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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这贱货打一针(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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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答我,只是偏过头面对了我。

笑意钻进他的丹凤眼,那双眼的眼尾荡漾起细细的涟漪,像被风偷亲了一口的清水河河面。

我有些紧张,被秦悦温和的眼睛看得紧张。我抬起手盖起了他的眼睛,用嘴唇贴着他的嘴唇,磨蹭了两下。

他嘴唇上翘起的干瘪皮边儿刮得我有点痒,我含住他的嘴唇,把干皮舔润,伸舌头进去缠他。

空气在相接的口腔里似乎被挤压得十分难耐,发出或细小或明朗的水声。

秦悦任由我玩他的嘴,直到我终于是玩够了,他垂着眼睛看来:“我甜不甜?”

时间刚六点多钟,窗户外的夜幕还没有完全拉下来,天边红得极为通透,不过那抹红看上去很远,大约是在边境线另一边。

窗玻璃与床齐平,中间是一条狭窄的过道。

团在过道里的大猫还在睡,亮着肚皮举着两只前爪在睡。

窗玻璃上映照出交叠蠕动的青墨色的人影。

我看见秦悦从小瓶子里挤出了润滑剂,透明的黏液把他手指的形状勾勒得流畅极了,他手指很长,指节却不过分凸出,圆润的腕骨被皮肉包裹着,手指微微勾弄,像高贵的夫人接受了绅士的邀舞。

那只手把我的内裤褪到脚腕就收了回去。他让那东西挂在那儿,然后重新爬到我的身上,俯下头,一边用手指开辟我后面,一边用嘴吞吐我前面兴奋不已的鸡巴。

其实我完全不需要开辟,即将用来性交的洞又松又软,是个总被使用着的样子,但我喜欢他的手,感觉就像我的屁股在猥亵他的手指。

但很快,我就没办法专注地感受他的手指了,他把我的鸡巴吞得很深,我反应过来时已经要忍不住了,只能推推他的肩:“小悦,吐出来……”

话没说完,他突然狠嘬了一下,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痉挛,我也许是喊了他的名字,也许没喊,正失神,忽然感觉精液的味道近在咫尺——秦悦居高临下地笼罩住我。

失焦的画面一点点变得清晰,他红透的嘴唇上有乳白色的精液,没有稠成块,也并未稀成水,极慢地从他的嘴唇掉下,砸在我的下巴上。

我抬起手指抹了他嘴唇上的精液送进嘴里,他便含着满口精液扑下来吻我。

我不觉脏,只觉温暖,恍惚间,以为是我妈在喂奶。我是个早产儿,我妈心疼我,我妈对我最好,一直喂我喂到三岁、或者四岁,我记不大清,我只记得她离开我时我还没有断奶。

我不怪她。我爱她。

我抬起头追逐着去吸吮:“妈……”

我的时间缺掉了一分钟,或者一个小时。

等有意识时只看见自己被人举高的脚腕,和那上面摇晃的白色内裤。

我想不起来这是在做什么,也认不出来眼前的男人。

心里剩下满满一窝情绪,不知是开心还是不开心,我摸他汗汗涔涔的腹肌:“……你是谁?”

他看我,一动不动地看我。

我感到愧疚:“不好意思,我真的想不起来了。”

“没关系。”他重新带着我摇晃,我感觉身体被极其甜蜜地捅穿了,伤口胀痛但也酥酥的舒服极了,凶器进进出出,伏在我上方的男人喘息着告诉我,“我是你妈,是你爸,是你男人。我叫秦悦。”

这段时间,我总是记不住事情,对时间的概念也有些模糊。

我妈早上会来,我爸会趁我睡觉搂住我。前阵子秦悦晚上还会偷偷找我做那件事,可最近只有我妈和我爸了。

床下睡了一只猫,出太阳了它会跳上飘窗去晒着阳阳继续睡。它特别特别胖,我觉着它差不多能有二十斤,趁着它尾巴摇来晃去的间隙,我瞧见了它的屁股——没有蛋,应该是只母的。

我打量着它,可这只猫像是后脊上长了眼睛,它转回头,玻璃球一样的眼珠发着莹光,‘呼’的立起身子,两只前爪扒在床上,张开大嘴:“哈!”

它腮帮子上的肉多得快要溢出来了,我伸手想摸摸它,没想到它先用大毛脸蹭了我的掌心。

“你好。”我说。

它呲着牙:“哈!”

“你……看见小悦了吗?”我抬起手在自己下巴上比划了一下,“他大概这么高,”又觉着哪里不对,把横着的手抬上去高出自己小半头,“这么高?你见过他吗?”

大猫严肃地看着我,似乎有话要说,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个尖利的女声。

“他已经疯了、疯了!!!脑子坏了!帮不了你制冰!老娘不管你跟他有什么仇,你操也操了,玩也玩了,该腻歪了吧?让我把他带回去治病不行吗?”

楼下有人在吵架,我只盯着我房间的门发愣,这门很特别。只有我爸放金条或者‘货’的仓库才用这种厚实的防盗门。

我不明白卧室的门为什么要安成这个,这里藏了什么贵重的东西吗?

楼下传来‘砰’的一声巨响!

床板的木屑都被震动得飘到地上,大猫嗖的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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