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药物和杞先生(训练成果/宴会/要亲亲/膝盖)(2 / 2)
,但担心还是占了上风:“我们先回家看看。”
杞遍江不高兴。
他沉默地被乔宁拉着手往家里走,又黏着乔宁打开了他家的门、翻出了探温计,似乎比他还要了解他家的构造。
“宝宝抬一下头,让我看看。”
他听话地坐在沙发上抬起了头,让乔宁把探温计对准他的额头。
“三十七点二,低烧......”乔宁犹豫地拿着探温计,应该有退烧药吧?
“呜......”
他小声抽泣的可爱样子让乔宁怜爱地低头吻去他脸上的小泪珠,软着嗓子哄他:“宝宝为什么不开心呀?”
“要、要亲亲......”他眼眶中的小泪珠还在不断往下滴落,连酒精都没有染上颜色的脸现在连鼻尖都有些哭红了。
“对不起呀。”乔宁愧疚地亲吻他的眼睛,一点一点往下吻去。
“哈、唔......”
杞遍江闭起眼睛微微抬头,他主动牵起乔宁的手蹭在自己的脸上,冰凉的吻和抚摸大大缓解了身体被火焰灼烧的难受。
他的唇很敏感,轻轻的啄吻转为一种痒意扩散开来,惹得他张开了嘴唇,舌头暴露在空中一瞬便被另一张唇覆盖。很快,舌尖与舌尖交缠,像是两条共生的藤蔓,它们拒绝蔓延,反倒是与彼此交融,快乐得在枝头开出了一个个粉嫩的小花苞。
体内的火焰熄灭了一瞬,随之迅猛地反噬,好不容易快要回神的理智被这火焰轻而易举地毁灭。
此时衣服的束缚难受极了,肌肉的记忆让他轻松地松了领带,扣子一一解开。他带着另一个人冰凉的手往胸膛上抚去,紧紧相贴。
乔宁一边膝盖跪在他两腿之间,他这个反应令乔宁恍然大悟,同时又气又自责,杞先生应该是吃了不干净的东西,而自己让杞先生难受了那么久。
探温计“咚”地落在地上。
乔宁停下抚慰,对着又开始泫然欲泣的宝宝哄道:“这里不舒服,我们回房间好不好呀?”
“想在这里......”杞遍江埋在他胸前闷声说,明明从宴会到家里那么长的时间他都忍下来了,他有些恼地隔着衣服用青年的乳肉磨了磨牙。
乔宁被他咬得轻喘,手抬起他的下巴重新吻了上去,嘴唇轻触即分:“宝宝乖乖的,等一下。”
不想等。
他苦恼地眨眨眼,哭得湿漉漉的睫毛和微红的眼眶让他看起来可怜级了。
“很快的。”乔宁摸索出上次陷进沙发缝里的润滑剂,看着似乎又要哭的宝宝,他低下头咬着他的耳垂,柔声哄道,“乖宝宝可以等是不是?”
耳朵痒痒的,杞遍江歪头蹭了蹭青年的脸:“就一小会儿?”
“一小小会儿。”乔宁有些粗暴地加快手上的动作。
性器从来没有那么硬过,刚才接吻的时候前端溢出了许多液体,他甚至都可以感觉到一滴滴液体流出时带来的快感,以及痒意。被抚慰过的身体适应不了一时的空虚,他伸手紧紧地抱着青年的腰,对方一时不防脚步不稳地被他带着往前。
“嗯、哈啊......”
青年的膝盖顶在他身下难受的性器上,一瞬间的疼被快感盖过。
“乔宁......还要......”
因为西装裤的束缚,胀大的性器委屈地缩在小小的空间内,现在它终于被触碰——尽管是膝盖。束缚许久的性器因这次触碰而引起了注意,它被释放,暴露在空中。
杞遍江穿着一身体面的西装,扣子却一点责任都没有承担,本该包裹着肌肤的衣物大大敞开。他软倒在沙发上呻吟,敏感地一颤,青年对着他仰头露出的喉结黏糊糊地舔咬。体内的火焰是那点痒意的刺激因素,快感褪去后它迅速顺着血液蔓延。
在药物下毫无存在感的酒精悄然翻身,本来已经够迷糊的杞遍江已经分不清自己想要什么,他呼唤起青年的名字。那两个字一次又一次地经过各个发音器官,它从体内出发,抚过喉咙、软腭、舌头和嘴唇——
“乔宁......”
“我在。”
“乔宁......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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