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主人(1 / 2)
司雨柔系好浴衣的腰带,手里的红绳打了个结,绕在迟言的脖子上,牵着他上楼。
迟言双手依旧背在身后,不敢放下,只能紧盯着楼梯努力保持平衡。司雨柔余光扫了一眼,渐渐放慢了脚步。
卧室门是虚掩的,司雨柔一脚踹开,顺势用力拉扯了一下手里的绳子,迟言被踉跄着带进门。
她侧身关上门,揽住迟言还没站稳的身体,反手把人按在了门板上,从他身后欺身压上去。手里的绳索微微收紧,她满意地看到迟言跟随她手中的力量仰起头,因为呼吸困难痛苦地皱着眉。
司雨柔控制着力道,只让迟言有束缚感,却不至窒息。她从后面黏腻地亲吻,从颈肉一点点向上,含住耳垂舔弄把玩。手也不老实,从腰窝摸到腹肌,时不时向上揉捏着破了皮的乳尖。
看着迟言因为气管的束缚不住地吞咽,生理反应加上刺激的快感让他红了眼眶,司雨柔笑了,刚刚被他闪躲的动作惹起的那一点不开心成功被她报复在本人身上。可她还觉得不够,于是膝盖顶进迟言的双腿,蹭着股沟一下下撞击,在他身上作祟的手恶劣地伸向小腹下三寸,握住他的性器或轻或重地揉捏。
司雨柔的手柔软细腻,在伞冠处打圈套弄,不一会便逼出了清液。她用指尖刮掉液体,涂抹在柱身上做润滑,手掌包裹住主体扭动着套弄,动作不快,每一次都从囊袋抚摸到龟头,再用手掌覆盖住顶端揉几下。
迟言没过多久就受不了了。司雨柔的呼吸就在他后颈和耳边徘徊,敏感的软肉不知什么时候便会受到唇舌温柔而湿润的接触。双手被反剪在身后,被迫抬着臀,承受着身后那人不紧不慢的撞击,会阴都快被磨破了,胯下也被人揉捏在手里,快要高潮的时候就被掐着根部勒紧脖子硬生生止住。
太过了,他想。
他平时调教奴隶比现在狠百倍,可落到自己身上才发现有多难熬。爽是真的爽,可总也到不了顶,时不时还有钻心的疼和窒息的难受。腿有些打颤,下身硬得发疼,再不释放都快充血到麻木了。
他真的受不了了,眼睛不自觉地流着泪。想讨饶,至少让他高潮一次也好。
他想着他的奴隶意乱情迷时说的软话,张了几次嘴,实在是羞于启齿。可司雨柔越发过分,把他的伞冠整个包裹在手心揉搓。他被刺激得顾不上颈间的绳索,低头顶着门板,不住地颤抖,最终放下自持,细若蚊蝇的声音从口中挤出来:“求你,不要这样。”
司雨柔听到了,但不想轻易放过他,于是凑到他耳边,嘴唇贴着他耳垂问道:“在说什么?我听不到。”
迟言偏过头看她,被反剪在身后的手摸索着握住司雨柔的手指,轻声道:“让我射吧,求你。”
司雨柔笑了,食指在龟头中间的缝隙上下滑动。她感觉到手里的阴茎涨红着,青筋虬起,在她的刺激下逐渐发烫。迟言被刺激得双腿抖动,仰着脖子发出气音。
司雨柔亲呢地在迟言颈窝处蹭着,时不时用唇舌在上面印上吻痕。她感觉到手中的柱体跳动着,马上就要释放。她轻笑了一下,突然咬住迟言的侧颈,在他即将到达顶峰时死死掐住根部。迟言睁大了眼睛,身体反弓,张着嘴巴发不出任何声音,腹肌紧绷着颤抖,眼泪不受控制地一股一股流出来。
他甚至感觉不到侧颈的疼痛,下身被强行制止的快感要把他逼疯了,这已经是第四次了。
司雨柔见阴茎被她掐得软了一点,松开侧颈的软肉,用舌头轻轻舔舐,双唇吮吻着白皙的皮肤,手掌包裹住柱身,温柔地前后套弄起来。
迟言双腿颤抖着几乎站不住,靠着司雨柔顶进来的膝盖支撑着。他用力挣扎起来,带着哭腔呢喃着:“不要了,求求你,不要这样……”
他的挣扎在司雨柔看来豪无力气,但她还是放慢了了套弄阴茎的手,下巴放在他肩膀上,说道:“真没礼貌,刚刚还躲着我,道歉都没有,就来求我。”
迟言睁大了眼睛,显然没想到司雨柔是在报复刚才的旧账。他又生气又委屈,司雨柔但凡暗示一下他都不可能领悟不到,害自己白白受了许多折磨。
可他没时间思考那么多了。身下的手还在作祟,快感一波一波冲击着,他难耐地扭动着身体,头顶住门板,哑着嗓子连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司雨柔却没放过他,勒紧了绕在他脖子上的绳索说道:“对不起是没有用的,要用实际行动道歉。”
迟言被迫仰起脖子,轻微的缺氧让他脑子几乎无法思考,他费力地听着司雨柔的话,只听到实际行动四个字,但被快感侵袭的大脑已经无法处理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呆呆地看着天花板。
司雨柔叹了口气,放松了些手中的绳子,说道:“笨,来亲我。”
迟言终于听到了明确的指令,大脑不假思索,身体便先行动起来,回头去吻她。
可司雨柔却向后躲开了。这场景跟刚才如出一辙,只是迟言却不敢冷脸,只能拼命向后靠,微微张开嘴,伸出一点舌尖试探。
他长得本就好看,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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