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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夫他又壮又美(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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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徊喉中溢出低吼,猛然发力将他调转方向,摆成头朝下,臀撅起的模样,凶狠地在他两个光润的臀瓣上嘬出吻痕。

瞿清决猝然抓紧自己的袖子,慌忙塞进嘴里堵住呻吟。方徊在给他口,用唇舌痴拙、狂莽地伺候他,“不要……脏,至清,别弄……”他哭着求他,两腿被强硬掰开,大敞着,腿根最柔腻的肤被吃得轻轻弹滑。

一条腿彻底光了,只剩下半截要掉不掉的白丝绸袜子,长腿架在方徊肩头,被细细密密吻着,每寸肌肤都不放过,方徊势要吻遍瞿清决全身,将他的颜色从薄粉吻成蜜粉,再到熟粉,两只眼又水又骚,眨一眨,熟透了的媚意便蒸腾出来,氤氲在红幡子围出的胭脂色天光里。

衣裳始终不敢全脱,半遮半掩的,白莨绸里衣还裹着身子,但这儿露锁骨,那儿露腰窝,漏洞百出,方徊拥他在怀,感觉像搂着一枝包在丝绸里的粉雪玫瑰,利刺戳破手掌,血痛痛快快流下来,又疼又凄艳,像他们离别时的爱,方徊想干他想得快要死了,干进他紧窄的穴心,跟他一起血液激荡,魂飞魄散,骨血彻底融合,生生世世永不分离。

可是不行,他马上就要随军上路,骑马十多天,他不能伤了他。

幡子外人声嚷嚷,马蹄哒哒,每响一声瞿清决的身子就战栗一下,他怕生般紧紧搂住方徊,窸窸窣窣声柔靡缠绵,方徊的手滑在绸子上,滑在他丝缎样的腰身上,恨不得多吃几口多吻几下,他们要死在彼此身上。

吃到胸口处,瞿清决的呼吸越发急促,声音湿稠稠的,反复咕哝“至清”二字,方徊纵情蹂躏他的乳头,水泽黏绵,银丝牵连,瞿清决不要脸地使劲儿挺胸,把自己往情郎嘴里送,乳珠充血,嫣红肥腴,忽而窜出钻心的痛楚。

血,方徊给他咬出了血,就在左乳下方,一个明晃晃的血痕,非常深,方徊凑上去吮吸,拿唇舌匆忙堵血孔,瞿清决伸手抚摸他鬓角:“不怕,我不疼……”

方徊的肩膀剧烈抖动,瞿清决以为自己听错了,但方徊确实在哽咽,抬起头时已是满脸泪痕:“我是故意的,清决,我给你留下伤口,你就是我的了,别的人不准再碰你……你恨我吧。”

瞿清决脑子里轰的一声,泪水争先恐后夺出眼眶,他拼力搂紧方徊头颅,把他搂在胸前,紧到手指插进他的黑发中,“我不恨你,至清啊,哥哥……哥哥,我好疼,我好喜欢……”

方徊疯狂亲吻他,拉下自己的衣裳,露出肩头:“咬回来,清决,给我留伤口。”

“不,你疼……”

“疼死也要,张嘴,咬我。”

瞿清决颤巍巍地张开嘴,就好像这辈子第一次张嘴一样,用力含住他肩头一块肉咬下去,却只留下个浅粉痕迹,“我做不到,至清……我舍不得。”

“咬出血,等于盖了章,戳了印,从此我就是你的人了,清决,以后你赶我也赶不走。”

“真的?”瞿清决眼中泪水婆娑:“你不骗我?以后你只要我?”

“我不骗你,我发誓。”

“你不能跟柏云成亲。”

“好。”

“别的姑娘也不能娶,你这辈子哪个都不能娶,你……不能有孩子了。”

“好。”

“等我死了以后,你才能娶……不,你不能,我还是会嫉妒,我死了以后你也不要娶,不……我是不是太自私了?”

“傻瓜。”方徊吻吻他受伤的左乳,贴贴他面颊:“你若是先走了,我的心也就跟着死了,清决,我爱你啊。”

瞿清决泪如雨下,再度跟他吻成一团,如果倭寇这个时候打过来,他们战死了也是好的,死在一起,死得其所,不要再受日后漫长分别的蹉跎。

“求求你,至清……你不能不要我啊。”

方徊哽咽着重复:“清决……你也不能不要我。”

“我要你,哥哥,我永远都要你。”瞿清决深深咬在他肩头,血液,泪水,咸涩滋味弥漫在口腔里,原来这就是爱的滋味。

御驾大部队已到达象山三日有余,原地休整,瞿清决一直在后勤里充做马夫。

近卫队内有将近一千人,有人与康王同在,跟着享受室内冰盆、林间凉风;有人得干脏活累活,譬如照料马匹。

武将重臣的马都养在行宫内,白日里这些人练习狩猎,骑马跑上几个时辰,回来把缰绳往地上一丢,扔给马夫处理。

马儿呼噜呼噜喷着响鼻,皮毛被汗泡的油光光,又腥又臭。解辔头,下嚼子,把鞍鞯放到太阳地晒晒。牵马下河饮水,趁马嘚瑟时给它刷毛。

象山临海,气候复杂多变,九月里白日热如盛夏,树林内蚊虫聚出一团团黑影,虻虫、跳蚤叮在马的皮毛下吸血,所以要时常给马洗澡,还要每天给它们准备黍米苞谷饭,定时检查它们的健康状况。烧铁钉马掌,捣药治腹胀,都要马夫动手,瞿清决一边跟老马夫学习,一边照料马匹。

多少人嫌脏嫌臭,怕染病,瞿清决却忙得不声不响。他年少时孤独游玩,马匹是唯一的陪伴,他打心里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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