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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写到治水的4(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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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渐渐暗下来了,舒理体内的蛊虫也逐渐稳定了。柳南烟在门口守夜,谢书瑥就蹲在不远的树下看柳南烟,谢书忱怎么叫都叫不走。

舒理从床上起来,手心里的伤口又因为扶着床裂开了。柳南烟鼻子尖得很,闻到血腥味立马进到帐篷里按住他,说:“好好躺着,不许乱动。”

舒理靠在墙上,委委屈屈地说:“南烟,我已经躺了太久了,你至少让我坐会啊。”

“好啦,就坐一会。”

柳南烟根本拒绝不了舒理对她撒娇。

隔壁帐篷的谢书忱挑了挑眉,心想到这两人果然是认识。

柳南烟犹犹豫豫地开口说:“谢家老大……”

舒理将食指放在唇边,做了个嘘声的动作,然后说:“你无须在意。”

柳南烟这才想起谢书忱耳力惊人,这会离得太近了,说什么都不合适。柳南烟点点头,转移了话题,“你那个乳环,不考虑摘下来?”

舒理说:“等到了汴州,你去找人定一个好看的我再换过就好了。”

“如果你现在摘了,伤口还有可能会愈合,但你……”

舒理咯咯地笑了,“南烟,我当然知道了,我就是想带着乳环,我觉得还不错。但是我的重点可不是在这个。”

柳南烟转念一想,“你同意我和你去汴州了!”

舒理仰着头,将头紧贴着墙上,说:“舒珩现在就是个疯子,我怕我会死。”

偷听地谢书忱心里一紧,那个舒珩到底什么来头?

第二天一早,谢书忱就带着自己的亲信起来拉练了。等到舒理被柳南烟扶着出来的时候,抱着三个美女入怀的谢书瑥还没醒。

舒理的脸色很不好,一点血色都没有,走路也是晃晃悠悠,似乎一把就能把他捏碎一样,有一种破败的美。舒理抬眼看向谢书忱,“殿下,今日还请早些赶路,汴州的水势……有些严重。”

谢书忱也不疑他,立刻将所有人叫醒,出发了。这次,谢书瑥想着让谢书忱与舒理和柳南烟坐了同一辆马车。这样就能近距离保护舒理的安全了。

柳南烟坐车仔细,她将马车里通了风,还放好了舒理最喜欢的那款薰香,又放了个雨丝锦的软垫,她问舒理:“我那马车里还有个鸭绒薄被,你冷的话我给你拿过来。”

“不了,南烟,现在如果能让我坐下的话就是对我最好的照顾了。”

舒理正倚在一棵树上,温柔似水地看着柳南烟。

“我一早就说了,要你先去谢家老二那坐会,你不去。”柳南烟过去扶他,“他那马车还是不错的,只是品味差了点。”

谢书忱刚想给自己的弟弟反驳一下的时候,却看见谢书瑥金碧辉煌的马车,确实土了点。谢书忱跟着柳南烟之后上了马车,一股冷香钻到了他的鼻中。

“这熏香不错。”他客观评价道。

柳南烟看了他一眼,略带嫌弃地说:“不会送你的。”

倒是舒理说:“殿下若是喜欢,我找个时间再给殿下调配一些便是。”

柳南烟有些吃味了,“我追着你要你都不给我。”

谢书忱一听,这竟是舒理调配的,他还懂熏香?但他下意识地回答了,“不需要。”

可说完谢书忱就有些后悔了,这熏香确实是极好的。

舒理只是耸了耸肩,轻笑着说:“殿下若是还想要,来找我要就行。”

柳南烟现在恨不得抽谢书忱俩巴掌,把他从舒理心里抽出去。柳南烟轻哼一声,开始给舒理剥葡萄。

舒理现在晕得不行,这是噬心蛊带来的最初的影响。噬心蛊现在不停地吸着舒理体内的血,等到成熟些,便开始啃噬舒理的心脏,直到全部吃完后,便是成功替代了心脏。但这过程需要很久,舒理也不是很着急让柳南烟处理它。毕竟柳南烟的精力也是有限的,优先处理那个母虫才是最重要的。

他想干净地活上一阵子。就算这一阵子后他也活不成了。

“舒理,”柳南烟看舒理有些不舒服,她小心翼翼地说,“是哪边?”

舒理指了指自己的头,然后又将食指抵在唇边,轻声说:“让我睡一会。”

谢书忱也自觉地放低了气息,舒理的脸要比他刚起床时更苍白,总觉得下一秒他就要在这世间消散了。

舒理没一会就睡过去了,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昏过去了。

柳南烟睨了谢书忱一眼,低声问了一个自己没明白的问题,“你为何如此护着谢书瑥,只是因为你们是兄弟?谢书清也是你同父同母的兄弟,为何不护他?”

谢书忱想了想,说:“谢书瑥生下来的那天,他差些就要被人掳走。我便也养成了习惯,总觉得不看着他,他便要被人抢去了。书清年纪尚小 ,父亲母亲也自然会护着他,也轮不到我操什么心。”

这是柳南烟第一次听到的说法。柳南烟知道谢书瑥不是谢振元的儿子,但没想到这女人能想出这些办法让谢振元相信谢书瑥是他的儿子。找人掳走,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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