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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就开始 动我的小穴这样一 动姊夫的腰好像可以永无(8 /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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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比周围的人,觉得自己处境并不太坏……

有维拉庇护,你真是个走运的家伙——说过类似话语的人,靳少伍无一例外的拳脚相加,可这次他却连手都握不起来,手心里潮湿的汗渍粘腻。

皮肤白皙的桑吉,脸上混杂着汗和泪,表情分不清哭还是笑,靳少伍看见他时他的下体仍在不停流血,侵犯他的人肯定不止一个。

如果我是你,就不抗拒维拉,这是可以付出的最低代价了,桑吉神情呆滞麻木的说道。

靳少伍一句话也说不出,他甚至理不清头绪去面对这种情形,去鄙视为生存而不惜卑贱的桑吉?凭什么?还是去痛斥这种野兽的行径?有用吗?

为了防止犯人暴动,男人间的性行为,无论是否强迫,几乎都是被默许的。这里就是一个完全由兽性支配的世界,没有法律没有文明没有丝毫怜悯和温情,被社会抛弃的人,就抛弃掉人性,赤裸裸在弱肉强食里疯狂发泄。

可恶!可恶!

靳少伍用双手大力拍打自己的头侧,他开始意识到一种危险,比起肉体受到的侵害,更为严重的精神腐蚀。他在动摇,瞬间几乎去认同野兽的堕落法则。

年少时他翻动父亲的书籍,无意间看到在饥荒时期人们烹饪自己的亲子果腹,他恐惧的问父亲:如果有一天快饿死了,你会吃掉我吗?

父亲深深看着他,沉稳回答:不会。那是泯灭人性的可悲,我的儿子,记住,人就是人。

人——就是人。

“妈妈,不论何时,我都不会忘记您和父亲的教导,我会坚持自己,争取早日出狱与您团聚。不在您身边时,请千万保重,希望您能时刻感受到我的坚强,就如同我感受您温柔的保佑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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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我认为你还是该考虑清楚事情的利弊。”维拉伸手去触摸靳少伍的脸颊,却被冷冷挥开。

“我倒认为你,该考虑清楚你配做一个人吗?”黑色的瞳孔里闪着寒夜不能泯灭的火焰,毫无犹豫和迷茫。

维拉突然间觉得靳少伍似乎更为耀眼,比之第一眼见到时,如同钻石般更为夺目。

他没有说服靳少伍,反倒是他的心,微微晃动起来。

维拉第一次看见靳少伍,在一个无精打采的黄昏,从二楼的窗户看向监狱的大门。新运来的犯人一个一个走下囚车。

“嘿,莫比,快过来”,维拉的声音兴奋得微颤,“看那个人,黑色的头发,是东方人。”

莫比懒散摸着下巴,笑道:“看起来个子比你还高。”

“替我查查他,越多越好。”维拉几乎将脑袋挤到铁栏之间倾斜着目光看那挺直的背影。

“他是否让你想起——”

“什么?”维拉听不清莫比暗影下的小声嘀咕。

“没什么”,莫比扬脸淡淡笑道,“下次霍克来探望时,我吩咐他去查。”

靳少伍,二十二岁,父亲靳启是东方人,母亲玛丽是美国人,本就读当地公立大学,其父于三月前车祸意外身亡,飙车冲上人行道的肇事者议员之子约瑟,却因为黑幕操作被判无罪释放。

一个月前,靳少伍在夜间开车将约瑟撞致重伤,被判蓄意谋杀未遂,入狱二十年,于黑森林监狱服刑。

“替父报仇吗?”维拉看着几张夹带来的薄纸,叹了口气,“因为撞伤个杂碎来黑森林呆二十年?这算什么事?”

“这种事我们应该非常熟悉。”莫比嘲弄的揶揄。

维拉闭眼,用力将脖子仰到极限,惬意的深呼吸。没有公正,没有道理,只有暴力和杀戮,谁更强大——即为公理。

“告诉父亲,那个议员的儿子撞死过人,或许他可以善加利用。”维拉支起腿,下巴抵在膝盖上,嘴唇略微上扬。

“是,维拉少爷。”莫比陪同着轻轻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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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你在刻什么?”维拉有一种自行其事的本事,就是得不到回应也不会就此打住,他走过去试图从靳少伍手中夺过那块石头。

“别碰它!混蛋!”靳少伍被激怒的程度,甚至远远超出被压倒强行插入的时候。

“那就告诉我。”维拉威胁意味的动动手腕。

靳少伍咬咬牙,低声道:“我母亲的模样。”

“是吗?”维拉兴致盎然,“给我看看。”

“不!你滚开!”靳少伍明白维拉的专制和霸道,更了解他高超的格斗技巧,可他这次决不妥协。

出乎意料的,维拉完全没有抢夺的意思,面孔里流露出一种失落和委屈:“不给就不给,小气。”

维拉走开,到牢房的最远角坐下,头倚着栏杆跟斜对面的莫比打招呼,两个人似乎玩起了猜拳游戏。

面对维拉反常的行为,靳少伍怔了片刻才又低头专心用那块尖锐的石头缓慢细致的在一块椭圆石上雕磨。在草丛中一眼看到这块石头,就觉得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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