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后被骗奸毒牙刺阴蒂淫蛇钻入雌穴交尾(2 / 3)
鬼话:“你当我是傻子吗?”
罗素面无表情地抚摸着他的孕肚,不怀好意提出了另一个建议:“或者你把它生下来,我很欢迎。你要知道,拿掉这个孩子我会有多痛苦。”他低着头,林蝉并看不见他的表情,只感觉他的语气相当落寞。
但他绝对不想产第二次卵,林蝉还是狠狠心闭上了眼睛:“随你怎么做,我不要生下来。”
罗素暗自得意,努力压了压翘起的嘴角警告自己不要忘形,他就知道林蝉会这么回答。罗素当然不会拿掉自己的孩子,但林蝉肚子里的卵胎的存在实在多余。
那是他叔叔强暴林蝉时留下的种子,居然在巧合之下生根发芽,让林蝉怀了身孕。
他不允许自己的精巢生下罗枭的种,所以决定在不知不觉中拿掉林蝉体内的胎芽。
而林蝉,永远不会知道自己怀过罗枭的孽种。
罗素解开领带要蒙林蝉的眼睛,林蝉抵抗了一下,狐疑地问他是否有必要这样做,罗素便问:“你想看蛇族是怎么落胎的吗?”说到这里他轻声笑了下,诡异的眼神让林蝉毛骨悚然:“你还是不要知道比较好。”
林蝉的衣服被剥得干干净净,像刚破壳的水煮鸡蛋,全身白白嫩嫩的可人疼。他有点羞耻,下意识并拢着腿,手指不安地绞着床单。罗素掰开他雪白的大腿,毫不犹豫亲上了腿心的雌花。
他第一下就伸了舌头,微凉湿润的舌尖拨开肥美丰满的花唇舔吻吮吸,林蝉哪受得了这种刺激,呜咽一声蜷起了腿夹住罗素的脑袋。
“别着急。”罗素扶着他的大腿含混不清地笑了一声,埋头更加卖力地吸吮。这是第一次有人给林蝉舔穴,他被这种陌生又羞耻的快感刺激得低喘连连,被精心伺候的雌花不一会儿就骚心难耐地开始滴水,穴口一阵接一阵紧缩。罗素的牙齿轻轻磕了一下阴蒂,又重重吮了一口,林蝉的身体便重重一抖,一阵酸意聚集于下体,失禁似的,小穴里喷出小股水注打湿了罗素半张脸。
罗素舔了舔唇边亮晶晶的水渍,林蝉的淫水又骚又甜,要不是今天有正事,他早就挺着鸡巴操进去了:“宝贝儿的淫水真好喝,还有么?”
林蝉以为自己失禁了,羞耻地用力摇头,哀求道:“别,别舔了……”
罗素才不会放过他,按着林蝉的屁股让他潮喷了两回才偃旗息鼓,亲吻着小花唇顶端被吸舔成小樱桃的阴蒂,极尽温柔缱绻。就在林蝉沉浸在高潮余韵的时候,罗素按着他腰肢的手悄悄施加了力度,张口咬上了软嫩肉红的阴蒂。
毒牙瞬间贯穿阴蒂,神经最密集、身体最脆弱的位置被暴力损伤,林蝉惨叫一声,屁股下意识弹开想躲避伤害,却被罗素死死按着下身注射毒液。
“呜啊啊啊啊!”眼泪浸湿了罗素深红色暗纹的领带,林蝉的嘴唇发抖,身体也跟着打摆子。汹涌的眼泪一直流到脸颊上,被罗素的拇指刮下来。他哀哀地指控罗素的暴行:“你、你咬我,呜……”
“嘘——就疼这一下,乖啊不哭。”罗素注射过毒液,手指轻轻按压着雌花穴口,像是这样就能抚慰受伤的林蝉似的。
罗素说得没错,很快林蝉就不疼了,被咬伤的阴蒂在毒液的作用下肿得大如尾指关节,只要轻轻碰一碰他就会颤抖着身子高潮,连一向没什么动静的阴茎都跟着站起来吐了白精。
“呜啊——”此时林蝉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来,淫毒让他失去了正确判断,他的整个下身都不是自己的了,只要有人碰他的阴蒂或者阴道,屄口就会疯狂地收缩流水。林蝉只能发出小动物般甜腻又可怜的呜咽,反倒惹得男人淫心大动。
罗素的胳膊上不知何时缠上一条半米多长白身红眼的蛇,正嘶嘶吐着芯子,见时机成熟,被放在林蝉的大腿上。此时的林蝉已经丧失的分辨能力,根本想不到罗素把这么可怕的活物放在自己身上,甚至塞进他的身体——罗素扒开了湿淋淋的屄口,引白蛇进来。
白蛇缓慢地扭着身子游走在林蝉身上,雪白的蛇身与林蝉一身白肉几乎融为一体,只有漂亮的红眼睛闪着宝石似的光。白蛇在黑洞洞的屄口外徘徊了一会儿,尖尖的蛇头刺溜一下就钻进了被唇舌开垦过的屄穴。
“嗯~~~”那蛇最宽的地方有三四厘米粗,阴道里的灌满的淫液让它活动自如,不一会儿就没入了一小半身躯。林蝉哪里知道他的小穴被条白蛇操了,只感觉这次操进来的东西让他的穴舒服了,又没有和之前同罗素做爱时那样受罪,满意得直哼哼。可惜好景不长,随着白蛇的深入,蛇头抵达了宫颈,他又重新感觉到了不适。
生产过的宫颈口不再紧闭成一个小口,像嘴唇似的抿成了条细缝,但仍旧紧窄难入。白蛇可不管林蝉疼不疼,毫不犹豫地顶开那条缝隙,嗖地钻进了林蝉的子宫。这下白蛇就只剩下一小段尾巴留在林蝉体外,蛇尾还时不时乱摆,人蛇交尾的淫靡场景刺激着罗素的感官,恨不能马上换上自己的鸡巴进去乱捅一番。
“呜啊——疼——”林蝉痛得直哆嗦,连小鸡巴都软了下来,忍不住用手住抓自己下面作乱的东西。罗素赶紧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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