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及她的大腿内侧时她几乎憋住 了呼吸不敢有任何不该的反应(11 / 12)
的隔年之战即将展开。
他二人站在离淮山的风野岭上,凝神对峙。
荒野上,风声萧萧,隐约埋了一丝诡谲,似有种不名的陷井在等着某人。澧
磊潜意识里虽有所知觉,却因对富云的信任而刻意加以漠视。
富云嘴角噙笑,对着澧磊抱手作揖,「澧磊,前两次都被你抢了先机,这回
我不会让你了。」
「好说,你也得注意——」他话声未落,富云已先引招应对。
他招招狠厉,仿若欲置人于死地般,拳风如刀,直逼澧磊门面!
澧磊未料他有此一着,左左臂中了他一道掌风,霎时鲜血淋漓。「富云!你
——」
十一阿哥压根不给他出言的机会,乘胜追击。
澧磊瞬间凝住心神,不再旁骛,以招破招,化解自身的危机;但他心底仍是
不懈,两年未见,富云是自何处学来这种诡异的武技?又为何对他出招毒辣,不
见收势?
「澧磊,想不到我在江南学了不少旁门左道的绝技,苦练两年之后,却还是
胜不了你!」富云向来斯文的脸庞神色猝变,换上一脸锋冷狠悍,似仇含怨的眼
光定定锁在澧磊身上,恨不得他魂飞此地!
「你中了什么邪?」澧磊只守不攻,他想搞清楚状况。
「我不能再让你占驻我的位置!皇阿玛赏识你,重用你,对我来说是一种极
大的讽刺,真不明白在他心里谁才是他的儿子!」
原来富云经年累月处于不平的心态中,竟已人格丕变,心性骤狠。他的攻势
逐渐加强,眼中升起阴霾,两人间的友情在他心中已是荡然无存。
「你该明白,我并不看重这些。」澧磊深皱双眉,开始反守为攻,以保性命。
看来富云心中的魔障已深,和他是有理说不清了!
「我明白你瞧不起这些,但我却视如性命;我更明白你一日不消失,它便永
远不属于我!」富云眼底杀意更浓,出手全是致命绝招。
「你这个傻瓜!我不过是皇上手中的卖命棋子,江山迟早是你的。」
两人身影交错,疾若闪电流星;待他们双双立定后,澧磊已勒住富云咽喉。
「到此为止吧!现在的你不适合继续比试下去。」他眼中多了分深沉,更多了分
情谊逝去的悲哀。
「好,我认输了……」富云叹气低首,掩敛双目中暗藏的诡火。
澧磊才松开手,他便猛然跃起,拉下早已暗藏在树头的机关启线;澧磊还来
不及意会他的动作目的,左右已射来上千支利箭!
他心底大惊,在手无寸铁的情况下拔身劈腿回旋,以内力扫开箭阵,可惜暗
箭难防,他两腿仍中了数支毒箭。在昏迷前一刻,他运气封住两腿穴道,奄奄一
息的倒地。
富云狂傲的笑声窜进他来不及掩闭的双膜,一股强韧的恨意与复仇的意念就
此在他心底深筑。
当澧磊被瞿玉王府的下人寻回时,已是昏迷不醒。他的伤势之重,别说一般
的大夫束手无策,即使御医也是摇头叹息,说他中毒过深,虽及时锁住腿骨两处
大穴,也因延误就医时辰而断了生机。
至此,只能用药物延长他的性命,然后听天由命了。
数日过去,澧磊一直像个活死人般躺在床上,他的形容日益枯槁,看得王爷
夫妻俩肝肠寸断。
「磊儿啊!你可不能就这么丢下额娘不管了。」福晋趴在床畔看着脸部僵冷
的爱子,无法想像他会就此离开他们。
「宛俞,你别哭了,让大夫好好诊治。」王爷拉住福晋,轻唤着她的闺名安
抚道。然而他心中的愁苦又能向谁倾诉?澧磊可是他们夫妻俩的独子啊!
「都已经七天了,若真有希望,磊儿早该清醒了!」连连伤心了七日,福晋
早已双目红肿。
「福晋,您别太伤心,自己的身体要紧;而且依我的观察,贝勒爷今日的脉
象似乎和以往不同……」御医脸上出现多日来首见的笑意,并着手开始他的扎针
工作。
他拿出了十二根银针,分别在不同的大穴上扎入,并以熏药沁入澧磊的肌肤。
「您的意思是?」福晋刹住了哭声,宛如遇见救星似地揪住太医的锦袖。
「邹太医,您快说啊!」一向冷静自持的瞿玉硕王府也按捺不住地催促着。
未料到邹太医却捻须大笑,「有救了!有救了!贝勒爷今日的脉象突然活络
了起来,只消再下个几针,必能转醒。这真是一大奇迹啊,没想到贝勒爷伤得那
么重,在脉象完全呈死寂的状态下竟能突然又显脉动!」他愈说心底愈是惊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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