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宫口未开羊水流尽/灌人造羊水时被玩弄和自渎(2 / 3)
,最终用额头印上了沈阎柔软的唇瓣。
沈阎允许祁航继续和自己做爱,却不允许祁航有任何情感的外泄。
不允许亲他,不允许说喜欢他,不允许说爱他。
好像这样,沈阎就可以自欺欺人地不去回应。
“嗯呜——,、呜呜呜呜…”,祁航环着沈阎宽阔的后背痛哭出声,曾经带着他走过童年、淌过风雨、躲过子弹的后背现在依然可以带给他巨大的安心。
祁航哭得并不克制,胸腔里都是悲鸣,像有天大的委屈无处宣泄。
“你委屈?我他妈还委屈呢…”,沈阎肩膀处的衣物被祁航的眼泪濡湿,他摸着祁航后脑短发,祁航靠近脖子那块的头发有些扎手,沈阎脑子里什么都在想,好像也什么都没想。
“我不委、屈嘶呃呃、!嗯——”,祁航哭着哭着又开始痛,挂在沈阎肩膀上腰控制不住地往下塌,右臂环住紧缩的孕肚摁住腹底,屁股一下下往后坐,他第一次生孩子又不知道怎么用力,反而有点和宫缩拧着来,不顾产程胡乱向下挤压,肩背的肌肉绷得饱满,刚开的宫口被胎头挤压摩擦,小嘴无法让那么大的物体通过,过大的孩子被困在子宫里不住挣扎,祁航的腹部表面时不时出现凸起,整个肚子抽筋似地抖动。
“啊—、”,宫口还没开全,胎体又养得太大,直接将脆弱的小口撑裂开了一道血口。祁航极尽痛苦地短叫一声,双臂失了力气一下砸进了沈阎的怀里,抱着肚子颤得不成样子,“啊…沈、叔叔…”
祁航因为分娩脑子混沌,沈阎却敏锐地闻到了一丝新鲜的血腥气,不放心地摸了一把祁航的产口,软糯的小口被触碰,祁航反射性地一抖,扣住了沈阎的手腕往外拉,“不能继续了…我没力气嗯额、生完了我、随你…嘶额!唔额…”
祁航疼得面色煞白,冷汗直冒,他不知道为什么肚子的疼痛突然尖锐了起来,好像最脆弱的地方被撕开了,沈阎低头一看,羊水之中混杂着明显的血丝,他眉头一皱摸到床头的手机,“准备车,去医院。”
“怎么了…不用去、哈啊…我自己能生…哼啊、!”,祁航抓着沈阎胸口的衣袍仰起头沉沉地惨叫了一声,眉头蹙得紧紧的,下一秒立马咬牙忍回了呻吟,死死地扣住沈阎举着手机的手,他手劲大,沈阎手腕咔嗒一声脆响。
沈阎眉头微蹙,“放开!”
祁航一愣,乖乖放手,借着冷汗落到眼眶的由头偏过头在沈阎胸口悄悄蹭了一下,“干嘛凶我…”
沈阎揽着祁航后背,把手往他眼前一晃,“为什么去医院?这就是为什么去医院。”
“怎么有血?”,祁航一把抓住沈阎的手腕,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看手上没伤口,急切地往沈阎怀里拱,扒他的衣服,“哪伤着了…哈…刚刚枪崩着、唔、!崩着了?嘶…”,祁航深深地一皱眉,因为宫口被撑破的疼抓着沈阎的衣领死死地抵着他的胸膛,挺动着蠕动不止的孕肚咬牙切齿地骂这难以忍受的产痛,“操、这肚子…哈啊…操啊、”
沈阎看着祁航头顶发旋,“你真的是个疯子。”
两个毫无生产常识的人,到了医院才发现祁航的羊水流了个大半,宫口却还没怎么开。
“嘶—!”,祁航刚被玩弄过的小花敏感脆弱,他手肘撑床斜躺着,两条长腿分得大开,托住下坠的腹部不自觉地往床头缩,沈阎抬眼瞥着他,手里拿着补充羊水的导管往祁航花穴里塞,“是你和我打了一架不肯我的人动手,我又不会弄这玩意。”
“你按摩棒插得不是很、妈的…啊呃、”,祁航手臂在空中划了一下猛地砸向病床,一声巨响,接着五指死死地绞紧了床单,挺高了胸膛闷哼出声,孕肚不复一开始的圆润,宫缩却一次比一次强烈,胎儿的身体若隐若现地显现在肚皮表面,祁航想抓肚子又在下一秒克制地继续撕扯床单,肱二头肌因为拽被单崩起,祁航在床上辗转挺腹,已经开始忍不住用力了,“啊——、”
沈阎眼瞧着血又淅淅沥沥地淌了出来,伸手摸了一把祁航疼到疲软的性器头部,祁航立马卸力抖了一下,“你、”
“我不想出人命。”
“哈啊…哈…别…”,祁航的小花粒又被沈阎从保护它的花唇里翻出来揉动,祁航过电般的抖动两下,产痛都没让他落泪,但是仅仅被轻轻揉动阴蒂,祁航就双目含泪地开始躲避,“沈、唔…”
补充羊水的导管并不粗,被花穴很轻松地吃了进去,直到沈阎感受到一阵阻力,那是祁航的宫口。
祁航长腿一抖,宫口本就裂开了小口子,被导管嘴部戳刺火辣辣的痛,他喉结滚动着吞咽呻吟,用眼神催促沈阎速战速决。导管破开宫口的那一刹那,祁航生生掰弯了病床的护栏,金属的声音完美掩盖祁航的痛呼。
人造羊水顺着导管流进体内,肚子慢慢从干瘪重新被灌满,祁航倒在床上,直到腹部越来越撑涨,他才半抬起上身,用手虚虚地捂住缓慢变大的肚子,喘息剧烈又痛苦。
“呼…呼…嗯…唔!哼唔…”,宫缩时的子宫在收紧,羊水却强硬地撑开这抽搐的器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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