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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第二夜(指奸后穴、肠肉调教、二度言语调教、中指插入)(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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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的肠肉都是不小的责罚,别无他法,只得气喘吁吁地小声回答:“痒、痒……住手……”

“哪里痒?”

“……”对方明知故问,宋伟却忽然收了声,他总不能说自己屁眼里痒吧——这种话叫他怎么说得出口?本来形容惨淡的脸上,因为突如其来的强烈羞耻感,甚至染上了一层红晕。

但是他不回答,指甲的搔弄便不会停下,他实在受不住,却也不想自己羞辱自己,只得竭力将意识从被手指侵犯的内部甬道上移开。未被束缚的头部一下下地用力抬起又重重砸下,幸而脑袋下垫着个鼓鼓的大号软枕,脑袋砸在上边除了小小眩晕外,一点其他感觉也没有,自然更不会受伤。只是这样一来,男人下意识地想用疼痛来转移注意力的打算也就落空了。

甬道对浅处媚肉被调教时的经历记忆犹新,反正无论是疼还是痒,都是难耐的折磨,之前努力打开自己便获得了安抚,于是在被挠得瘙痒难耐时便再也顾不得身体主人的意志,遵循之前的做法用力张开。只是身体深处毕竟不比浅处,之前也就灌过两次肠罢了,都是短短时间内就完成的,扩张的效果微乎其微。所以再怎么努力打开自己,包裹着手指的甬道依然十分紧致,尤其在被指甲刺激到时,敏感的媚肉还会难以控制地收缩,意识到后又赶紧松开,这样一来,反而成了不住地一收一放,倒像在一嘬一嘬地吮吸着入侵的手指一般。

这倒令江朗颇有些意外,他几乎还什么都没做呢,这条甬道就自己学会对入侵者主动吮吸舔咬了?果然是天赋异禀的身体啊,他都有些惋惜男人在过去的三十几年里居然没被开发过了。

备受鼓舞之下,他再接再厉地对男人进行言语调教,故意凑近男人耳边柔声问:“是骚穴里痒吧?”

男人被拂过耳畔的热流刺激得猛然一颤,却依然没看他一眼,偏过头又继续徒劳地用后脑勺砸枕头。

“骚穴是不是痒得难受?”

男人始终沉默不言,闭合不了的唇角却不断逸出破碎的喘息声,微弱带着颤音的喘息更像是泣声一般,江朗于是善解人意地笑道:“没关系,骚穴发痒,捅两下就好了。”说着,便停下了对肠壁的搔痒,手指在狭窄的甬道内不轻不重地抽插了两下。

“……”宋伟浑身都僵硬了,他大张着嘴巴似在嘶吼,耳边却并未传来任何声音,就像在演一幕哑剧似的,唯有两道晶莹的口涎顺着两边唇角淌下来。

他的后穴被少年的手指肏了……

更令他恐惧的是,他、他他……居然觉得屁眼被肏很舒服!

明明应该感到恶心的,明明应该像之前那样干呕得恨不能把胃液都吐出来……可他却只能感觉到解痒的舒爽,肠肉被带着体温的手指摩擦而过时竟令他产生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甚至隐隐期待手指能再多抽插几下……天!他还是男人么?他——还是正常人么?!

宋伟本就不甚清晰的脑中愈发混乱不堪,然而少年却没有给他继续思考的时间,明明感觉到簇拥着手指的媚肉因为解痒快感而吮吸得更加起劲了,却又开始用指甲东一下、西一下地轻搔起柔滑的肉壁来。

“唔不、不……不、不要……”被快感侵蚀过的可怜甬道对卷土重来的痒感愈发难以忍受,即便被这样残酷地耍弄着,层层叠叠的媚肉依然争先恐后地拥上来,谄媚地吮吸舔咬着讨好入侵者。男人哀求的喃喃声里带着明显的哭腔,江朗舔了下近在咫尺的小小耳垂,看着对方猛地一个颤栗,这才笑眯眯地问:“骚穴又痒了是吧?”

男人过电似的颤抖,却不回答。江朗继续不急不缓地给不见天日的内部甬道搔着痒,感觉指下热融融的柔滑哆嗦得越来越厉害,终于耳边传来对方自暴自弃般的低泣:“是……痒、痒……手指不要、不要动……好痒……”

“不动还怎么肏骚穴呢?”他温柔地反问,故意把热气喷向男人小小的耳朵眼里,“骚穴发痒是又想被肏了吧,让主人我好好肏一肏它,给骚穴止痒如何?”

男人终于被成功逼出了一句粗口:“你放屁!”

江朗转动着手指抽插了一下,故意重重地摩擦过被搔得瑟瑟发抖的那些滑腻软肉,“呜——”耳边传来一声绵软的呜咽,男人的身体都痉挛般猛地一个颠震,他柔声柔气地明知故问,“骚穴被肏爽了?”

对方急促地喘息几声,终于得到些许满足的身躯松懈下来,脸上也难以自控地流露出一丝如释重负的表情。然而少年不等男人从骤然止痒的快乐中回过神来,又继续搔弄起敏感脆弱的甬道来。逼得刚打算放松一下的身躯骤然间又绷紧了——

“主人肏得你爽不爽?喜不喜欢?嗯?”

“骚穴这么会吸,是还想被手指肏吗?”

“只要你说出来,主人就满足你哦……”

“不……”男人狂乱地摇头,他并未失去理智,自然是不肯自我羞辱的。少年的那些话令他直想捂住双耳,偏偏对方还贴着他的耳朵眼说,侮辱他的淫词艳语随着呼出的热气直钻进耳朵里,令他连躲都躲避不开。更可怕的是,只要他不肯服软,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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