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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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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商猗自己把药饮了干净。

药效很快发作,商猗感觉下腹如有火烧,阳具在不知不觉间硬起。杨明晏似乎对他的器物十分满意,此时自发俯身为他口交,下身被纳入温暖潮湿的口腔,肉体是爽快的,但他却不由地走了神,心想春药怎么也那么苦,若是喻稚青遇上这样苦的药,定得闹好大一通脾气才肯喝下去。

他第一次与人交欢,什么都不懂,杨明晏却是身经百战,主动为自己后穴润滑,甚至在知晓他还是雏后变得更加兴奋,卖力摆动着腰肢,后穴紧紧吸附那根远胜常人的阳具。

胯下凶器不断在湿泞的洞中进出,商猗心中却是一片清明,因着刚刚的苦药,思绪还未从喻稚青身上移去,他想身下这人在男人中算是白的了,但与喻稚青的雪肤比仍相差甚远,又觉得这家伙呻吟声过于放浪大声,若是喻稚青在他身下承欢,或许只会隐忍地发出一两声类似猫儿般的浅吟......

商猗心觉好笑,若喻稚青知道他在与别人做这档子事时拿他意淫,说不定又要气得再捅他一刀。可又转念一想,喻稚青已经那样痛恨自己,无所谓再多恨一些。

商猗不由自主地加重了动作,一把将杨明晏翻过身去,令他跪伏在自己身前,按住后颈将他的脸压在被子上,呻吟声果然小了许多,眼前之人逐渐幻化成心中所想,商猗面上总算流露出几分意乱情迷,重顶多次,恨不得将身下那人完全占有,直至杨明晏哭喊着求饶,这才将所有阳精泄在对方穴中。

事后,杨明晏给了他一大笔银子,全被商猗用来给喻稚青治病。

两人这桩生意算是就此定下,杨明晏找他多回,然而他只在真正走投无路之际才会答应,不过次数也不算少——喻稚青的病就像无底洞,填补多少银子也没好起色,十天半月就要濒死一回。

杨明晏如今大概也厌倦了他必须吃药才能硬起的伺候,改用了他的后穴,故意在肮脏的室外占有他,这依旧没能让商猗有多大反应,他一昧承受着对方的欲望,还是如往常一样,若不服药,他对杨明晏根本硬不起来。

然而昨日的交合却有了变化,杨明晏嘴脏得太过难听,商猗身子受痛,不得不转移注意力,想起他和喻稚青小时候,那时的喻稚青比他矮了一大截,想去摘皇后宫里的金桂,踮着脚蹦了半天也没摘下,最后他看不过去,主动将喻稚青抱起,两人一并摘了下来。

喻稚青还在他怀里趴着,笑嘻嘻地要把桂枝赠给他,而商猗最终却将那一枝细碎的桂花簪在喻稚青鬓边。

“你硬了。”

杨明晏的声音将他拉回现实,身后那人语气藏了愉悦,还以为是自己将商猗给活活肏硬了。

商猗清理完毕,换上干净衣衫,将药和粥盛在一旁放凉,这才又回了虫茧般的主屋,拉开遮住窗户的厚帘,霎时日光宣泄入室,显出床上那人的模样。

喻稚青睡颜亦有叫人一眼惊鸿的本事,过长的青丝凌乱地散在枕边,只是自小生得白皙,如今又因身子不好失了血色,便如同一具尸体,美得毫无生气。

“殿下,该起了。”商猗轻声唤道,替他准备起床所需的一切。

喻稚青缓缓睁开双眼,长睫生出一双摄人心魄的凤眸,眸色深邃,仿佛凛冬最寒冷的雪夜,疏离而薄幸。

商猗伺候完他穿衣洗漱,又将虎子取出:“好了叫我。”

言罢,他转身出屋,低头等了一会儿,他知晓喻稚青如今再不肯与他说话,所以也没打算真等对方唤他,估摸着时间再度进去。

喻稚青果然已经结束,阖眼靠在枕边,商猗端来水供他净手,结果不知如何又触到喻稚青逆鳞,水盆被他故意打翻,清水溅湿商猗新换不久的衣物。

喻稚青恶事得逞,却没有好到哪去,胸膛急促的起伏印证他如今心迹。他恨透了商猗,恨他令自己国破家亡,恨他没让自己丧生火场,如今只能像个废人一样瘫在床上,连自行方便无法做到。

商猗似乎也想通喻稚青的脾气从何而来,仍旧是不言不语的沉默模样,穿着湿衣为他取来粥药,熟练地用勺子喂给对方。

喻稚青还在气头上,不肯吃商猗喂的东西。

“殿下,”这种无声的矛盾每隔几日就会发生,商猗哑着嗓子劝道,“这药换了味新药材,或许能让你下地行走。”

他知道喻稚青极其希望双腿恢复,他想保住体面,并且迫不及待地渴望摆脱自己。

喻稚青不愿多看他,却无意瞥见商猗发间翘着根草梗,不由想起昨晚他睡前这家伙仍未归来,仿佛彻夜未归,面上更是冷笑:“一个亡国之人算是哪门子的殿下。倒是某人昨日深夜不返,我只当他是回宫中当他的皇子殿下去了。”

喻稚青久不与他说话,一开口便是这样的言语,而商猗永远泰然处之,继续举着勺子要喂他。

两人僵持一段时间,最终商猗手臂发酸,将粥药又热了两回,这才等到挨不住饿的喻稚青张口吃下。

商猗比较容易知足,认为如今的喻稚青没闹着要死要活想跟他同归于尽,已经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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