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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邢忠生子(6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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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见邢忠大腿阵阵紧绷,粗壮腿根筋肉凸起,又看他来回摆着腰臀,两腿大开,哼声用力模样,忽地一惊,忙问道:“老爷,老爷!这可是要生了?”

邢忠也吓了一跳,恰肚里头抽缩,他嗯地长长呻吟一声,痛得眼也翻白,一面捏紧了润生手腕道:“是——是吗——你看看——看看后头呃啊——”

润生忙就架起邢忠,扭头一看他臀肉,那两瓣白花花肉臀连着大腿,一道儿颤颤巍巍哆嗦着,上头晶莹光润一片,没有半点秽迹,于是忙道:“老爷!恐怕不是泻肚,是破水了!”

“哎呦——”邢忠虽然不太通晓产事,也知道破水便是快要生了,就心头一紧,哀叫一声要软倒下去。润生忙搂住他腋窝,一面问道:“老爷,现在可如何是好哇……”

“去——去贾府!”

虽说是去贾府,两人又都一时间慌了神,俱呆愣愣站着。还是邢忠肚里头又一抽搐,激得他一下撅起后臀,在空中虚晃两下,龇牙咧嘴扭着润生胳膊。

“嗯——先——先给我塞住,再去雇个轿来。”邢忠臀肉收缩,后头又哗哗流着水,随着他腰身扭动,甩得地上裤上都是。

润生闻言,急忙就取了一方帕子,团作一团塞进邢忠穴里。“呜——呼——呼——”邢忠抽一大口气,将那布团夹得紧紧,股间胎水三两下便打湿了布料。

润生扶他坐下,自己又匆匆出去雇轿。外头刘氏并岫烟见状,都忧心道:“这是如何?怎地还要出门去,不在家中休息?”

润生叫她们问住,眼珠儿滴溜溜转了两下,道:“恐怕是叫脏东西碰着了,方才老爷摸了两下佛珠,就好许多,故要往寺里头去,好解脱这业障。”

岫烟闻言也相信,便道:“不如我们同去。”

刘氏猜到内情,忙拦住说:“我昨日才自寺里回来,且你父亲又是叫这样脏污冲撞了,还是叫他自去,你我母女两个留下,也可好好亲香亲香。”

岫烟闻言,便挽住母亲手臂,乖巧应了。

邢忠坐在屋里头,听见他们外头声音,觉这小厮果然有些机智,只是一会儿他肚痛又起,却不好呻吟,恐怕叫人看出端倪,不放心他出门。于是只好兀自咬住衣袖,忍耐得身子乱颤。他愈发不能安坐,不住地往下滑去。

邢忠斜靠着椅背,将腿分得打开,露出下头肉穴,身子又歪得低低,臀直往前挺,使他洞口暴露在外。那处小穴正夹着布团,一抽一抽地鼓动翕张,周围皮肉外凸得厉害,又潮乎乎地滑腻一片,将那布团含得湿润柔软。

“嗯……嗯……”他有些忍耐不住,自喉间漏出几声颤音,两手握着椅面,将臀愈发往前头送去,腿又绷得紧紧地支在地上,脚跟狠狠踢着地面,趾头痛得扭缩。

他肚里头动得厉害,一阵阵往下头冲,又憋又涨,实在很不好受。如此度日如年时候,偏外头润生又迟迟不回,叫邢忠忍得几乎呕血,后来更加一下下狠命抬腰,又重重落下,不住挺肚用力。

他肚腹给布条束住,也瞧不清这样挣扎是否有用,反倒是穴间那布团略微松动,在他挣扎辗转之下给推到了穴边。

“嗯——哼……”邢忠自身侧伸手下去,猛地捂住下头小口,千钧一发之际,将布团又堵了回去。

“呜……”邢忠沾得一手滑腻胎水,捂在自己穴口上,摸到那处嫩肉如今紧绷得厉害,摸着更加有些肿痛,又疼又怕之下抽气出声。

他一面堵着下身,一面反手抓住椅背,靠在上头摇头不止,心里焦急万分。

“老爷!轿来了!”

说着润生边走了进来,见邢忠如此模样,急忙替他将下头堵好,又套上衣衫,扶出门去。

邢忠站起身,腿脚已不能合并,肚里头又一抽一抽地疼痛。他咬唇喘息不止,跌跌撞撞,几乎不能走路,还是润生又是拖又是驾,又哄他抬腿跨过门槛。邢忠大腿失力落下,踏空好几回,才勉强迈过,腿脚在门槛上又小小绊了一下,叫润生硬拖着塞进了轿子里去。

之后润生忙叫轿夫起轿,他跟着在边上走,一路听得轿里头高高低低呻吟不断。眼看前后两个轿夫面色都古怪起来,润生忙轻轻扣扣轿侧的窗沿,凑过头悄声道:“老爷,轻一些罢,莫叫人听去了。”

里头便传来一声响亮抽噎,又猛地一动,使这轿还左右晃了一下,压得轿夫长哼一声,憋着脸加了把力气,之后才没了声响。

润生将手缩在袖筒中,左右张望一下,好在四下无人,才又做个没事模样,跟在轿边。只不过一会儿,又听见邢忠嗯嗯低吼,且愈演愈烈,反倒比先前更响,又不单是痛呼呻吟,更夹杂胡乱哭喊,听得说些什么痛啊憋啊之类。润生又紧张地敲敲窗沿,这回到底不见他呼声停止,只好加快了脚步,想着早些赶去贾府。

在荣国府后门住了轿,润生撩开帘幕,就见一人影歪倒下来,他连忙接住,那颗脑袋扣在他颈窝里,灼热吐息俱喷在他肩头。润生觉得身前人呼吸急促尖锐,扑在他身前的身躯也发着热气。他还不及询问,邢忠便抓紧他手臂,梗着脖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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