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与爱同生(大牢被萧鸿之和弟弟喂春药弟弟掉马)(2 / 3)
的再不能熟悉的脸出现在他眼中。
左云发觉面具被他扯掉大半,脸上出现一丝慌乱,立刻收了手。
他松开手,往后退了几步,连忙遮住自己露出来的脸。
左恒松懈下来,靠着木头组成的墙壁,药物已经被他吞了大半,他狼狈的擦了擦自己的下巴,才转过去看那个人,不可置信道:“阿云…?…”
左云垂着头,一言不发。
“你怕什么。”萧鸿之在一旁道:“他已不是摄政王,一个阶下囚,认出你了又怎么样。面具摘了吧。”
左恒紧紧盯着那张恶鬼面缓缓松下,露出一张干净秀气的脸,左云和他对视,攒出一个浮于皮相的笑。
戴面具的人是左云……是他……和萧鸿之那一晚,也是他……
他被自己养大的弟弟像妓女一样上,张着腿被两个人玩弄了一夜,他被自己最近亲的人……当做玩物一样践踏。
萧鸿之道:“皇叔肯定在想那一晚上,是怎么服侍这位‘恩客’的。”
“闭嘴!”左云立刻怒声道。
“呵。”萧鸿之歪了歪头:“你装什么清高,反正又不止上过他一次,在摄政王府的时候,你敢说自己没碰他。”
那些事的的确确发生过,左云没有反驳,他只道:“你别太过分。”
萧鸿之轻轻挑了挑眉,不置一词。
左恒闭了闭眼,胸口一阵一阵的痛,他的手指几乎嵌进了木头里,他回想起在王府中,被人留下的一身根基,查不出的罪魁祸首,原来只因为,那个人是他身边最亲近的人。
“是你……竟都是你做的……”
左云不知道怎么回答,左恒权当他默认,牙齿咬得紧绷,他转过身,想要问问左云为什么,可身体却不听他的使唤,顺着墙无力的滑了下来。
从小腹处漫出一股热意,耳根渐渐发烫,左恒恐惧这种熟悉的感觉,他捂住胸口:“……你们给我吃了什么。”
这下萧鸿之靠近,他连抬手的力气都没了,萧鸿之躲在他面前:“是让皇叔舒服又听话的东西。”
他摸了摸左恒发烫的脸颊,语气温柔:“这药是我专门找来的,你吃了那么多,恐怕过一会儿就会神志不清,我就在这儿等你,皇叔,要是受不住,就来求我吧。”
萧鸿之站起来,坐到床边,左云也站在一旁。
左恒强行控制着呼吸,可根本压不住从小腹涌上的一股股热意,像藤蔓一样,丝丝缕缕的烧灼上全身,让他身处火炉中一般。
他知道自己撑不住的。
这副身体已经敏感淫荡的不像话,只要一点药,他就会变成一个只会渴求欢爱的奴隶,再多的高傲,再多的不甘,最后都会被打碎,再重组起来,也是外强中干。
在别人身下承欢,大张着腿被不同的人进入身体,已经不知道有多少次了,他被别人这样对待,已经仿佛是成了注定的命运。
情欲的快感只让他感觉恐惧。
没人问他愿不愿意,想不想做,他甚至连自己都觉得自己下贱,带着这副躯壳,从前朝到现在,在不同的人身下辗转喘息,被不同的人弄的一身狼藉。
他不愿意……他从来不愿,他曾经也幻想过一生一世,他那么爱那个女子,而现在,他只期盼死后没有魂魄,他不敢再见到她。
身体的火越烧越旺,他在冰凉的地上翻身,撕扯着自己的衣领,他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带了散不去的热气,萧鸿之就在旁边,离他很近。
他知道该怎么做,吃了药如何讨人欢心,如何服侍对方,他都被教过。
眼前已经开始模糊不清了,他攥着身上的衣物,眼角生理泪水已经止不住的流下来,肌肉紧绷着不肯放松,他把自己的舌头咬破,尝到了血腥味,才能控制住自己不去求对方。
在胡乱的侧头中,他瞥见了左云青黑色的衣摆。
“左云……”他像抓住了什么:“解药……给我解药……”
左云下意识的回应他:“哥哥……”
萧鸿之听到他叫左云的名字,脸色阴郁,心里不爽,他双手抱在胸前,看笑话似的:“别做不该做的事。”
左云脸色一沉。
萧鸿之站起来,走到左云身边:“今天叫你来,就是想让他在床上学乖一些,收起那些无谓的怜悯。
“看看他现在的模样,比平日里不知好看多少倍,一会儿……还会哭着求我们干他。”
谁都看得出来,左恒已经快撑到极限。
“阿云……”左恒的手朝他的方向伸了伸,死死叩着地上的石板,颤抖着:“别这么对我……”
“阿云……”
“我是你哥哥……”
左恒的呼吸重,而且急促,喉咙里的呻吟断断续续,衣服和头发全部在挣扎用散落到肩膀,只是凭着最后一丝本能在乞求他。
在左云的记忆中,左恒威严,冷峻,可现在却又如此的狼狈……诱人。像一只匍匐在他脚下的白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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