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求求你你会插坏我啊我好痛求你慢一点(7 / 10)
,一片阴水由小洞内流了出来。
他在一阵酸麻中,引得慾火更热、更炽、更狂。不久,他也瘫痪了,一泄如注。
阿美闭着眼,带着微微的笑声,静静地享受生平第一次的丰收。
石尚德对阿美有无限的回忆,他还想留下多耽搁一天,再和她温存一番。但是,被阿美藉故拒绝。他说一星期后再来,她也没反应。
石尚德只以为她是吊他胃口,男女之间只要有了第一次,哪怕没第二、第三次呢?
半月以后,当他再临这家旅社时。却不见阿美的踪影,问老板娘,支支唔唔地说︰「是好像嫁人了。」
「唉!女人真是善变的动物。俗话说︰『海底针,女人心』。」这些只不过是石尚德所想像的而已,也不便说出来。
既已适人,空想已无益。
晚上回到旅社,老板娘正好准备为他整理房间。
「阿美真不错!」他叹了一口气说。
「算了,已是别人的人了,『天涯何处无芳草』,难道没有别的女人了?」
「别人?」石尚德走进房间,躺在床上懒洋洋地说。
这时阿春也进来了,他半开玩笑说︰「你也不错呀!阿春!」
「要死!」
「真的呀,说不定你比她更好呢!」
阿春被他美言抬举,有点惊慌失措,笑骂道是︰「你天生一张甜嘴。」
「怎么样?阿春姐。」
「什么怎么样?」
「今天晚上我等你……」
「哟,啊,我是什么年纪,你又是什么年纪?」
「你才比我大几岁呀!看起来也差不多,最重要的是你不显老。」
「不行,不行!……」嘴说不行,却磨蹬着不走。
「怎么不行!我晚上一定等你,阿春姐,人生不过几十寒暑,眨眨眼就过去了。『及时行乐,对酒当歌』,又何必斤斤计较,苦了自己呀!」
阿春还在说「不行」时,他趁机又搂住了她。
一个守寡三、四年的女人,久旱逢甘霖,一旦遇上一个成熟、强壮、英俊、热情,而又单纯可靠的异性,往往经不起挑逗的。
晚上,阿春依时报到,旱了三年,一夜之间解除。
她为他留空一间最好的房子,约定每半个月幽会一次。
人逢喜事精神爽,以后平均一月都有一两次南下机会,自然要和阿春快乐快乐了。
岁月不居,大约一年了。
石尚德又来到新营上进小旅馆,竟然发现阿美走了出来,并且怀中还抱了一个三、四个月大的小孩。
「啊!阿美姐,好久不见了,你好吗?」
「啊!好久不见。石先生,你也好,再见……」阿美存心回避他,匆匆的走了。
他也不好意思在门口纠缠她,适时阿春在门口说︰「老实告诉你吧,阿美其实并没有嫁人,她跟你好只是为了借种而已罢了!这也是我的建议,因为你长得一表人才,学问也不错,不像到处捻花惹草的男人。你的种还真不错,一种就中了。谢谢你,她生了个肥胖可爱的男孩。」
「难道借种完成之后,就不认我这个播种的男人吗?」
「你可要原谅她,她的意志已坚,而且她说过,只要有了小孩,她也不愿意离开夫家。因为婆家有些产业,今后生活不成问题,既然不离开,就得规规矩矩的。」
「你让她在这工作,难道是为了找『播种』的适当人选吗?」
「你猜对了,这叫做『为达到目的,不择手段』,但是你要知道,她能看上你,那也证明你的条件不差啊!」
石尚德满头雾水,总算明白了。
春来秋往,寒暑更送,他以后再也没有遇见阿美了,但和老板娘阿春之间的暧昧仍然维持不断。
阿春喜欢他,想他入赘,尚德总说要考虑考虑,因为招婿还是一桩不大光彩的事情。虽然这间旅馆也值上千把万元,他也不为金钱所动,仅和老板娘暗通款曲罢了。妈妈自从接管过父亲遗留下来的生意,白天便无法抽空来陪着我。她怕我独自儿在家里会感到寂寞害怕,便常常聘请了钟点保姆来我家充当陪客。时间大多是午后一点至傍晚七点左右。我下课后的时光大多都由这些阿姨或姐姐们陪伴我渡过的。
记得在我十一岁多的一个夜晚,由于妈妈的公司出了点状况,得和一些员工留下解决事务,于是便吩咐豫芳姐姐今晚留下来陪伴我睡觉。
豫芳姐是个二十岁的工读生,这几天就是由她来当我的『保姆』。
「阿庆,乖乖的!别这样,不要生气了……」豫芳姐用温柔的声音与美丽的眼神来安慰着我:「乖啊!你妈妈公司有事,今晚得在半夜过后才回来。别这样嘛……姐姐陪你一起睡不好吗?」
「那姐姐你得要睡在我身旁,不然我要妈妈回来陪我!」我撒娇地又喊又叫着。
豫芳姐没法子,只好爬上床来睡在我的旁边。她一边对我讲着《睡公主》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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