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2老攻终于被我给暂时干掉(2 / 3)
破了,浓浆流了出来,曹州才躺在漆黑的地道里稍作休憩。
他突然觉得很对不起郝唏;
又觉得好像更对不起自己。
为了所谓的宁昱琛能够放他自由的虚假承诺,为他办了近一年的事,挖了这么久的洞。
明明一年前他已经吃到了教训,白贱了整整一年,现如今,却还是在自欺欺人地重蹈覆辙,像是清醒着往火炕跳的傻子,愚不可及。
大概宁昱琛也是这么觉得的吧…
真是蠢到了极点。
……
深夜宁昱琛想要出门的时候,被曹州喊住。
他说他也想一起去,宁昱琛想都没想就直接拒绝了。
“既然不信我,何必,用我?”
宁昱琛回头,深深地看着坐在床头的曹州,问,“你跟着去做什么?找肏?”
“我睡不着,”曹州简明概要,“找点事做。”
空气就这么沉默下来。
曹州迎着头皮的发麻,尽量对上宁昱琛狐疑的审视。
只是最后好不容易出门了,手却被宁昱琛紧紧地攥着,穿过楼梯和走廊,打开牢门,就被甩了进去。
“不是没事做吗?”
宁昱琛锁上门,将工具抛给了曹州,“那你就再挖一晚上,我在这里给你望风。”
曹州看着手里的锤子和刀,也没想到宁昱琛竟然这么谨慎,从来都不将后背放心地交给自己。
这种人,从来都不会相信除自己以外的任何人。
曹州很利落地就钻了下去,当真是挖了一晚上的地道,宁昱琛也好整以暇地在牢房的床板上坐着,直到天亮。
从此以后,基本上一天到晚都是曹州在挖,宁昱琛倒是乐得清闲。
既然有人蠢到没事找事,他正好省得麻烦,当个包头工监督工作就行。
在宁昱琛警惕性慢慢降低的同时,变化的,还有监狱中的天。
曹州走在一楼的走廊时,都觉得空气中的湿气太浓,和当年他原本要出狱时的天,可以说是一模一样。
宁昱琛一进门,曹州倒是格外主动地将床板给移开,只是移的位置比起之前,无疑是离洞口近了不少。
他拿起工具,看都没看宁昱琛一眼就直接钻下。
宁昱琛则在反锁门后安心安意地坐在床板,吸着烟打发时间。
没过多久,曹州就中途爬了上来。
全身都是鲜血,尤其是右手腕,竟直接被锥子给捅穿,脚和膝盖也被石子给磨伤,一身狼狈。
宁昱琛脸色极差地将他给扶了出来,似乎不太满意曹州的败事有余。
“里面太黑,没看清。”
曹州捂着手,不敢将锥子从右手拔出,手掌颤抖得厉害,疼得连唇色都发白。
宁昱琛盯着他受伤的手,烦躁地啧了一声,命令道,“那我们今晚就先回去。”
谁想宁昱琛刚要走,曹州坐在地上就立马扯住了他的裤角。
“可我不想,浪费时间。”
宁昱琛微眯着眼,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曹州,“你的意思是…”
“想让我继续?”
“为什么,不行?”
曹州的语气都在痛楚中起伏不定。
“越狱是我们,俩个的事,我只想,早点出去。”
可惜宁昱琛不为所动。
甚至曹州对上他的那双眸子,都觉得自己眼底的心思被看透得清清楚楚,无处可藏。
就在宁昱琛要挣脱他束缚着的裤角时,曹州突然笑了起来,在这种场景之下,颇有一种极为耐看的凄惨凌乱的视觉冲击。
“我都成这样,你还不,信我?”
宁昱琛一愣,难得犹豫,已经是出乎曹州意料。
“我下去看看,”宁昱琛拿着灯光微弱的手电筒,经过曹州时,还不忘出言警告,“门已经锁了,你哪也去不了,现在还伤成这样,最好老实点。”
曹州低头按伤。
几乎在宁昱琛钻下的一瞬间,曹州就变了脸色。
他一刹站起,一把就将手掌的锥子直接拔出,鲜血溅了他一脸,仍旧面不改色。
临近洞口的床板开始移动摩擦。
洞下的宁昱琛听到了响动,他急忙反转,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坚固的床板已经被曹州移到了洞口,堵住了洞口,宁昱琛无论如何用力,都不可能在洞底下将整个六人铺给撑起来。
在床板被宁昱琛动得摇晃的同时,曹州立马拿着锥子工具直接开始卸下整个牢门。
可惜他耗费所有心力,都只能将门框勉强弄松,时间可等不起他浪费,他便直接开始撞门。
一时间,整个牢房都是一阵响动。
宁昱琛在地底下冲着头顶的床板横冲直撞,曹州在门边对着陈旧的铁门一顿生硬的碰撞。
有着鲜血顺流而下,迷糊了曹州的眼。
却无法抵住他眼里的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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