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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见他时常屏气凝神,双眼紧闭,手指攥得发白,便知是痛得狠了。
稳公看他胎位,心里觉得应当差不离了,便驾着邢德全缓缓往炕边走去。就在这时,他猛地立住,一下紧紧攥住稳公手掌,用力捏得青白。他身子一沉就往下头掉,还是稳公敏捷,就着他紧握的手掌,将自己前胸贴上邢德全后背,另一手又捞过邢德全另一边腋下,使他倒在自己身上。
邢德全本就要往地上倒,叫稳公一下撑住,他剧痛的劲道过去,腿脚也回过劲来,半蹲成个马步,两手掐腰将肚腹一挺,就听他嗬地一声嘶吼,股间布料便叫胎水浸透了。
一破水,邢德全又几乎瘫软下来,两腿抖得厉害,稳公忙架住他扶回榻上。邢德全双脚一时间无力,由稳公半拖半拉着扶回炕上,期间又扶着大腿使了几回长力,身子颤得几乎搀扶不住。
他臀肉方一触那床褥,便缩着屁股呜呜叫唤起来:“不成——别碰——嗯——”邢德全痛得几乎昏倒,原来是方才坐下时觉顶着什么东西,激痛难忍,不自觉便一收,反又将胎头挤回去一些,愈发痛得要呕血。
稳公将他摆好姿势,褪下衣裤,分开双腿,就见他那口已给顶得外凸,皮肉也撑得莹润光洁,知是胎头就顶在穴口了,于是鼓舞道:“公子快用力!”
“啊——”邢德全长嘶一声,肚皮狠狠一收,腰身挺得老高,那穴里便喷出一大股清液来。他下身又痛又憋,且有一股隐忍不住的便意,也不顾疼痛,就顺着那穴里头抽缩使力。他屁股涨得厉害,禁不住就将两腿开得很大。“嗯——嗯——”他哼声用力,后头还噗噗跟着喷出些气来,倒叫这肠里头酸胀缓了一些。
那厢稳公就见一块黑乎乎东西在他后口上若隐若现,大喜,道:“公子生得快!”说着,又用自己手扒开他湿乎乎臀肉,叫邢德全接着用力。
那羊水喷的比胎头更快,没过两下,褥上便积了一滩。“呃——啊——”邢德全憋气低吼一声,屁股往上一挺,下腹越发凸得厉害。就见他两手顺着腰侧拼命刮了两下,臀间撑得光亮皮肉愈发臌胀,一毛乎乎脑袋哗地挤了出来。
稳公搓搓手,又去旋着这胎头出来。
“嗯——嗯——”邢德全受了鼓舞,又挺肚用力,拼命往下头推挤。他下头肉乎乎小口撑得大大,两腿上处青筋暴起,随着他肌肉颤动一道儿突突直跳。胎肩究竟生得慢些,叫他含着个刺刺胎头进退不得。他目中饱含痛意,仰面咬牙,两手紧攥床褥用力。
就见他下腹咕溜一个凸起,两瓣臀肉就叫个东西挤开了,邢德全颊边俱是汗泪,忙就按住自己肚腹,顺势往下狠狠一推。下头湿乎乎的,且痛得厉害,叫他禁不住心慌大叫:“裂了!裂了!”
那厢稳公握住那冒头的胎肩,安抚道:“没呢,没呢,好好的,且再用一回力!”说着也顺势一旋,就见那肉乎乎肚皮上头纹路纵横,皮肤上皱裂的褐色粗纹收紧了,随着他肚皮一道儿颤动。他臌胀的腹地猛地一挺,屁股被撑得更开,这孩儿肉白肩背跟着许多羊水一道儿挤了出来,两瓣肉乎乎小屁股且裹着胎水润光,就夹在她父亲臀间。稳公再往外头一拉,一个圆乎乎的女孩儿便落在他手里。
13
稳公轻轻一拍孩子脚心,屋内便响起嘹亮哭声,一旁阿川等了许久,此时忙将剪刀热水奉上。给孩子剪了脐带,擦了身子,便裹进襁褓中捧给邢德全看:“大爷!是个姐儿!”
邢德全目中含泪,微微一笑,正要言语,却面色急转,眼皮直翻。见他喉间滚动几下,面上又青又白,好一会儿才憋出一声嘶吼。
稳公忙拦住道:“公子切莫分心,肚里胞衣且未下来。”于是又叫他用力。
只是稳公等了又等,邢德全推了又推,肚中疼痛仍是不减,那胞衣迟迟不下。稳公觉得不对,问道:“公子可有用过什么药?”
邢德全痛得浑身发颤,抱着肚皮在床上直打滚,就示意阿川掀开他床褥,自枕下床板中取出那匣子,并拿出里头药方递给稳公。
邢德全之前便将暗层中的方子取出,同那药膏方儿放在一道,现稳公一目十行看了,急急问道:“公子多久用一回?”
邢德全肚里头且抽得厉害,只顾着摇头张腿,扭着屁股用劲。他嘶声推挤两下,臀部挺得老高,究竟只喷出股股腥甜胎水,旁的什么也无,于是呜呜哭道:“约莫一旬一回。”
稳公惊道:“此方乃是安胎神药,只是用得多了,也有坏处,便易叫这胞衣粘连不下,难以排出!纵是胎像不稳,也少有一旬一用的,看姐儿生得健壮有力,并不似有弱,怎可用得如此多!”
邢德全闻言,面上就是羞红一片。
原来他虽推拒贾环,终究情难自抑,以为有安胎神药相助,必不会有失,便用那药膏玉棍,佐以假阳具顶弄,每旬俱要耍上一回。还是十数日前怀足了九月,产期临近,方停了那事,安心待产。如今他肚痛难忍,使力憋气直弄得头晕眼花,就扭过自己汗津津脖颈,埋头在稳公肩上哭道:“求老大人救我!”
稳公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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