捣干了(h)(1 / 1)
陆准轻飘飘往严姹耳畔吐出一句,“你要我肏你啊?好啊,你说我要怎么肏,我都听你的。”
严姹觉得这个男人色情极了。
严姹两眼睁得像小灯笼,目光中的恐惧无可终结,她露出的是那种猎物看向天敌的惊惧可怜眼神,“你先把手指退出去。”
陆准非常满意严姹的表情。
他喜欢严姹的惊惧惶恐。
那样,仿佛他从前世被严姹牵着鼻子走中扳回了一城。
“继续,你说,你想我怎么肏你。”男人手指上沾满女人花穴里带出来的液体,下作地在大腿上揩了一下。
“陆准——”严姹可怜兮兮地叫了一声。
色批、色批、色批,她心里痛骂陆准是色批,面上表情可怜兮兮而楚楚动人。
“不说的话,那我又要用手指了噢。”陆准威胁着,打定主意要逼严姹放下羞耻之心。
严姹咬牙,脸上表情俨然是视死如归,道:“我要你用你的阴茎,进入我的阴道里。通过活塞运动的方式,释放出你身体里的、白浊的精液。”
“小骚货,就知道你是个荡妇。一本正经地说黄话,脸不红,心不跳。”陆准捏捏严姹鼻子,又在她额头落下一吻,“你是馋我身子了,对不对,小荡妇。”
“是是是,我馋你身子了。”口气中,明显地掺杂着不耐烦的语调。
她人被陆准拷着,还能有什么办法呢。
陆准笑了笑,把严姹的睡衣撩到肚子上,两只手像掰开紧闭的河蚌那样,掰开了严姹的蚌肉,露出粉扑扑的下体。
这里只有陆准之前进去过一次,因此,呈现着娇嫩的粉色。
由于骤然裸露在空气中的缘故,花穴羞涩地缩动,一张一合,像一只多汁的美人鲍。
陆准二弟胀得跟铁棍似的,黑紫色的阴茎雄赳赳地昂然挺立,贴近女人花穴时,小花穴恐惧不自胜,猛然收缩了一下。
黑紫色的庞然巨物和粉扑扑的柔滑小穴形成鲜明对比,一眼瞧下去,叫人不由性欲膨胀。
“陆准,你能不能带个套啊。”小花穴的主人尝试着建议道。
她不想被陆准内射了。
本来,被陆准肏便已违背了她作为妇女的意志。
陆准内射她,更让严姹觉得羞耻屈辱。
“你不怕我有病吗?”严姹高情商地补充了一句。
可不敢直截了当地告诉陆准,她不想他内射,她也怕他有病。
“你的第一次是我的。”陆准神情中带着几分骄傲,“我能怕你有什么病。”
占有严姹,叫陆准感觉到快乐,以及占有欲得到满足的洋洋得意。
粗大的龟头,缓缓地挤进严姹的花径口。
严姹悚然变色,呻唤道:“啊——”
陆准抓着两瓣蚌肉,将它们往左右拉去。
沉下腰,将龟头更挤进去了一些。
“啊啊啊啊啊啊——”严姹且惊慌且疼痛,叫声却如催情剂,激得男人一鼓作气,把粗壮的分身全插进了女人的甬道中。
发出沉沉的软肉相撞的淫荡声音。
严姹瞬间觉得眼眶里盈满了泪,“疼,疼的,陆准,你快退出去。”
陆准的粗长阴茎粗鲁地撞击原来湿润的小花穴,红嫩肉壁不情不愿地夹着他的阴茎,包裹住这根胡作非为的硬物。
他几乎完全沉浸在肉欲中。
凶悍的东西重重地一下一下撞入甬道里,捣药似的捣弄花穴,把里面的湿润几乎捣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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