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安慰妇的自述(3 / 11)
腊巴亚后,她们在旅馆中过了一夜。
尹海英说,经过漫长沉闷的航行,能够在旅馆洗个澡、睡上真正的床,大家都十分暇意。而且她们还被告知,她们将会在一个新建的工厂工作。过去之所以没有告诉她们,是因为战争期间需要保密。
第二天早上,她们被要求穿戴整齐,说是工厂的东家将要接见她们。于是所有的女孩都穿上自己最好的衣服、打扮的漂漂亮亮,来到旅馆大厅等待汽车把她们载到厂区。大汽车把她们拉到一个大的空房。在那里,她们终于知道了真相,日本人招募来她们到底是要做甚麽。
她们被分开,每人都被单独关进一间像狱室一样的小房间。尹海英告诉我,她是怎样被用绳子紧紧捆住、堵上嘴巴,放进狱室中央的一个箱子里。她困在那里直到下午。不停地听到外面走廊上男人的笑声,其他房间开门的声音,还有不时从那些房间传来的惨叫。
一个日本军官开门进来,随即把门关上、从里面锁上。他站在那儿,盯住尹海英看了几分钟。一支手慢慢向下摸到裆前,自己按摩。尹海英看得出,他已经喝得半醉,也知道他心里想要的是什么。但是,她既不能动弹,也不能叫喊。
日本军官走到箱子跟前,拉住捆得结实的绳子,把躬身塞在箱子里的尹海英提了出来。她摇摇晃晃地站在地上发抖。日本人从腰带上解下长刀,开始对付她的衣服。首先,他削去尹海英外衣上的纽扣。接下来,他把外衣割成布条,一片片地除得精光。
尹海英站在地上瑟瑟发抖。日本人后退一步,看着自己的『战果』淫笑。尹海英盯着地面不敢看他。她感到日本人的刀锋划在自己胸脯中部,向男人敞开赤裸裸的乳房。日本人抓住乳房,手指深深地掐进肉里直到尹海英痛的尖叫。
日本人把刀换到另一支手上。尹海英感到冰凉的刀背从小腹划过阴户直抵肛门。刀刃在自己腿叉逞凶,割开了亵裤,挑断了裤带,撕裂了裤腿。日本人把她的最后一块遮羞布挑起,顺手一挥,大刀卷着风声把小裤头的残片钉在墙上。
他解开自己的军裤,捞出迫不及待的凶器,插进干涩的小屄,把尹海英肆意强奸。
其他韩国女孩的遭遇,与尹海英大同小异。除了金善子以外,无一不遭到日本武士的强奸。闯进金善子房间的日本军官喝的酩酊大醉。把她衣裤撕碎后,还来不及做任何伤害,便趴在赤条条的女孩身上呼呼昏睡。
尹海英正要跟我讲述更多的细节,几个士兵走进我们所在的房间。押着我们穿过走廊,来到另一间更大的房间。从这间屋子的布置来看,它似乎是一个宴会厅。
大厅里汇集了二十或者三十个盛装的日本军官,另外还有四个德国海军的潜艇军官。他们早已吃得酒足饭饱,现在正品着红酒等待饭后的余兴节目。
我们八个进来之前,大多数韩国女孩,包括今天刚到的新人,都已经在场。
我们这些被押进的女孩,显然是下面节目的主角。会被当众折磨和强奸。
所有的女孩被命令面对军官们排成一排。昨晚『检查』过我们的那个上校,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竹签让韩国姑娘抽签。把她们按签分配给宴会席上的日本军官。根据运气,有的女孩分到一个军官,也有的属于几个军官共有。
我们四个荷兰女孩,则被送给德国军官享用。谁喜欢占有哪个姑娘,由他们自行决定。
结果,我被德国的海军少校选中。他大约年过三十,没有什么特别引人之处,只是身高两米、肌肉发达,健壮的像只狗熊。像其他三个德国军官一样,他也蓄着一撮毛茸茸的胡须,笔挺的制服上别上的各种奖章。和他们不同的是,他脖子下注目地缀着一枚铁十字勋章。他干的第一件事,是走到我跟前,解开我上衣的扣子。他开了头,其他德国军官也开始剥玛姬、安妮和琳达的衣服。与此同时,相应的一伙日本军官正对金善子、朴秀爱和李贞贤下手。实际上,整个行动的指挥仍然是那个日本上校。他事先预留了尹海英归自己享用。并设法让大厅中的集体强奸保持大体相同的步调。现在的大厅中只听得一片『嘶嘶』的布料撕裂声。不过几分钟,所有的女孩便都只剩内衣、亵裤,诱惑地呈现在眼睛血红的雄性野兽面前。
当着满大厅男人的面被一个陌生的男人剥光,这事本来就令人无地自容。德国少校还嫌不足。只要我对他的粗手粗脚稍微表现出哪怕一丝不顺从,他便出手狠狠地打我耳光。当他要扯掉我的内裤时,我又不自主地去拦他的手。这一次,他没有来得及扇我。因为正巧此时,日本上校敲酒杯要全体注意,说他将进行特殊演示。不过,我的小裤衩还是被撕烂扒下,全身只有鞋袜是出生时没有的异物。
日本上校——他早已把尹海英剥得只剩内衣和内裤——手里攥着一根长绳。绳子是白色的棉制品,粗大但十分柔韧。他的助手正把一根同样的绳子递给另一个年纪不轻的矮胖军官。上校介绍说,后者是他特邀的参与者,日本『寝室の芸术』「房中术」专家。他们两人将向德国贵宾和年轻日本军官演示日本『国粹』——变态虐待狂的『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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