红,小口微张,指尖无力地蹭着腹底,霎时也红了脸,结结巴巴道:“可……可是安胎丸化了?臣……臣这就给陛下……给陛下换上……”
他羞得厉害,嘟嘟囔囔说得水泽都听不真切。转身动作倒是不小,又叮叮咣咣从边上拖出个医箱来,捧出个莹白光洁的棍状物什,上前时还险些跌了一跤,好在东西仍是裹在帕子里,握得牢牢的。
水泽已撑着腰翻过身来,仰面卧着,侧头笑看英裴举动。如此看得他更加脸红,讨饶道:“陛下,微臣要替您瞧诊呢。”
“好,好。”水泽应一声,方扯了扯被褥,将它拉得上来一些,又按着腰身,打开自己双腿。因胎腹下坠,裤腰儿总是勒着,自入盆起,他身下便不着寸缕。英裴将他腿上被褥掀开,翻折上去,露出对光裸玉白双腿。此时两腿大开,内侧已有条淫糜水线缓缓流下,洞口及床褥上也是晶莹湿润的一片。
英裴伸一手指进去,一入便又溢出许多润润的清液,沿着他指头滑落下来。觉里头如丝般光滑润泽,又抠挖摸索几下,内里确实空无一物,便道:“陛下,这最后一颗安胎药丸也化尽了。臣这便送玉棒进去,替陛下扩穴。”
原来因双胎早产者多,为保不失,英裴翻阅典籍藏书,寻得炮制安胎秘丸的法子。这药丸比安胎的药棒更加强上几分,且药丸入得较浅,正合水泽这样胎已入盆的孕者使用。英裴制了三丸,每个如十岁孩童拳头一般大小。塞进人下头发挥了效力,丸子便渐渐缩小,待受用了一旬,便彻底化作一股药水,融干净了。等三丸都用过,也正好产期临近,便要佐以各色玉柱,循序渐进,开拓产道。
水泽为用着药丸,也吃一番苦头。先是这丸子圆润巨大,勉强塞进下身去,就觉得道里干热紧燥。那道儿,这头叫胎肚压得酸疼,那头又有药丸子塞得干痛,于是下身涩得厉害,几乎是一点路也走不得。
之后药性渐渐发了,融了一些药水儿进内,到也好一些。只是待他渐渐惯有了这丸子,它又时常泌些水出来,缩得更小,就在他道内来回滑动。闹得水泽又是挤涨,又是酸痒,更加易起兴致,偏不得发泄,十分难耐。且有那些药水儿润滑,药丸更加来回动得厉害,叫他夹紧了腿儿也弹压不住。
如此一番折腾,待到这丸药愈缩愈小,反倒叫水泽空空地不习惯了。下头虽没了大丸子塞着,那药丸化水却是黏腻软滑的一团儿浊液,那样在道中含着,就叫他升起一股子失禁般的羞意。若是不慎道中穴肉一挤,更叫那水漏出来一些,尤能感到下头未化尽的小丸子在这水液中咕咕滚动,叫水泽愈发面红。
虽已停了朝会,只每旬在阁中议事,然如此用药,愈发叫他禁受不住。又是难过,又是勃发,每每弄得汗津津地精疲力竭,昏睡过去,于是只好停了政事,在殿内歇息。
如此折腾一月,那最后一丸药好容易化尽了,英裴便取出玉棒来,替水泽扩张。这玉柱极宽,英裴小心伸出两指,撑开水泽那处,缓缓推进。
只觉一个冰凉圆润之物入了一点儿头进去,水泽猛地喘气,又搂着肚皮来回摸着。下头小口灼热翕张,他鼻间也呼哧呼哧出着热气,也不知是欲求是瑟缩。
“啊……嗯……”水泽闷闷哼了几声,下身饱涨之感愈发深入,直挤得他骨盆处也酸得厉害。搂着肚子呻吟几声,才觉自己又出了一头热汗。
英裴取了布巾,替水泽擦拭下身,再净了手,方跪在他床头,又用帕子一点点按着,拭去他额上细汗。水泽吐息时候喉间仍是绷得紧紧,显见是尚不适应下头硬物,于是更加温言安抚。英裴眼睛睁得大大的,眨动得厉害,水泽想冲他笑笑,就见面前之人凑近了,轻轻吻上他额头,声音颤颤道:“陛下再忍忍。”
水泽被他的哭音逗得又笑起来,任凭英裴慢慢亲吻他眉头、鼻尖,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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