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共情(2 / 4)
体,喉结滚动,咽下去。
“有点快,”他评价道,“在这之前你操我的嘴多久了?”
余不置可否地挑了挑眉,他的手突然收紧,刀片陷进以撒的皮肤,割出一条血线。以撒立刻噤声了,监狱里人多眼杂,这很难解释为什么他的动脉血溅了满墙还没有死。
不过还好,余并不是真的打算杀了他。余从他身上起来,说:“起来一下吧,以撒。”他手里的刀没有任何允许商量的意味。
以撒于是爬起来,余用另一只手抚上他的脸,拇指拭去睫毛上残留的精液,然后手指穿过他的头发,随手顺了两下。突然,余紧紧扯住以撒的头发,把他的头往铁栏杆上撞去!
铁架床发出支离破碎的摩擦响,以撒甚至没来得及发出尖叫,突如其来的剧痛砸得他晕晕乎乎,血沫的腥味涌上喉咙,除此之外嘴里还残留着男人那根阴茎的味道。
突如其来的头痛害泽维尔打碎了一只杯子,耳下的印记又一次烫起来,他决心要去看看以撒这人怎么回事。就在他俯身收拾碎片的时候,余把嘴唇贴在以撒的耳边,用情人一样的低语说着完全相反的内容:“我打算把你的头割下来,嚼烂断口的碎肉。不过,这样你的脑袋会装不回去吗?你这个怪婊子。”
不知道是哪句话激怒了以撒,他猛地弹起,把余掀倒在床上,后脑重重地磕上床尾的铁栏杆,完全把刚才那一下还回来了。以撒不顾挣扎间刀片划破他的手掌,夺过刀片,像余威胁他那样把刀刃摁在了余的动脉上:“说清楚点。”
余的后脑遭受重击,眼神还是失焦的,但哪怕陷入这样的境地,他竟然还能咧开嘴笑起来:“比如你的影子比你本人多一条尾巴?”
“什…!”话音未落,以撒的后颈就遭受重击,他眼前一黑,扑倒在余身上,手里捏着的刀片被人立刻摸走了,有人的声音模模糊糊地说:“妈的,余,你打碎的是什么东西?熏得我头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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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撒醒来的时候正趴伏在地上,手被缚在背后,捆得很紧。他狠狠挣扎了一下,头上的伤口裂开,血珠滚落在睫毛上。余拎着他的后颈衣领,把他提起来,让他看清在场的所有人——十几个,接下来要上演的肯定不光是他们一个牢房的乱交。以撒抬头看着囚犯们,无畏又轻蔑的眼神激怒了所有人,所以他被蹬了一脚,毫无防备的迎面倒在地上。
他从鼻腔里发出愤怒的声音,却无助于改变这个姿势,而且越是暴躁,他们就越是兴奋。又有人逼他从地上起来,看他踉踉跄跄地站直,不知道谁伸腿一脚扫向他的腿弯,强迫以撒跪下,膝盖骨发出的巨响就好像被砸碎了似的。
略有不安的沉默蔓延了片刻。
“他出不了大事的,”余扳着以撒的脸,强迫他转来转去,展示给所有人看,“瞧瞧,我们的英雄人物可不是陶瓷。”
“操你的吧。”以撒啐了一口,代价是劈头盖脸的一耳光,足以让那一侧的耳朵嗡嗡作鸣。一个男人朝他后背补了一拳,将他重新打趴在地上,然后掀起他的囚衣,将衣服撩上肩胛,那些伤疤尽数暴露在众人眼下。
这些人对以撒品头论足,猜测每一处淤伤的来历,猜测一共有多少人干过他,猜测曾经有多少人同时干他。
囚犯们七手八脚地扯下他的裤子,裤腰卡在腿根,陷进丰腴厚实的臀部,那颗屁股对男人来说确实太翘太圆了一些,而且跟身上晒黑了的皮肤有很大色差,是接近奶色的白。有谁在他的屁股上蹬了一脚,立即被喝止住了,理由是等会儿还要摸呢,没人想摸满手的鞋印子。
余蹲下来,蹲在以撒面前,以撒马上挣扎着抬起眼睛,紧盯着余的动作,却没想到这个人伸出手,亲昵地摸摸他的头,像爱抚一只小狗:“嘘,嘘,别紧张。没人揍你了,只是问你几个问题。你只要说是或者不是,好吗?”
以撒没理他,余自顾自地撩起他的头发,手指摩挲着以撒的后颈,张开手,把虎口对上去,和上面的淤青差不多吻合:“有人这样掐过你的脖子?”
余歪了歪头,有人立刻狠狠踹了以撒一脚,然后余又重复了一遍这个问题。
“嗯。”以撒从鼻腔里哼出单音节。
“说‘是’,以撒。”
以撒发出一声怒吼,但在被余提着脑袋又一次砸向地面之后妥协了,他含含糊糊地吐出带血的唾沫后才说:“……是。”
“很好,”余站起来,可能走到了以撒的身侧,他趴在地上看不见,只感受到冰凉的手顺着脊椎滑下来,停留在腰际,“有人这样握着你的腰?”
“是的。”
“这里呢,”手指停留在臀峰,“烟灰落在上面了。烫吗?”
“对。”
“我问你感觉怎么样?”
“不怎么烫。”
“那么,还有你的膝盖……”
“当时我跪着。”
“好孩子,”余把手插进以撒的发间,撕扯似的揉了揉,“那我们就照你说的这样操你。”
“我会给你一点润滑,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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